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读幼稚园开始就有小女生为了抢他旁边的座位而哭闹不休;在成长过程中,更有n次女同学为他大打出手的怀况发生,争风吃醋的剧情****上演,在啼笑皆非之余,谁能再指望他对女人存有任何感觉?早就成麻痹状态了。
而她……真奇怪,他怎么会有股似曾相识的错觉?仿佛这张脸并不陌生,在哪儿见过呢?他一时真的是想不起来。
摇了摇头,他不愿意再多想什么,对于女人这种生物,他是用避之唯恐不及的心态早已经成了习惯,自是没有自寻麻烦的道理,打小时候至今,他吓都吓怕了。
随意望了眼腕表,哇!这回真的是混得太凶了,难得的歉意浮上心头,他招来侍者结账。未免老爸发飙,他还是最好快点动身,起身前,那对男女也同时离开,他耸耸肩,随后走出了餐厅。
停好车,他俐落的跳下保时捷,随意抚过垂落在额前的发丝,阳光下神采飞扬、充满青春气息的俊郎容颜,出色得令人眩目。
抬头看了眼矗立在眼前的企业大楼,再看看手表上的指针,心头不禁爬上些许的心虚与歉然,但是很快的,他又恢复了原先的光彩洋溢,反正老爸习惯成自然了嘛,也就见怪不怪了!
踩着轻快的步调,正想走入大楼,随意的一看,眼角余光不经意间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他不自觉放缓步伐,一道趣味盎然的笑意悄悄的爬上唇角。
瞧瞧他见到了什么?原本以为应该一丝不苟、行为端庄的女子,竟然形色匆匆的跳下车座,最令他感到好笑的是,她一边跳下车,一边还手忙脚乱的边跳边为她的右脚穿上高根鞋,在慌乱的跳离丰田轿车一小段距离后,驾驶座上的男人忙下车叫住她,将她那个碍眼得要命的眼镜递给她,邱梓杰这才发觉难怪他始终觉得哪里不对劲,原来她没戴上眼镜嘛!正想看清的时候,她已经匆匆戴上。
只见她飞快地在男人颊上一啄,一转身,深深吸了一口气,迅速一整衣容,然后沉稳而优雅的进了大楼。
哇,前头的邱梓杰简直叹为观止,很难将眼前这个迷煳可爱的小女人和先前那个冷静沉着的女子联想在一块儿,她空间有多少面风貌啊?
他早她几步到达电梯,嘴角那抹笑意犹未退去。他见她加快脚步往他的方向走来,斜倚在电梯内,他也很有耐心,一贯尔雅温文的等候着她。
待一脚踏入电梯后,她轻吁了一口气,在有机会看清表上的指针时,不着痕迹地悄悄吐舌,本以为掩饰功夫天衣无缝,却不晓得这般俏皮的模样早落入邱梓杰的眼底。
“谢谢。”虽然迟到了,但基本的礼貌她可没有忘记。
一如他所预料的,是公式化的淡漠语调,若不是见识过她凝肃面孔后的另一种风貌,他可能真会被她此刻不苟言笑的模样所误导。
“几楼?”他也礼貌而客气的询问。
“十五楼,谢谢。”
好一个冰雕美人……算美人吧?他还不怎么确定,她并未浓妆艳抹,巧妙的淡妆给人一咱难以亲近的疏冷与漠然,他凝视着她的侧容,只要不看她存心误导人的装束,他首度发现,她的五官似乎颇为细致,就不知她真实的样貌究竟为何。
电梯在到达五楼时停了下来,走进一名男子。
“哟,真巧,项秘书,人生何处不相逢?我们可真有缘,连搭电梯都能巧遇呢!”
项可岑忍不住在心底哀嚎,闷声不语。缘你的大头鬼!她真是倒了八辈子楣,连搭电梯都会遇到这头猪,也许她该考虑找时间去改改运了。
邱梓杰默默旁观,不发一语,见那男人色迷迷的盯着她瞧,而她又一脸悲惨状,他就知道有好戏可看了。
“怎么不说话呢?当然啦,我很喜欢无声胜有声的情趣,但我们是不是该找个地点好,气氛佳的地方?就今晚如何?你……”
这说的是哪一国的话?她低下头,忍不住白眼一翻再翻,只要见到他,叹息已经成为习惯,好无奈!
无巧不巧,她这娇俏可爱的神态又让一旁的邱梓杰全然捕捉,他唇畔的笑意更浓了。
“何经理。”她再一次叹气,“我晚上没空。”
“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你只要尝试接受我,就会发现我有很多值得欣赏的优点,而且……”
优碘在西药房!她此刻需要的不是优碘,而是阿斯匹灵,头痛啊!
“你要我说几遍?我没空!”她压抑着,不想爆出大吼,千万不要再逼她了,她可不希望因为这头猪而毁了辛苦建立的形象。
“那……明天也行。”猪哥就是猪哥,死性不改。
可岑闭了下眼,无语问苍天,老天爷啊!和这头没智商的蠢蛋同为为类实在是她的耻辱。
“你答应了?我知道你不好意思回答,没有关系,一切我全明白。”何经理喜形于色,眉开眼笑。
他……他明白什么?项可岑吓得瞪大眼睛,她不过才眨个眼罢了,怎么世界马上就风云变色了呢?发生什么事了?她迷惘的望向一旁的陌生男子,而邱梓杰则给她一个同情万分的眼神。
天呢!天要亡她!
“我不会令你失望的,可岑。”一得到美人默许,他立刻改了称谓,急切地靠近她,在项可岑的惊慌失措中死拉着她的手,想一倾渴慕之情。
“喂,喂……”可岑立刻花容失色,本能地往一旁缩去,惊慌中,完全没有察觉自己正紧偎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