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老伯被吴谨那惊天惨叫吓得连手中的书险些都没拿稳,嘴上嘟囔一句:“这个慕雪,肯定是老毛病又犯了!”说完便赶紧下楼去,正看见慕雪提着板子准备再打,赶忙喝住:“慕雪,你干什么,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我不像话?你问问他自己干了什么好事?”慕雪回过头大声对着杜仲老伯喊道,口气中满是委屈。
“师姐,我怎么了,你上来提着板子就打我,下手还如此之重”,吴谨则是侧躺在,也是委屈地说道。
慕雪打算把吴谨的事抖落出来,却又实在无法启齿,在哪里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吴谨大声说道:“你你你自己干了什么好事你自己不知道吗?为什么要我来说。”
“人家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又不说,上来就把人打一顿,简直无理取闹。”杜仲老伯见慕雪说不出个所以然,觉得是自己平时太纵容她了,让她如此蛮横,心中不觉动了肝火,大声喝斥道。
“是他无耻下流,你还说我无理取闹,你是非不分!,慕雪想着吴谨刚来就搂过她的腰,轻薄过自己,今日又让自己看到如此下流的东西,自己还说不出口,受此委屈,慕雪鼻子一酸,竟然哭着跑了出去。
吴谨来这么久,从来都是见慕雪板着脸,冷若冰霜,一人力敌秦锐三人都没眨过眼睛,没想到今日却哭了,当真匪夷所思,自己思前想后,也确实找不出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她,便回过头对杜仲老伯说道:“老伯,我今天一早来就在这里老老实实地扫地,我真的什么都没干。”
四年的相处,杜仲老伯知道吴谨是一个忠厚老实的孩子,肯定不会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便对他说道:“可能是有什么误会吧,等慕雪回来我再好好问他,我给你点膏药,那拿回去擦拭,养好伤再来天禄阁。”说完便上楼去给吴谨拿了一盒膏药。
吴谨便拿着膏药一瘸一拐的回去了,怕被秦锐师兄三人看见,到时候又惹得他们去找慕雪算账,把事情闹得更大,吴谨便偷偷溜进自己的小屋子。
解开裤子一看自己的屁股,一块板子的形状已经印在了屁股上,又红又肿,有些地方还浸出了血珠,可见慕雪下手之重!吴谨用手摸了一下屁股,顿时疼得他呲牙咧嘴。
“这小妮子,今天是吃了火药了!”吴谨自言自语道,然后拿了一块毛巾咬在自己嘴里,手粘膏药抹在屁股上,是不是还发出呜呜低沉的嚎叫声。
慕雪这边,她出了天禄阁,便一个人跑到后山上,感觉自己委屈死了,就躲着偷偷抹眼泪,也不敢发出声音,想着这四年来自己对他印象越来越好,觉得他为人诚恳,做事踏实,不像秦锐他们只会偷奸耍滑!还反省以前打他是自己做得太过分了,今后对他要态度好一点。没想到,他居然是这种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以后我见你一次打一次,打到你不敢进天禄阁为止!”慕雪在那恨恨地说道。
慕雪一直到天色暗尽才回天禄阁去,一进天禄阁老伯便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慕雪就是不说,一个人直接进她自己的小屋,老伯见她眼睛都哭红了,也就敢不多问,口中自言自语:“这孩子,”摇摇头走开了。
一连三天,吴谨屁股又圆又翘!下地行走都觉得疼痛不已,便一直反躺在床上,秦锐三人发现他受伤了,问是什么事,吴谨就说从楼上甩下来,把屁股撞了,秦锐三人都惊讶,居然屁股也能被撞肿,不过三人谁都不愿掀开吴谨的裤子,去验证他的屁股是否真的是被撞的。
秦锐三人还是挺照顾吴谨的,轮着给他送吃的。直到第四天,吴谨才觉得没有什么大碍了,吴谨想着天禄阁的地已经有三天没扫了,肯定脏得不行,至于慕雪嘛,反正自己问心无愧,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于是便往天禄阁走去。
走进天禄阁,慕雪和老伯都在。老伯见吴谨来了,就问:“你的伤没什么事吧?”。
“已经痊愈了”,吴谨连忙说道。
只是看着慕雪,三天过去了,慕雪的火气丝毫没有消退的迹象,一双眼睛瞪着吴谨,就像喷出了火苗,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吴谨心想,要不是杜仲老伯在,估计这会儿她已经冲上来拳脚相向了。
吴谨不敢再看着慕雪的眼睛,赶紧拿了扫帚就去扫地,但一双眼睛还是随时注意着慕雪的方向,生怕她趁着杜仲老伯不在,又拿着木板悄无声息的上来给他一板子。吴谨又不敢看慕雪,便随时注意慕雪方向的地面,他盘算好,只要地面有影子晃动,他拔腿就逃!
好在慕雪并未理他,忙自己的事去了。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雪白衣服的年轻公子走了进来,吴谨一看,这不就是那天御剑飞行的那人,夏侯元仙的独孙——夏侯昊天么,吴谨知道此人不是善茬,赶紧闪到一边。
夏侯昊天径直朝杜仲老伯走去,对杜仲说道:“老头,快去把我的东西拿来”。
“是,少爷”,杜仲老伯躬身说道。然后转身朝楼上走去。
夏侯昊天用眼神扫了吴谨和慕雪一眼,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嘁”,便无视二人。
过了好一会儿,杜仲老伯才下来,而且脸色极其难看,走到夏侯昊天面前,吞吞吐吐地说道:“少少爷,东西不不见了。”
夏侯昊天一听,不禁勃然大怒,抬手就是一耳光打在杜仲老伯脸上,并恶狠狠地大声骂道:“老不死的,叫你好好看住我的东西,你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