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谢宝权翻身接电话时才恍然大悟,自已的手机在进入这里时就设置成静音了。
谢宝权露出惊喜之情,一个翻身坐了起来。“你小子,回来也不事先打个电话,怎么?是想给老子一个惊喜?”
谢军是在下课后载着亦云一起回来的,本来早就该到东海了,年轻人嘛,一路上走走停停,遇到好玩的要去玩下,遇到好吃的要去吃下。
沐阳一听,心说,完了,看样子,是谢宝权的儿子回来了,那自已很难脱身了,在这里久了难免不会被发现。
正在担心的沐阳却突然看到谢宝权一边说一边起床,在电话里吩咐道。“那你们等着,千万别走开!我这就开车过去接你们,你可千万不要胡来啊,喝了酒不能开车的,安全最重要,我很快就赶过来。”
两人一回到东海,闻着喷香的烧烤,忍不住吃起来。
当然,有这么美味的烧烤,没有酒是肯定不行的。
所以,两人一边喝酒,一边吃烧烤,不知不觉就喝得有点醉了,谢军还行,亦云早已经迷糊起来。
亦云在醉倒前对谢军说两人分别搭出租车回去,又不是很远,可谢军非要打电话让老爸来跑一趟,怎么说,也要好人做到底,送人送到家。
加上老爸对亦云喜爱有加,说不定还会特别赞成自已此举。
谢宝权接完电话,手脚并用,麻利地穿好衣服,拿着公交包出去了。
沐阳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可以溜出去了。
听着汽车开走的声音,他大胆走出来逛了逛,心说,他儿子回来,是不是我就能混水摸鱼一把?
小财到处都有,可他一直不敢贪,怕打草惊蛇,坏了自已的大计划。
先前不敢有的念头在起来,他进到另一间房,熟门熟路地拉开中间那个抽届,将那个女人用的钱包拿出来,抽出里面的钱数了数,不多不少,刚好有一万元。
散落在柜子里面的零钱丝毫不看在眼里,他将那些零钱依然散落其间,钱包还是放好,然后扬长而去。
谢宝权房间也有几万块钱,沐阳没有打草惊蛇。
在他看来,姓谢的一定没有时间去翻疯女人的东西,也不会注意这区区一万块。他自已那几万块钱就一定十分清楚,所以,什么能拿,什么不能拿都有想过。
就算姓谢的知道疯女人包里一万块钱的事,家里儿子回来过,也会以为是儿子拿了点零钱去用。
先前还在为没生活费给老妈苦恼,现在的心都乐开了花,暗说,这人啊,只要一遇到贵人,走路都能捡到狗屎。
想他沐阳,一个星期前,他还租住在待拆迁的破旧屋子里,现在不仅有好房子住,而且还有了一台随时可以取款的机器,简直太爽了!
临走之前,他还顺手拿了莫少芬一对耳环。
在莫少芬的首饰盒里,还有好多这样的首饰,而且全部是真金白银,想着拿一对也不会被发现。
他特意挑了一对样式老土的金耳环,这种不起眼的款式更加不会让人生疑。
虽然在首饰盒里很普通,可拿回家却可以讨老妈欢心。这么多年,他却一件首饰都没给老妈买过,终于可以将老妈那对上个世纪的银耳环给换掉了。
在楼下的时候,他还去冰箱拿了罐红牛喝完再溜走的。
回到家,沐阳给了老妈五千生活费,顺便替老妈戴上金耳环。
喜得沐妈妈在镜子面前左看右看,乐得脸上的皱纹都开了花,嘴里直夸儿子孝顺。
沐阳洗完澡,舒服地躺在床上打开手机,他将那些针孔摄相头的监控都联到自已手机上了。
镜头中出现了个陌生面孔,他躺在沙发上。
见谢宝权一直在侍候着那个躺在沙发上的小伙,心说,这个一定是谢宝权的儿子!
看他那小心翼翼的样子,仿佛看不够似的端详着儿子的脸。
有这么好看吗?沐阳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