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这也是她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跳舞,以前每次有这样的机会都被吴丽莎和其他几个女生抢走,这次老师早早的就挑中了她,她虽然一直激动,但到了要表演之前,也难以避免的紧张起来,以至于从早上来就呆在礼堂,没有出去玩过。
安鹿的家庭条件不好,一直都有些自卑,在艺体班这种势利的地方,也没有几个人愿意靠近她。
整个下午,宁晚和郑允都在陪着安鹿聊天,帮她舒缓心情,几个人说说笑笑,到临开演前的半个小时,安鹿的情绪总算放松了些,
日间的节目也都一一结束,晚上的晚会才是所有学生期待的重点,六点半后,礼堂开始有人悉数进场。
这个礼堂是树成最大的表演厅,能同时容纳上千人入座,安鹿在台后掀开帘子看台下整齐的座位,心脏怦怦跳。
她回头朝宁晚说:“你们快先去占个好位置吧,我没事。”
宁晚也正有此意,不过不是去占座位,而是去学校门口拿花。
她给安鹿定了一束花,打算待会表演结束的时候送给她,庆祝她第一次登台。
从后台出来,郑允先帮两人挑了个视野好的位置,宁晚出去拿花,她不知道安鹿喜欢什么品种,只好让花店老板随机包扎了一捧颜色丰富好看的。
返回途中,宁晚在礼堂门口遇到孟见和靳宸他们,一下午没见,孟见都快忧郁成一条咸鱼了,见宁晚捧着花走过来总算续了半条命,拦住她压低声音暧昧的问:
“下午去哪了,电话也打不通。”
两人身边都有其他同学,宁晚便大大方方跟他走在一起,说:“安鹿有点紧张,我陪陪她,礼堂信号可能不好。”
礼堂门口有老师在检查,孟见想起早上宁晚拿给他失而复得的学生证,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来,也没打开就递给了检查的老师。
这个老师认识孟见,接过来打开后,原也没打算较真,可余光不小心瞟了眼学生证上的照片后,表情迅速愣住。
随后一脸复杂的把学生证还给孟见,忍不住关心:“孟见,你最近是不是学习压力有点大?”
孟见:“??”
他把证件拿回来,正纳闷老师的关心从何而来,视线不经意往照片上落了一眼后,不禁瞪大眼睛。
照片上的自己被人用红笔在脸颊上画了两朵高原红,嘴也涂得血盆大红,惊悚的像刚吃完孩子没擦嘴,眼睛下面更夸张,一排睫毛画的跟挂面似的,一直挂到了鼻子旁边。
这些也就罢了,最丧心病狂的是这位灵魂画手还给他画了两根夹着蝴蝶结的麻花辫,妖艳的挂在脑袋上,配合这个妆容——
整个照片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感。
孟见:“……”
“快进去吧。”老师见他不说话,马上宽慰着拍他肩膀:“我懂,其实平时有什么压力可以找同学聊聊,别这样对自己,万一憋出病来怎么办。”
孟见看着像个含冤女鬼的自己,“……”
呵,他一定会找某位同学“好好”聊聊的。
顺利进来后,礼堂里已经坐满了人,黑压压的一片。只是眨眼的功夫,孟见便找不到宁晚的身影,倒是靳宸从过道里捧着一束花匆忙跑过来:
“见哥,你媳妇刚才接了个电话,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把花塞给我就跑去后台了。”
第20章 负责的第六天
靳宸话刚说完, 郑允从后台慌慌张张跑出来,孟见察觉不对, 赶紧拉住她:
“发生什么事了, 宁晚呢?”
郑允着急要走:“没事没事,就安鹿有点不舒服,宁晚在陪他。”
孟见:“……”
行吧, 女生的事他也不好插手。
那就晚上回家再好好算账。
.
后台,待演的演员们都在紧张的准备着, 唯独安鹿趴在化妆镜前不断抽泣。
宁晚接到郑允的电话就马上赶来了后台。
安鹿突然腹痛不适, 没有任何原因,半小时内已经跑了三趟厕所,现在看来不仅没有好转, 看上去还严重了。
安鹿捂着肚子哭得满脸都是眼泪, 手足无措:“怎么办, 宁晚,我是第一个开场, 还有十五分钟就要开始了……怎么办……”
宁晚帮她擦泪安慰道, “我已经让郑允去买止泻药了, 你别担心,没事。”
旁边也有女生关心问道:“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啊, 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拉肚子。”
安鹿哭得喘不过气, 抽泣着身子, 像是想起了什么, 指着桌上一杯喝了一半的奶茶:“刚才我们班李瑶进来给了我这个, 说是请我喝的,李瑶她人挺好的,应该不会是……”
安鹿话刚说完,外面稀稀拉拉进来一大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