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双腿打颤走路都艰难,就更是心口难受了,都是大婚过的女人,哪里不懂那是怎么回事,可见昨夜林姝被男人要得多狠。
孟佳佳忍不住对比起了自己的新婚夜,太子对她根本没什么兴趣,第二天走路都是正常的,三朝回门,还被娘亲责怪她怎么拢不住太子,给她塞了一大堆的避火图,逼着她去学上头那些恶心人的动作和姿态,才得了太子狠狠要过一次。
看见林姝走路那样子,孟佳佳忍不住心头一嗤,真真是个不要脸的,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就去学那些不正经的动作了。
在孟佳佳心底,林姝铁定是提前学了避火图上的东西,才勾得晋王新婚夜就要得那般狠的。孟佳佳思及此,忍不住得意,她自己多清纯啊,都是婚后才去学的,这晚个几天,孟佳佳就觉得自个比林姝正经多了,人品上更值得男人敬重。
有了这份得意,孟佳佳嘴角的笑容都真了几分。
说起来,孟佳佳处处攀比林姝是有缘由的,当初选秀,孟佳佳与林姝一同站在最后一排进的殿,心底非常清楚当初白皇后看中的是林姝,结果被阻了,才选了她当太子妃。
也就是说,她不如林姝优秀。
有这个心结,孟佳佳才神经病似的处处与林姝攀比,处处想压下林姝。
太子今日不敢太造次,隆正帝坐在上首,他不敢一个劲盯着林姝看,但扫了两眼林姝微微打颤的双腿,心头还是很不舒服,她那处本应该是他的,却被晋王抢了去。
恨啊。
昨日太子狠狠灌晋王酒,想醉死晋王,让他回去圆不成房,结果徐乾那个臭小子挡酒太厉害,酒量又太好,逼得太子先行喝吐了,没能成功破坏新婚夜。
回到东宫,太子恨得宠幸了一个与林姝眉眼有几分像的宫女,给她穿上大红纱衣,打扮成新嫁娘,将她当做林姝压在身下,直直折腾到小宫女昏死过去四次,才丢开手罢了。
期间,还吃下了两粒丹药,要不,都挺不到天将破晓。
眼下,林姝就站在他跟前,太子却不能对她做什么,太子突然萌生了早点登基为帝,就能寻个由头赐死晋王,再抢走林姝的念头。
这是太子第一次萌生这种念头,吓得心脏一跳。
“儿媳给父皇敬茶,给母后敬茶。”
林姝压根不去看太子和太子妃,对他俩无感,只本本分分做着自己该做的事,跪在提前铺好的蒲团上,小手举起茶盅,向帝后敬茶。
其实,林姝一点也不想给白皇后敬茶,奈何她是国母,有她挡在前头,林姝想给甄贵妃敬茶都不行,甄贵妃说到底也只是个妾,不能越过皇后去。
甄贵妃坐在一旁看着,心里头有些发酸,她的儿媳妇却只能给白皇后敬茶,唉,心头酸死了。
也不知是亲婆媳之间有感应,还是怎的,林姝察觉到了甄贵妃眼底的眼馋。心头莫名一暖,去年春猎,晋王为了维护自己下了她娘家侄女的面子,可谓是打了甄贵妃娘家人的脸,林姝以为甄贵妃心底会不喜自己,眼下看来,似乎没什影响?
或者说影响不大?
待走完固定流程,从皇后的凤仪宫出来,甄贵妃亲亲热热牵着林姝小手,体贴地慢慢走在宫中小路上,婆媳俩很是愉快地说了一阵话。
自从去年春猎回来,林姝这还是头一次见甄贵妃,忍不住提到了当年的事。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若不说开,就会有心结。
“母妃,去年儿媳不懂事,没劝住晋王殿下……”
林姝想来个迟来的道歉,哪曾想,刚开口就被甄贵妃笑着打断了:
“没事,甄碧云那丫头性子有些急,欠收拾,被晋王训斥一顿也是好的,总比出嫁了到夫家,再被婆家人收拾要强。”
理是这么个理,但这话从甄贵妃嘴里说出来,林姝顿时觉得甄贵妃好明事理啊,心头一亮。
却见甄贵妃路过御花园时,又摘了朵大大的牡丹花插在林姝发髻上,摸了摸林姝的发顶,笑道:
“当时你虽未嫁给晋王,却是本宫的准儿媳,碧云那丫头不敬重你,就是不敬重晋王,被晋王收拾是理所应当的。若策儿连你都护不住,本宫就该忧心了。”
这番话便是明明白白告诉林姝,她这个儿媳妇与娘家侄女,孰轻孰重了,可谓是亲疏立现。
林姝听了,心头暖暖的。
不管这番话是真是假,林姝至少耳朵听了很舒服,对甄贵妃的敬重又多了一层。
婆媳俩回到甄贵妃的宫殿里,又聊了一小会趣事,没想到,突然外头小太监欢喜着跑过来报:
“贵妃娘娘,晋王妃,皇上和晋王朝咱们宫里来了。”
林姝微微惊讶,这会子晋王不是该陪着隆正帝在承德殿说话么,怎的父子俩都来了?
没想到,父子俩不管是来了,还一踏进宫殿的门,隆正帝就笑着望向甄贵妃身边的大宫女:“还等什么,快将蒲团拿上来!”
大宫女立即欢欢喜喜下去了。
林姝先是一愣,随后看到蒲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