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郁南:“……”
他也想起他昨晚好像搂着宫丞的脖子,主动骑在对方身上了,还说“我要你进来”来着。天啊,他到底是怎么了?早知道会那么疼他就是打死也不干的!
宫丞走过去亲了他一下,拉着他去衣帽间:“已经叫了人去给你定做,现在先将就一下。”
郁南走得很慢,忽然停下来。
宫丞问:“怎么了?”
郁南委屈伸出胳膊:“我走不动,你抱我。”
他倒是理直气壮,对早上醒来时说的要分手选择性失忆。
少年就是有反反复复,不用负责的资本。
宫丞无不应允,将他抱到衣帽间,放在软凳上。
郁南像坐月子似的,腰间还被垫了个软枕。
他一丝不挂,却不觉得害羞,昨晚什么都做过了,他只想被宫丞看。
衣帽间里当然只有宫丞的衣服,郁南被套上一件对方的睡袍,好像就是他上次穿过那件,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形下再次和这件睡袍有缘。
接下来,郁南慢吞吞地喝了一碗小米粥,是宫丞喂的,又乖乖吃了一次药,赖在宫丞身上不走。不过他强撑着精神的清醒其实很短暂,很快就再次在宫丞怀中昏昏欲睡。
这下他一睡过去,便一根手指都不想抬了,连宫丞亲他都不知道。
期间覃乐风给他打了电话,是宫丞接的。
“郁宝贝,你去哪里了?”覃乐风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终于接通了语气很着急。
宫丞说:“我是宫丞。”
覃乐风卡了一下:“宫、宫先生?郁南和您在一起吗?他没事吧?”
宫丞关上房门,放低音量:“他很好,现在已经睡着了,你有什么事?”
覃乐风:“……”
覃乐风正犹豫要不要挂断的时候,听见一向高冷沉稳的宫丞又对他说:“以后不要叫他宝贝。”
第二十六章 你是我的人
郁南一觉睡到半夜, 难受得醒了过来。
屁股已经没有最开始那么疼了,可是发完烧浑身都湿哒哒黏糊糊的,他被宫丞抱在怀里,热得有些喘不过气。
卧室墙角有一盏立筒式的小灯发着微弱的光, 郁南借着这光偷偷查看宫丞的眉眼。
宫丞大他十八岁, 保养得当, 除了眼角一点细不可查的纹路几乎看不出年龄痕迹,在这朦胧的光线里, 他硬朗的线条男人味十足。
郁南的记忆渐渐重温,昨天宫丞覆在他身上动情的模样,让他知道了原来宫丞也有那样的一面。
优雅的狮子也有猎食的时候。
“在想什么?”
宫丞闭着眼睛, 启唇问。
他声音低醇,说话时喉间与胸腔有共鸣,郁南像被低音炮击中,脸渐渐发红。
“我想去洗个澡。”郁南说。
说着, 他从宫丞怀中起来, 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什么也没穿。
而宫丞也脱得干干净净,两个*屏蔽的关键字*夏天的赤身luǒ_tǐ,其中一个人还在发烧, 浑身不黏糊糊的才怪。
宫丞睁开眼从床上坐起,一条长腿撑起来, 六块腹肌分明。
他姿态随意慵懒, 安静蛰伏在阴影中的那一团让郁南一想到就心有余悸。
宫丞轻而易举抓住他的胳膊, 将他拖回自己怀中, 肉与肉紧贴着,做的动作却毫无狎昵之感。他探了下郁南的额头:“还有一点低烧,不许去。”
做的时候是一回事。
不做的时候是另一回事。
这样的亲密接触难免不让人脸红心跳,郁南身上发热:“可是我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宫丞亲他额头,耐心地问。怀中人四肢乏力,又软又乖,身上除了痕迹交错,便是那片黑暗中也极致艳丽的玫瑰纹身。
郁南告诉他:“身上不舒服,我的后面也不舒服,里面有什么东西没拿出来。”
具体的感觉就是好像宫丞还在里面一样。
宫丞怔了下,笑道:“我昨晚已经帮你把里面弄干净了,现在不舒服是因为有点肿。下次我不弄到里面,嗯?”
郁南“嗯”了一声。
心想,他真的不想和宫先生有下次。
一时冲动就做出决定看来是不对的,他不该什么准备都不做就敢跑来撩拨。
可是郁南当时太难过了,人一难过就想做点叛逆的事。
另一方面,他对这种肌肤相亲也有一种渴望,仿佛经历过这个,他就能真正地成为一个大人。事实证明他成了一个废人,至少做完的这一整天都是这样的。
快感还是有的,就是太短了,疼痛占据了大部分的感官,与之比较起来得不偿失。
郁南想着便叹了口气。
做个gay真难啊。
见他一时半会儿睡不着,还在怀里叹气,宫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