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什么,天大的事情有本王在。”七皇叔以为邱若寒担心接下来的事情,悄悄地握住她的手安慰道。
事情并没有他所说的那般严重,只是为了留下邱若寒,刻意夸大罢了,李想已经死了,直正疼痛的是南陵、西陵与北陵的怒火,皇上会很忙,皇上再怎么也不会为了邱若寒而不顾江山社稷。
邱若寒没有解释,只是悄悄的坐正,在她的计划里没有七皇叔,更不会有与七皇叔共乘一骑进城段子,所以她也不知进城后,她会面对什么……
什么叫气场,气场就是不需要言语,只需要策马向前,排队等侯的人便会自动让开……
不多时七皇叔与邱若寒就到城门下,邱若寒还在想后续扫尾的事情,就听到七皇叔霸道十足的道:“开城门,本王要进城。”
轰……
七皇叔这话,无疑是平地里一声惊雷,炸得众人找不着北。
本王?这是一位王爷?
城门外等侯的百姓,悄悄的抬头看了马背上的人一眼,眼中卑怯、纷纷后退,不知是谁带的头,这些人三三两两的跪了下来,高唿千岁。
守城的小兵似乎也惊呆了,嘴巴张得老大,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双腿发抖,一脸惊恐,就好像见了鬼一般,好半天才找回声音:“不,不,不知道是哪位王爷?”
胀红的脸,豆大的汗珠,无不说明这小兵快要崩溃了,要是翟东明在定会大骂,格老子的,又一个中邪了的。
邱若寒摇了摇头,在心中暗道,七皇叔实在太坏了,他就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嘛,这些小兵虽说在皇城,可一辈子就没没有和一位王爷说过话。
七皇叔没有说话,从衣袖中取出一块令牌,令牌上面有一个龙飞凤舞的九字,这令牌邱若寒看着有些眼熟,随即想到七皇叔似乎送了一块差不多的玉牌给自己。
呃,要不是见到这块令牌,自己都要忘了那块代表七皇叔身份的玉牌了,从来没有用过,倒是辜负了七皇叔的良苦用心了,早知道刚刚就不激七皇叔了,她有象征七皇叔的玉牌,还担心进不了城嘛,真是白痴。
守城的小兵不认识人,但却认得那象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令牌,当下咚的一声跪了下来:“小人不知是七皇叔,还请七皇叔恕罪。”
这一句话倒是说得利索,估计是吓傻了,本能的反应。
七皇叔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小兵,冷声吩咐道:“去,找你们大人来。”
真正的上位者不屑为难一个小兵,更不会失了身份,与一个小兵计较,这是上位者的骄傲。
平日里这种事,都是下面服侍的人去办的,七皇叔从不管这种琐事。
“是。”小兵几乎是连滚带爬朝小矮门跑去,途中不知是太过害怕还是怎么的,居然连摔两摔,那样子要多狼狈就有狼狈,可这伙却没有一个人敢笑他,因为换作是他们也不会对这小兵好到哪里去。
这就是权势的好处,也只有七皇叔能叫开这城门。
邱若寒想到前世官员出行,交警封路,警车开道,特警护航,下面的人胆颤心惊、小心奉承,如若那官员和七皇叔这般,突然出现在某个小交警面前,那小交警知道后,样子就和这小兵见到七皇叔差不多。
无论在哪个时代,总会有一群享受着至高无尚的特权,她不羡慕但嫉妒。
不多时就看到翟东明带着手下的人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冲到七皇叔面前,连抬头看七皇叔都不敢,二话不说先行礼:“参见七皇叔,千岁千岁千千岁。”
没有人会怀疑七皇叔的身份,因为这是皇城,没有哪个胆大包天,敢冒充皇室中人。
翟东明一身戎军,不需要跪下,只需行半礼即可。
“免礼。”七皇叔很冷漠,连马也没有下,那架子可谓是端得十足,可却没有人敢说七皇叔半句,这是皇族的特权,再说七皇叔也不需要像陵洛那些人一般,时不时要朝下面的人展现自己贤德、仁德的一面。
邱若寒被七皇叔紧紧的锁在怀中,倒是占便宜的受了翟东明等人一礼。
翟东明松了口气,抬头看向七皇叔,正想说开城门让七皇叔进城,却发现七皇叔身前居然有一个女子,翟东明当场愣住,可当他看到那个女子的长相时,嘴巴立马张得老大,受惊的程度比刚刚小兵告诉他,七皇叔在城门外更甚。
“凤,凤邱若寒?”翟东明直接把七皇叔忽视了,指着邱若寒颤抖的道,这怎么可能?他看错了吗?
邱若寒苦笑了一声:“翟将军,好久不见。”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这么高调的进城,身后的男人似乎不懂得低调二字怎么写,又或者他是故意的?
这城门八成和她犯冲,每次进城,她的清白就要被人抹黑一次,邱若寒真心觉得自己好冤枉,好不容易,可以用所谓的祥瑞来给自己挽回名声,结果却因为和七皇叔同乘一骑回城,将这个可能直接扼杀掉了。
进城后恐怕又有人要开始传,继王家大公子、宇文大将军后,七皇叔又成了邱若寒的入幕之宾了。
“你,你,你怎么和七皇叔在一起,你们什么时候出城的?”翟东明感觉自己凌乱了,他虽然一直都知道邱若寒和七皇叔之间有什么,可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七皇叔会不顾名声,光明正大的带着邱若寒进出城。
七皇叔到底是什么意思?看他这样子似乎有点紧张邱若寒,可既然紧张邱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