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而又浓烈,绵长而又湍急,晋蓝被吻地七荤八素的,差点失去理智的时候,外面的絮絮叨叨的嘈杂声将她的理智给拉了回来。
这是办公室?
不行,绝对不行。
晋蓝挣扎着推开闻御倾,无奈他的劲实在太大,只能使出浑身的力气去推开,可是闻御倾还是纹丝不动,继续深情专注地吻着。
晋蓝一气之下她的上下牙齿紧了紧,在牙齿中间的那个火舌瞬间流出了鲜血,血腥的味道霎时间弥漫在闻御倾和晋蓝的口腔中。
闻御倾有些怒了,他身上本来就很燥热,身体的异样让他一时之间失去全部的理智,就想把晋蓝生吞活剥了一般。
他开始猛烈地进攻着,火舌在她的檀口环绕着,吮吸着她的甘露,时而又缓慢了下来,细细品尝着属于她的味道,就像中了罂粟的毒一般,不能自拔。
他一只有力的大手开始解开她身上黑色的西服,另一只大手稳稳地将她的纤细柔软的身子给钳制住,让它在他的掌控范围之内,嘴上的动作变得更加地湍急,容不得她有半点喘息的机会。
“咚咚……”
外面的敲门声出其不意,让人扫兴的敲门声让闻御倾的动作一滞,晋蓝见闻御倾动作缓慢了下来的那一瞬间,立即推开他,慌张地整理着自己身上凌乱的衣服,就好像做贼一般。
闻御倾的脸色一黑,漆黑深邃的眸底一沉,一道白光似一把冰冷尖锐的利剑想要穿过门,直刺在门外敲门的人身上,他**不满地起身理了理衣服,然后望着一旁心虚的晋蓝呆呆地站在那里,身上的衣服早已穿戴好了。
大步走到办公桌后的椅子上,重重地坐了上去,脸上的愤怒似乎在诉说着他此刻的不满,冷冷地开口,“开门!”
晋蓝有点做贼心虚的样子慢慢地从门缝中望望来人,然后小心谨慎地把手放在了把手上,长长地吸了一口气。
“干嘛呢?你以为外面的人是来捉奸的啊?那么害怕干嘛?”闻御倾见晋蓝偷偷摸摸的样子,速度如蜗牛一般,胆战心惊,犹犹豫豫了半天还没开门,本来心中燃烧着一团火就好像被浇了一层油一般,顿时变得熊熊大火了。
晋蓝听他这么毫不忌讳的话语,绯红的红晕爬上了她的脸颊直至耳根,她现在又不好反驳,外面还有那么多人,她可丢不起这个人,而且他是上司我是下属,我还是忍忍吧!
“你好,总裁在里面。”晋蓝尽力地去掩饰脸上的异常,装作冷静的样子,对着门外的人笑了笑。
简厉恒似乎能看出一切似的,他看到晋蓝极力掩饰的表情和衣服上还有一个扣子没有系好,就走过晋蓝身边的时候,小声地说道,“大白天的,在办公室里面干那事要悠着点。”
满脸洋溢着笑容的简厉恒进来以后发现闻御倾紧绷着一张黑色的脸,浑身散发寒光,令人望而却步,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一本正经地站在那里。
“说,有什么事,非得这个时候进来?”闻御看见简厉恒就气不打一处来,凌厉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扫视一番,目光最终落在正前方,性感的薄唇上还点缀着几朵殷红,慢慢地吐出这几个冰冷的字来。
简厉恒心惊胆战地站在一旁,浑身有些微的颤抖,此时的他就觉得他自己是他们之间出现的第三者,闻御倾的眼神就好像要将他给凌迟处死一般,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见闻御倾问,立即将手上的文件放在了桌子上,颤抖着声音。
“总裁,这个是那个做好的企划案,你看一下,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出去了。”
闻御倾默不作声,简厉恒闪电般的速度逃离了这里。
晋蓝望着简厉恒这样仓促地走了,觉得这件事情自己是百口莫辩了,简厉恒走时很自觉地将门给轻轻地带上。
晋蓝径直地走向闻御倾的办公桌,脸上还跳跃着几丝愠怒,瞪着闻御倾小声地吼道,“你刚刚干嘛啊,我睡好好的觉被你给吵醒了,刚刚简助理进来你也不解释解释,态度还那么地差。”语气还是非常轻柔的。
“我闻御倾想干嘛就干嘛,你是我的妻子,我刚刚的行为又有何不妥。”闻御倾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只是在履行做一个丈夫的责任,这样也有错吗?更何况我猜得如果没错的话,你刚刚也很享受吧!”
晋蓝的小脸又一次地通红,她简直要吐血了,但是她没有任何的言语可以去反驳他,只能静静地低着头站在那里。
“好了,你也别站着了,我现在很累,你作为我的助理,把刚刚简厉恒送来的这份企划书给我好好地看看,如果有什么不妥之处,你找一支笔把它记录下来,再写出改正的方法,记住,千万不要在人家的企划案上乱画,知道吗?”
闻御倾闭上眼睛,头部靠在柔软的椅子上,闭着眼睛说道。
“还有至于我们两个人还没做完的事,回到家里接着做。”
晋蓝刚刚要走到门口开门的时候,闻御倾的这一句话莫名其妙地给了晋蓝一闷棍,让她觉得莫名其妙的,她都不知道自己刚刚什么都没有说,到底哪里又激起了他的**。
晋蓝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在椅子上闭着眼睛的闻御倾,就开门出去了。
她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打开企划案,嘴角噙起一抹笑意。
原来那些陌生而又复杂的商业名词经过这几天的努力,它们都变得不再陌生了,同时她的业务也突飞猛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