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白里笑得更放肆了一些。
“还笑。”
白景尘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白里的额头。
她掩掩收了笑容。
“把衣服·脱·了。”
“嗯?”
可能是他的表情太正经让白里都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白景尘好脾气地又重复了一边,脸上再次勾起了调笑。
“本王说,大人,把衣服,脱·了。”
白里这次确定自己没有幻听,他说得,就是这个意思。
她瞬间紧了紧自己的衣服,双手抱在衣襟前。
“殿下要干嘛?”
“帮大人涂药啊。”
白里面色上有些紧张而且不解。
“殿下,殿下刚才不是说,不看微臣……”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有气无力的。
“怎么?大人也是肾·阳过重,所以说话声音有气无力,依本王看,大人不如把刚才要给本王开的方子,自己抓点煎一煎。”
白景尘脸上笑着。
之后一步一步向前面走去。
白里被他逼得一步步向后面退去。
“殿下……”
“怎么了?大人。”
他脸上难掩的笑意,身上那股子fēng_liú劲全部都回了来,白里此时就觉得自己眼瞎,刚才怎么就能觉得他……
白里已经无处可退了。
“脱”
白景尘简简单单一个字。
“不。”
她守着自己最后一点倔强。
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一张脸慢慢向白里的脸靠过去。
逼得白里到无处可退。
“脱还是不脱。”
“就不!”
白里一张绝尘的小脸,此时又染上了红晕,眼眸因为倔强而经营着。
白景尘的唇停在了刚刚好的位置,伸出手在她的脸上掐了掐。
“大人想什么呢,本王,可是正人君子。”
之后他想后面走去,翻找出一块蚕布在眼睛上系紧,为了白里放心,还特意多缠了几圈。
之后摊手向白里的方向,示意他是真的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了。
本来站在墙角的白里看了他这种行为,慢慢直了起来本来蜷缩的腰,双手用力面对白景尘的方向晃了晃,他看起来好像是真的什么都看不到了。
正好,溜之大吉。
脚往门边移了几步。
突然发现药瓶还在白景尘手里。
算了,不要了,在找阳笙讨几瓶算了,再不济,她自己花点时间配一配,只不过他她出来的,怎么都有味道,之前也向师傅讨过方子,师傅也好心好气地教了她几遍,只不过就是她怎么做还都是有味道的。
但是明明是一样的配方,师傅配的就是没有味道。
没有味道。
白里突然心里一愣,之后看向白警车手中的瓷瓶。
阳笙配的药也没有味道。
难道,是巧合吗?
她从来没有细细想过这些,第一次从阳笙手里拿过着药的时候,因为心急或者是没想那么多,只是浅浅闻了一下,因为没有味道还赞叹了两句。
却忘记了师傅配这药也没有味道的事实,时间太久远了,记忆模糊掉了,白里竟然今天才想起这么重要的细节。
她一直都觉得阳笙应该曾经出现在她的生命中过,可是,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想出来他是谁。
白里的心头重重一颤。
难道,真的是巧合吗……
可是,阳笙和师傅的模样不一样,世人都说人皮面具遇水则会露出原型,她见过阳笙洗过那么多次脸,若是人皮面具的话,早就该露馅了。
也许是她多心了?
白里摇了摇头,向门走去。
结果抬起头的那一刻,眼上遮着蚕布的白景尘整整好好站在那里,完全挡住了白里的去路。
“大人,这是要去哪里……”
他的声音一点点压向白里。
白景尘把门从里面落锁,锁上的铜扣被他好好的塞进了袖子里。
之后他把屏风在窗边一档。
向着白里的方向。
“大人,今日不上药,还是别想着能走了。”
白里一张小脸上有点哭丧。
她不是不相信白景尘,她很相信他,她知道他既然答应了不会看,便不会看,只是白里心里过不去,在一个男人面前脱·衣服这件事,她真的做不出来。
白里向屋子里面挪动着小脚。
顺便眼睛落在白景尘身上。
他的皮肤不黑,也不是麦色,而是冷白色,和白里的皮肤色调很搭。
她一直都以为,白景尘最出彩的地方为那一汪潋滟的桃花眸。
可今日一看,他把蚕布系在眼睛上,更显出了一种禁·欲的色彩,蚕布遮挡住了他的山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