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万,如今至少也得值一千来万。若不是公司现金紧张,我也舍不得拿出这只花瓶。”卫梓晨看玉瓶的时候带着一丝不舍,不过他很快就收起了这一丝不舍,“不过这只玉瓶还不是我这些藏品中最值钱的那个,最值钱的在这里。”
卫梓晨一边说一边打开了一个较大的锦盒,“这是我前几年去缅甸的时候跟朋友赌石,无意买到了一块水头不错的满绿料。后来我又找专业的师傅为我雕成了一只仿古香炉。”
锦盒内静静躺着一只狮钮翡翠熏炉,整只熏炉是用一块硕大的翡翠精雕而成,差不多有十五厘米高,其上以狮首相饰,连接炉身处雕饰高浮雕兽耳,雕工精美,翡翠水头好,绝对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珍品。
米朵迅速回忆了一下自己看过的鉴宝书中有关翡翠的价值,这只翡翠熏炉,怎么也得值个一亿多。
后面卫梓晨又拿出了几件玉质藏品,但都不及翡翠熏炉的价值,倒是有一只乾隆时期的白玉九如香炉,器型端庄典雅,虽不及那只羊脂白玉双耳扁瓶精致绝伦,但也是一件难得的宝贝。
看完卫梓晨拿出来的这些藏品,米朵收获良多。她客气的与两人道别,回去以后就将今天见到的玉器一一都记到了笔记本上。
米朵经历这么多世界,虽然也曾拥有过不少古玩玉器,但是多是把它们放到库房,很少拿来细细观赏,所以她现在才会千方百计的寻找这些见到古玩玉器的机会,并且抓住不放。
那只紫檀笔筒是这样,卫梓晨收藏的这些玉器也是这样。
不过米朵虽非常喜欢卫梓晨拿出的那只白玉九如香炉,不过碍于对方急于用钱,她当时便没有出口询问,打算等对方拿到徐家的拍卖会上,再找机会拍下来。
为着这事,米朵很快又去了徐家一趟,请徐伯伯帮忙将卫梓晨的这些东西卖个高价。
老徐听米朵介绍了一下卫梓晨要拍卖的那些玉器后,便点头道:“这个没问题,既然是安媛你的朋友,那拍卖行就不收他的佣金了。你看他哪天有时间,将东西送来,让我们鉴宝师鉴定一下,走一下流程。”
接下来事情进行的非常顺利,一个月以后,卫梓晨的那批玉器便在徐家的拍卖行拍卖。
米朵看中的那只白玉九如香炉,底价一百多万,最后米朵花两百六十多万将香炉买了下来。
香炉到手以后,米朵好好的把玩了一番,这只香炉是乾隆时期的代表作品,玉质洁白无瑕,晶莹剔透,雕工既精细又古雅,大气又不失精致。
米朵将这只白玉九如香炉、紫檀笔筒还有那只青花人物罐放在一起,几乎天天晚上都拿出来看一遍,既练眼力又练手感。这样以后再遇到玉器、紫檀物件和瓷器,心里就有了一番比较。
不过她还没摸够这三样东西,这天安城回来就问她,可不可以将紫檀笔筒让给他,让他拿去送给一个客户。
米朵虽然有些不舍,但她觉得自己既然已经通过这件笔筒学会如何来辨认紫檀木了,那么它留在手上的价值也就不大了,还不如让安城拿去,发挥更大的价值。
安城拿走紫檀笔筒以后,立刻就往女儿的账上打了两百万。
这两百万来的正是时候,米朵花两百多万买了那只白玉九如香炉,几乎花光了安媛从前留下来的积蓄,有了这两百万,她手头也能松泛一些。
所以第二个月,吴鹏照例过来给米朵送新货时,米朵非常大方的花一万块钱,买下了他收来的所有新货。虽然这些新货在米朵看来,只有一件像样的民窑瓷器。
这也很正常,即便是吴鹏这样干了好几年的小贩,也不是天天都能遇到好货色,一年能收上来一两件好货色就已经很不错了。至于他之前卖给米朵的那只紫檀笔筒和青花人物罐,纯粹是因为运气好。但是这样的机会却是非常少的。
除了吴鹏给米朵定期送货外,市场里还有一些到这边来找买主的贩子,因为没有固定的客户,所以他们多是一家家的转,希望能碰到一个出高价的店主。
米朵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是在初冬的时候,店里已经开始供暖,米朵坐在椅子上一边喝热茶一边看有关瓷器的鉴定书。
正看得入神,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小姑娘,你们老板在吗?”
米朵放下书道:“我就是老板。”
中年男子正打算把背包取下来,听见这话笑道:“是你家大人开的店?这也行,只要能做主就行。”
米朵也不解释,看着男子从包里掏出一件青铜罐子。
“今天给小姑娘你开开眼,这件青铜罐子是我从一个沙场淘来的。你先看看,若是觉得还行,就给你家大人打电话。我叫老贾,你可以出去打听打听,你们市场的店主有一半认得我。”老贾一边说,一边打量了一下店里,“我没记错的话,原来在店里的是一个老头!你是老头的孙女?”
米朵在老贾拿出青铜罐子的时候就被它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只见这只罐子保存的非常好,造型比较古朴,表面绿锈斑斓,像是刷了一层绿漆,非常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