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里噙着一汪泪,伸手去抓他的手,抓到后放到自己胸上,引着他去爱抚。
在这之后,无需我再引着他,他便轻车熟路地抚弄我。食指刮弄我的rǔ_jiān,轻轻揉捻,将那娇嫩的粉色蓓蕾揉得通红,再一口含住。
“清河……”我眯眸看着他,身子慢慢软了下来,甬道也不那么紧涩了。
发现我放松,他便趁虚而入,开始缓缓抽动,摩擦过后残留的片刻酥爽感让我舒服得简直疯掉,心中想着若这一刻成为永恒,那该多好。
他不断摩擦着我那一敏感至极的肉褶,还很有技巧性地转圈研磨,高超的技巧让我怀疑他除了我也许还有别的情人,想到这里我就有点不舒服,口中连续不断的娇吟声慢慢止住,强憋在喉咙里。
“怎么了?”他喘着粗气问。
“没怎么……”我倔强地扭过头。
他一边继续在我身体里耕耘,一边眯眼打量我的神情。
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聪明,只打量了我片刻,就猜出我心中所想,“娘娘莫非是在怀疑臣曾与其他女子有染?”
他这个曾字说得极妙,彻底摆脱了现下的嫌疑。
我不答他,只紧抿着唇盯着他,等待答案。
伍.诞辰(h)佞臣(h)(野渡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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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诞辰(h)
他长睫微掀,露出一线黑瞳,朦胧地看着我。
“臣向来心高,行鱼水之欢,也只同美人一起。”
我嘴边挑起一个挑衅的弧度:“高大学士身边还缺美人么?”
“臣要的是世间最美的人。”
我默了。
良久,我才道:“只是喜欢这副皮囊么?若装的是另一个灵魂,你还会喜欢么?”
“会。”他毫不犹豫地答道。
我有些失望。
他很快捕捉到我这一丝失落之情,弯起嘴角,打趣道:“娘娘不是说要将情和欲分开么?怎么,一不小心将情也遗落在臣这里了?”
“非也,”我答道,“只是很遗憾,等不到这世上唯一契合灵魂。”
他不再搭腔,抚了抚我的脸颊,将一缕被汗凝起的头发捋到耳后,私密处的苟合愈发激烈粗暴起来。
速度越快,他越发癫狂,肉茎抽动得我娇喘声都断断续续的。
到达巅峰之时,他突然抽出来,一大股浓稠的白色液体pēn_shè到我的xiǎo_xué口,与yín_shuǐ混在一起。
他伸手撸动几下,更多的白液自马眼处喷出,淋在我的私密处上,顺着臀沟流进后庭。
被磨红外翻的xiǎo_xué一张一合,呼吸着微凉的空气。
我支起身,看着这样淫靡的场面,潮红着脸,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那白液终于喷完了,他累极,倒在我身旁,手搭在我腰上,眼里茫然地看着我。
虽茫然,残存的yù_wàng却还如星星之火似的,我怕他缓一会儿又来了力气,连忙将衣襟整理好,顶着浑身的疲惫起身朝外走。
他也没有拦我,在我身后轻笑了声,动听至极。
回到宫苑已经傍晚,我抄了小路,一路上没遇见什么人,鬼鬼祟祟从后门溜进去了。
“娘娘……”一进门就听到贴身小婢焦急的声音,转过帷帐,差点和她撞满怀。
她急匆匆地和我行了个礼,便不再顾及其他,上下打量着我问道:“娘娘,您去哪了,我见跟在您身边的青黛已经回来了,却迟迟不见您回来……”
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这不回来了吗?”
她目光飞快掠过我微红的脸颊,还有未整理好的领口,怔了怔,道:“奴,奴婢这就给娘娘打水……伺候娘娘沐浴……”
褪去一身衣物,衣物遮蔽之处尽是斑驳爱痕,她看着我胸前明显的牙印,不禁倒吸了口冷气:“娘娘,皇上说晚上要来……”
我转了转眸,“无碍,到时候就说我染了风寒,他不会强迫我。”
她没再做声,伴我入了热气腾腾的澡盆,待我坐下,细细按摩我僵直的背脊。
“对了,过几日就是万寿节,皇上诞辰,你说我送什么好?”我问。
“嗯……照往年一样,送画像如何?”
我点点头,“嗯,我也这样想。”
她听后半是无奈地笑道:“每年皇上诞辰,各宫娘娘都绞尽脑汁去想送什么给皇上,偏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