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证人。”
wy都不解地看着她。
周亦霏笑着解释道:“要告钟医生当然要发律师信了。当日钟医生给w你做活体取证的时候说你不尊重生命,当时听到这句话的除了宋大状、我、你同钟医生之外,钟医生的助手都在场。我想接触一下他,看他可不可以出庭作证。顺便亲自把律师信送到钟医生手上,让她第一时间知道自己被人告。”
“那好,周律师你安排吧。”
周亦霏来到差馆之后却没见到钟学心,她去医学院讲课了。周亦霏只得退而求其次,找了她的助手孙嘉轩。
孙嘉轩听完她的来意之后迟疑地问:“你不是想来收买我陷害钟医生的吧?”
“收买?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想如果有必要的话,请你到法庭上讲出你当时所见到的、听到的事实。我都在场的,我也听见了钟医生说w的话,只不过我做了w的代表律师就不能同时做证人了。宋大状太忙了,不一定有时间,所以我才来找你。”周亦霏解释了一遍。
孙嘉轩低头想了一会儿,正当周亦霏以为他不肯出庭时,他却突然抬起了头:“好,我愿意出庭作证。”
从法医部出来,周亦霏又来到重案组,准备找凌倩儿问问她跟钟学心送殷紫如去医院时见到梁美娜的事。谁知正赶上彭国栋初来乍到训斥众人立威。
整间大屋只听得见他一个人严厉的声音:“全香港都知了,你们整组人要靠人家法医、法证的帮忙才可以破到案。前一阵死在酒店那个嗑药女仔的案子,你们放过了几多线索?弄到最后找不到真凶,连累高sir被调职。”
凌倩儿惊讶地问:“彭sir,高sir被调职怎么不是职务需要吗?”
“什么职务需要?西九龙是什么地方?新界北又是什么地方?那件案子上头很不满意,高sir说由他负责,他完全是被你们连累,所以才会从西九龙被调去新界北的。看看你们现在的样,你们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羞耻?”
凌倩儿看看手下,都被彭国栋带来的消息给刺激到了。她一咬牙往前一步:“彭sir,我会向上头解释,是我的责任。”
“现在再来追究是谁的责任有意义吗?”彭国栋说,“最紧要的是以后要加倍努力,靠自己的能力破案,这么样才对得起高sir。”
“yes,sir!”整组人的回答声格外整齐响亮。
这时一个文职警员过来了:“彭sir,医学院那边发现一具男尸。其他组都有案子在忙。”
彭国栋点点头:“m凌,带队出发。”
“yes,sir。”凌倩儿经过周亦霏身边说了一句“晚上可能不回去睡了”就跟同事一起往医学院去了。
周亦霏正要离开,彭国栋叫住了她:“周律师是吧?你过来我办公室,有点事问你。”
周亦霏一头雾水地来到前高sir现彭sir的办公室:“什么事?”
“你是不是教我老婆离婚?”
☆、106
周亦霏愣住了:“教你老婆离婚?”
“是。昨晚我老婆跟我说, 我同简洁走了之后,她同律师楼的人一起聊天,有人教她离婚, 你还教她离了婚之后怎么赚钱。”彭国栋不满地指责道, “我老婆还是小孩子性格, 好单纯的, 人家同她讲的话她会当真的。我拜托你莫教坏我老婆。”
“对不起彭先生,我觉得你太太好似已经成年了,对其他人讲的话应该有分辨能力的。还有,我要纠正一点,我有教她怎么赚钱,但不是教她‘离了婚之后怎么赚钱’。”周亦霏无端受到指责, 也有点不高兴。
“还不是一样?”彭国栋不屑道, “麻烦你以后离我老婆远一点。”
“你太太是要离婚还是要出来做事赚钱是她自己的自由, 我跟谁走得近也是我的自由,彭sir你管得未免太宽了。”周亦霏站起身来, “对不起, 我现在仍然在工作,如果有私人的事同我谈请下班之后再讲。不过我未必有时间, 就算有时间也没兴趣同你谈。再见,彭sir。”
周亦霏开了门走了, 留下彭国栋一个人瞪着她的背影忿忿。
再到餐厅接触过服务生、到监狱见过梁美娜之后,周亦霏又联络w第二天到公司。
一见面周亦霏就开门见山地告诉w:“我觉得控告钟学心诬告陷害罪不会赢,我想改控她教唆证人给假口供、公职人员行为不当这两项罪名。”
w不清楚, y是余老先生安排做w助理的,对此也研究过,闻言有点不满:“但是诬告陷害罪一旦入罪就会判刑,刑期至少也要三个月。教唆证人给假口供、行为失当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有很大的可能不会判坐牢。”
“表面上看是这样,但是首先也要能入到罪才行。诬告陷害罪成立的首要条件是,被告人明知道自己是在捏造事实,也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