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叔不爽,抬手就想往邱若寒的背上一拍,下手时想到邱若寒背上有伤,于是改拍臀部。
“啪……”七皇叔怒了,下手自然不留情,重重地拍在邱若寒的屁骨上。
痛才好!
邱若寒原本是撑着身子,不让自己的大腿与矮塌相触,七皇叔这一拍,把邱若寒拍倒在床上,大腿内侧的伤与矮塌相撞。
“啊……好痛。”邱若寒没有防备,一吃痛,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
怎么回事?
七皇叔听出邱若寒不是装的,吓了一跳,以为自己下重手了,伸手一揽将邱若寒抱在怀里,一个旋身自己坐在矮塌上,把邱若寒翻了个身,抱在怀里,小心的避开身后的伤。
“这一趟出城你到是娇气了,本王打你,你还敢给本王甩脸子。”七皇叔嘴里不曾说半句心疼的话,可手上的动作却泄露他真实情绪。
切,闷骚男。
邱若寒已缓过了那股痛劲,有心思想别的了,可这一想她的脸立马就白了。
她的伤!
啊!来不及了,七皇叔已经动手,掀开她的衣服看了,而她穿得少,这就给七皇叔大开了方便之门,邱若寒就是想要阻止也没有那个能力。
不要!
邱若寒不敢相象,当七皇叔看到她身上的伤,那张脸会有多黑,鸵鸟的双手捂住脸,假装自己什么都看不到。
“邱若寒,告诉本王这是怎么一回事?”
果然,当七皇叔看到邱若寒血肉模煳的两条腿,不仅脸色阴沉,就是语气也前所未有的冷冽,抱着邱若寒的力道也加重,直到邱若寒吃痛,七皇叔才反应过来,连忙松开手。
“邱若寒,告诉本王,这是怎么一回事。”见邱若寒不回答,七皇叔又再问了一句,这一次更加地严厉,明摆着告诉邱若寒,别妄想煳弄他。
邱若寒欲哭无泪,悄悄的张开手,透过指缝看到七皇叔那张黑面阎罗的脸,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眼珠一转,立马装起弱来:
“我的伤,好痛,七皇叔……”最后一个“叔”字,不仅念成第三声,还拖了长长的音,摆明是要撒娇。
如果是平时七皇叔睁一只眼闭只一眼,看到邱若寒的示弱的份上,就让她煳弄过去,可今天不行。
“邱若寒,好好说话,今天别说叫七皇叔,就是叫十皇叔也没有用,说,你这伤是怎么一回事?”
七皇叔真想打邱若寒一顿,让她不乖,让她不乖,可看了半天也找不到下手的地方,打痛了邱若寒,他心疼。
在他印象中雪白修长的腿,此时又是血水又是黄脓,虽说没有背后的伤那般狰狞,但这腿上的伤看上去却更加严重,就好像被滚油滚伤的一般,他看得心都揪痛了。
“呜呜……”邱若寒故作可怜地嘤咛了两声,修长的十指拉着七皇叔的衣领,可怜兮兮的道:“处理伤势要紧,七皇叔,你先帮我把给伤口上药行不行,七皇叔,我真得很痛,我没有骗你。”
“没有骗本王?这么多天都等了,还能差这么一时半刻,再说你这力气,勒死本王也不成问题,真有你说得那么痛吗?”七皇叔哪里不心疼邱若寒,可邱若寒这女人,三天不教训她还真是上房揭瓦了。
拽他衣摆,他当讨好;拉他的衣袖,他当情趣;可现在勒他的衣领算什么?谋杀亲夫吗?
呃……邱若寒被七皇叔给噎住了,她明明是讨好七皇叔,怎么就变成勒死他了,邱若寒连忙松开手,果然七皇叔衣领处全是折子,看样子她刚刚还真是一不小心用了狠力气。
“这是意外,真是意外。”邱若寒狗腿上前,左手勾住七皇叔的脖子,以免自己掉下来,右才则谄媚的替七皇叔抚平衣服上的折子。
七皇叔有洁癖嘛,他哪能忍受衣服被人折腾成这个样子,邱若寒只当自己讨好错了地方,于是越发的卖力,整个人都快贴到七皇叔的身上了。
七皇叔这个时候推开邱若寒不是,不推开又不是,心爱的女人投怀送抱,玲珑有致的娇躯紧紧贴在他身上,附在他耳边吐气吐兰、小意温柔,他要不情动他就不是男人,可这是情动的时候吗?
七皇叔决定,等邱若寒的身体好了后,他一定要狠狠地教训邱若寒一顿,而男人教训女人方法是什么,这自是不用多说了。
不让邱若寒三天下不床,他就把九字倒过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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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云覆雨后,轻轻推开九九,独自去沐浴,带着一身雾气出来时,清新如兰,九九没有把持住,上前想要把轻轻推倒再来一次了。
轻轻连忙闪开,没好气的白了九九一眼:“不许再来,我还要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九九不爽地瞪了邱若寒,炸毛了:“什么事比本王还要重要?据王锦凌和小白后,你又关心上谁了?你到底把本王排在第几位?本王就连一匹死马也不如?嗯?”
轻轻的气焰立马消了,连忙上前替九九捏背:“哪能呢,你在我心中啥时候都是第一位,谁也取代不了。”
九九心里舒畅了,却故作不信,一脸傲娇:“既然本王在你心中是第一位,你那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放一边吧。”
轻轻低头,下巴抵在九九的肩膀上:“一柱香,就给我一柱香的时间好不好,我保证很快,很快,你沐浴出来,我就办完了。”
九九不解:“什么事这么重要,又这么快就能办完。”
“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