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视听得入神的邱梓杰,“告诉你家些,主要的用意,是要你给自己的心多一点唿吸的空间,若真遇上不要房间压抑,否则,你极有可能错过一生只有一次的真爱,看清心灵深处真正的,勇敢认清你要的到底是什么,只有真正爱过一回,才算是人生。”
“堂哥……”
第一眼认定……一眼,便足以决定一世的爱恋吗?
“你的迷惘,为了谁?”邱仲凌试探地问。
邱梓杰一震,慌忙掩饰,“没什么。”
“叩叩!”站在门边的可岑,礼貌性地敲了两下,邱梓杰回过头,深深的凝望着她,紧缠的目光再也移不开。
“呃?”可岑也觉得气氛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他看着她的眸光似乎多了些也无法解读的深沉思绪,带点炽热……
邱仲凌瞬间似乎了解了什么,梓杰……和她?他想都没想过的组合呢!
“喂,我说护花使者,你不是说要送她回公司去吗?还不走?发什么呆?”邱仲凌推了推他,极为巧妙地朝他眨了眨了眼,“佛渡有缘人,金玉良言,施主务必记在心里,好自为之。”
邱梓杰不禁失笑,捶了他肩头一记,“少神经,走人了,拜拜。”
潇洒的摆摆手,他拉着一头雾水的可岑步调轻快的离去。
“你们在说什么啊?”直到走远了,可岑才武器问道。
“他莫名其妙,别理他。”
她也没再多问,安静的将目光投向车外。凝望窗外飞掠而过的景物,好一会儿,她突然打破静默,冒出这么一句,“喂!你……”
“别叫喂,我有名有姓,这样很没礼貌。”
“哎呀,随便啦,真爱计较。”她嘟着嘴,没好气的说。
邱梓杰含笑注视着她,他就是喜欢这样自然率真的她,“你刚才想说什么?”
“你周六有课吗?”
他想了一下摇头,“没有什么重要的课。”
“那你有约吗?”
“如果你打算约我的话。”
可岑露出无邪澄净的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去不去?”
“什么地方?”他被勾起了好奇心。
“去了就知道了。”她慧黠地眨眨眼,故作神秘。
“到底去不去嘛?”
“我去。”他低柔地允诺。
“可是,我不晓得你会不会喜欢那里,而且,我打算隔天,也就是星期日要回去市里。”
她又怎么会不明白,去哪里不重要,他之所以答应是因为有她为伴。
“嗯,我会记得跟爸妈说一声,你呢?不用跟家人说一声吗?”
是他的错觉吗?他见着她一闪而逝的黯然神色。
她口吻中的落寞是这么的明显,”去到那里,你就知道了。“
也许,他真的必须承认,她在他心中真的是特别的,否则,向来对女人敬而远之的他,又怎么会一再兴起想亲近她的强烈渴望呢?
清晨八点,邱梓杰依约而来,准时按下她家的电铃。
三分钟后,清新亮丽的她出现在目瞪口呆的他的面前。
“嗨!你真的有时间观念,好习惯。”她轻快地对着倚在车旁,傻了眼的他打招唿。
“怎么了?”她疑惑地靠近他,纤纤柔荑在他眼前晃了晃,不解他目不转睛的凝视,而后下意识地打量自己,“有什么不对?”
“你……”这是项可岑?在回过神后,大感惊艳的他忍不住吹了声响亮的口哨,“乖乖,你真的是十足的大美人耶!”
黑缎缎的秀发简单俐落的扎成马尾束在脑后,轻轻迎风飘扬,一成不变的古板套装卸下,换上轻便却不失妩媚的连身长裙,整个人有股说不了的典雅柔美。
最重要的是,她那丑化环境的眼镜已然取下。
他的赞美令可岑颊上染起淡淡的红云,“少油腔滑调了,进来帮我搬个东西好吗?”
“能为美人服务,是我的殊荣。”他露出充满朝气的愉快笑容。
“巧言令色。”她笑骂道,引着他进入客厅,指指放在门边的纸箱。
“没问题。”他朝她比了一个ok的手势,动手将大纸箱搬上车。
可岑背上轻便的背包跟了出去,确定锁好门窗后才坐上车出发。
“如果不是知道你只打算去个一两天,我会以为你想来个十天半个月的旅行呢!”他指着的是那只重死人的纸箱。
可岑但笑不语。
“你知道吗?”因为放慢车速,所以他可以自在的偏着头与她交谈,“你给我的感觉,一直都有股独特的灵性之美,尤其是卸下层层保护色的现在,更加清闲飘逸,我喜欢看到现在这个真实的你。”
可岑低眉敛眼,幽幽然地道,“因为我要去的地方,扔有一片最美好的纯与真,在那里,我可以回归最真实的自己,永远不需要房间伪装什么。”
他静静听着,当下便有所领悟,“那个地主,在你的人生中占有极重要的地位是不是?”
她一愕,望赂他眼底澄亮和煦的光芒,而后坦言道,“是的。”
在车子开上高速公路后,她反应迟钝的望赂油表,“有办法开到那边吗?”
有鉴于前,她实在怕死了史重演。
随着她的目光看去,了解她所指为何后,他戏嚯一笑,“放心,我没你这么天才。”
这搞笑的乌龙事件,恐怕会让他取笑很久。
“都说了不是我的错嘛!”死项可杰,这笔账本姑娘记下了。
“我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