玛塔哈里,作为职业舞者,成名了,是巴黎红得发紫的超级舞者。
她的巡回表演让全欧洲为之狂热。据当年的《巴黎人报》称,只要她一出场,台下的观众便如痴如狂。
一些崇拜者一掷千金,只为一夜鱼水之欢。
此时的她早已不是当年差点饿死街头的倔强少女,在灯红酒绿的花花场所,她已然百毒不侵。即便如此,她有自己的坚持,也有自己的选择。
“我喜欢优雅、风趣的男人~”
从被挑选者,成为挑选者,一切只是地位使然。
然而,她还是很痛苦,只能在暗夜中像受伤的小猫咪一样舔着伤口,被无穷无尽的孤独、寂寞所笼罩。
她不缺床伴,她缺的,是真正走进她内心的人。
时光荏苒,十年后,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
此时的她,心智更加成熟,对自己的美丽态度复杂而又矛盾。一方面,这美貌给了她荣耀和地位;另一方面,这美貌也是她悲惨命运的开端。
她想要展现更多的价值,想要让人们认识到她美貌以外的才能,然而,她的一切尝试都化作徒劳。
真正的转机,源于一次表演。
德军统帅部的军官偶然看到玛塔哈里为几个工业巨头表演舞蹈。她出众的容貌,曼妙的身段,极高的情商,娴熟的社交技巧,令德军军官看到了她身上隐藏的价值。
军官以2万法郎诱惑她,希望她能为德军窃取法军军事情报。
她同意了,并非为区区2万法郎——事实上只要她愿意,赚取区区2万法郎不在话下。她为的只是想展示自己除了美丽的外表以外还有其它的才华。
一直以来,历史上都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天资聪颖过人的玛塔哈丽很快将她的“表演”天才运用到间谍这一新行当里,利用自己无坚不摧的“强大武器”——柔顺的躯体,从那些贪图欢乐、迷恋女色的大臣、将军的口中源源不断地套取情报。可是历史学家菲利普·考勒斯经考证后却认为,哈丽虽然收下了那2万法郎,也曾多次引诱法国高级军官上床,可是从未向德军出卖过任何有价值的情报。
事实上,表演是表演,情商是情商,二者不能混为一谈。
第二个赏识她的人,是法国方面负责情报工作的上尉。
那时,玛塔哈里作为德军间谍的身份已经败露,但她出色的能力得到法**官的赏识。于是,她又被法军招募,成为双料间谍。
她以近乎作死的方式向世人展示她除了美丽之外,还有其它的才华!
可惜,这条路没法回头。
三年后,玛塔哈里双料间谍的身份暴露,已然失去了获得情报的能力。
面对法军的节节败退,面对群众对情报部门的指责,当初赏识玛塔哈里的情报官将她作为替罪羊推了出去。
1917年10月15日,面对荷枪实弹的行刑队,哈丽穿着心爱的红舞鞋,若无其事地踏上了最后的死亡之旅。在巴黎郊外一块叫作万森的多边形空地,刽子手们开始瞄准射击。迎着呼啸而来的11颗子弹,这名41岁女人的脸色没有丝毫慌张,相反,她挺直了胸脯,从容地等待死神的降临。
梦境结束。
当石泉醒来时,玛塔哈里的嘴角依旧带着微笑,可她的眼睛里却充满了泪花。
他心中大为感慨,若不知晓她的身世与心思,他绝对猜不出她的反应如此诡异的原因。
“您醒了呢,主人。”她没有睁开眼,而是嘴角含笑地趴伏在他的胸膛之上。
他轻轻应了一声,伸手轻轻抚摸她的后脑勺。
“对不起。”
她没来由的道歉,让石泉皱起眉头。
“好端端的说什么对不起啊。”
“我是一个肮脏的女人,真的,很对不起。”她的声音微微发颤。
石泉瞬间明悟。是啊,即便她最终证明了自己美貌之外的才华,她依旧是个女人,对没有将纯洁的自己奉献给挚爱之人这种事情非常愧疚、忧虑。
一切的一切,回归本源,她还是她,那个悲惨的少女。
他继续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脑勺,声音低沉而又坚定。
“不,你不脏,脏的是那些落井下石的家伙们!”
“同样的,我也要说声对不起。我既不风趣,也不优雅,又是你最讨厌的fēng_liú浪荡子。”
她轻轻摇头,“不……”
他没有听她把话讲完,而是继续说道:“不论以前发生过什么,那都是过去。现在,你是我的女人,这就够了。”
她缓缓睁开眼眸,眼睛里满是晶莹泪花,抬头看向石泉:“主人……”
他继续说道:“或许我很自私。但我想说,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女人,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虽然我无法承诺给你绝对的幸福,但我会竭尽全力去守护你我的幸福。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谁要想把你抢走,就必须先迈过我的尸体!”
她的眼眸闪烁,嘴角似乎多了一丝笑意,似乎是察觉到石泉歇斯底里宣言下的点点柔情。而这种柔情,让她感受到无比的温暖。
“不,你不自私。”
“我需要你,玛塔哈里。我承认,我是个浑人,我需要你的美貌,需要你的**,需要你的智慧,需要你的情商,需要你的才华,需要你的执行力,需要你的情报收集能力,需要你一切的一切。我无法想象没有你的日子!”
这番话,发自肺腑。
他没有避讳他对她美丽面庞、曼妙身段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