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见过佟佳贵人的妹妹,怎知是否般配?”
“隔几日她就要来了,希望好事成双啊。”
我笑而不语。
离开上书房,行至附近假山水榭处,佟佳贵人叫我稍等她片刻,似是要如厕。
我见那水榭修整得极漂亮,一门心思起,便使婢女去取些桃果来。一个人等着也无聊,沿着假山向前,发现一处极为隐蔽的地方,不见光,却长着几朵色泽鲜艳的小花。
“娘娘喜欢这花?”身后突然响起一声。
我一震,惊恐地转过身,见到那张熟悉的脸时,松了口气。
他不是在给皇子们教课吗?
脸上的表情逐渐趋于平淡,问:“你怎会在此?”
“四处逛逛。”他悠闲地回。
我微挑起一端眉。
“好吧。”他妥协似的,侧身倚在石面上,“追随美人而来。”
我懒得和他周旋,“何事?”
他转过身,伸手去抚我的脸颊:“十日未见,娘娘可有想念微臣?”
我回答:“未曾有过。”
他当即露出一副失落的模样,叹了口气,“娘娘真是无情。”
我沉默一阵,道:“高清河,你不必装作这样情意绵绵的模样,你对我的情意如何,我心中有数。”
他莞尔:“娘娘这是说哪里话,是不信任臣对您的爱意吗?”
我望着他,不语。
他瞥了眼我身后的杂草石地,脱下长衣铺在那片石地之上,搂着我的腰,引着我躺倒在他的长衣上。
“臣这就证明对您爱慕之心。”他解释道,眼里已经晕染了一丝情意,藏着万般旖旎,“只是要稍稍委屈一下娘娘了。”
那长衣带着清香,我躺在上面,手指捻着布料,说:“这黑衣上绣的几点雪梅可真精致,铺在这种野地,实在可惜了。”
他着手去解我的衣裳,褪下我的亵裤,望着里面一片雪白春光,一眨不眨地道:“不可惜。”
我屈起膝盖去挡,被他从中掰开,他低下头,探到我双腿间,吻细细密密地落在我的腿根处,然后移到yīn_fù处,蜻蜓点水地一吻。
我脸上已浮出潮红,嗓子里逸出一丝嘤咛。
他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朝私密处喷着热气,我再也无法放松,收紧甬道,穴口颤颤的。
他俯身吻住我的yīn_fù,舌尖伸进去挑逗我那颗包裹在肉里的花蒂,弄得我既舒服又折磨,水蛇般扭着腰肢,口中嗯啊声不断。
几番下来,我都快麻木了,他才缓缓移开,在我已经湿漉漉的穴口自下而上狠狠一舔。
“啊~……”娇吟声控制不住地逸出。
我收紧双腿,高昂起头,xiǎo_xué收缩得更厉害了。
他故作疑惑地道:“娘娘怎么这么敏感?这才多久,yín_shuǐ便流了这么多,小嘴里是藏了水囊么?”
我哼笑一声,抬脚用指尖去挑他的下巴,“比起臣妾,大学士那两枚囊袋,才是货真价实的水囊。且盛的不是水,都是男子的精华。”
他把这话权当夸奖听了去,笑得风光无限,“看来娘娘被那精华滋润得很好嘛,臣这里还多,只怕娘娘一口气咽不下。若又像上次那样,噎得说不上话来,那可就是臣的罪过了。”
这人怎么老说些让人生气的话!
我抬脚作势要把他踹飞出去,却被他一把捏住脚腕,在脸颊边蹭了蹭,然后舔了口我的脚心。
我被那一口舔得浑身的寒毛都倒立起来,身子猛地一缩,面红耳赤地抖着那条腿:“你松开,你给我松开!yín_mó!”
“叫夫君。”他和我谈条件。
“我不!”
“那我就再舔了?”
“……”
我愤愤地瞪着他,良久,才不情不愿地道:“……夫君。”
男主托我向大家讨几个珍珠,他有用武之地。
肆.偷奸(h)佞臣(h)(野渡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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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偷奸(h)
他甚是狡猾,又在我足尖偷吻了一下,才姗姗放下。
“娘娘……”指尖滑过我大腿内侧的肌肤,轻轻挑拨着穴口,引出一条细丝,“你可知,十年前我初次遇你,就想这样将你放在床榻上爱抚。”
我微眯起眼。
“十年前是何时?本宫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