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王却窥着晓媚面纱后的容颜,笑道:“天寒地冻的,夫人穿的又单薄,不如坐了本王的车子去寻你的下人吧。”
他给身后小厮使了个眼色,那小厮奔进酒楼里,不一会儿,后院赶出辆华车来,车后插着彩旗,上书一个“恒”字。
“夫人请吧。”恒王脸上带笑,亲自打了帘子,让晓媚上车。
晓媚却没有动,她半低着头,正考虑着要不要把丁丁叫出来教训他们。
“恒王殿下屈尊护送夫人,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呢,夫人请上车吧。”一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儿说道,边说边伸手来牵晓媚。
晓媚往后退了一步,刚要叫丁丁出来,忽然楼上泼下杯茶来!
那茶水烫着,不偏不倚正泼在调戏晓媚的公子哥儿头上,那油头粉面的家伙被烫得嗷一声叫起来,一蹦老高,寒风一吹,脸上冒着热气,沾着茶叶,滑稽狼狈。
“哪个不怕死的,敢烫老子!”公子哥儿怒极,抬头望去。
街上的百姓也纷纷抬头,见一人临窗而立,金冠紫袍,眸似星河,临高望来街上,那目光让人想起森寒的刀刃,只一眼便瞧得那公子哥儿心头似被人刺了个透心凉,不敢再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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