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卢韵从清露道人那里取回束灵环的时候便可获知他们二人的状况,将会再次审度,等待他们两个的训练强度将会越来越大。
元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卢韵的想法中,纯属意外,他无意间完全成了傅云瑶的最佳陪练。
谁让元能今天表现得如此积极,正好赶上卢韵测试傅云瑶的气力。
卢韵昨个晚上开始还愁着,这里也许找不到合适的人跟傅云瑶一起锻炼,尤其是这般超负荷的练体,他教过的弟子他多多少少了解那些人的脾性,要求他们主动,哼,没有足够的利益不大可能,尤其里面的人大都是修法,对身体强度身体柔韧性等等要求并不苛责。
远处的卢韵望着慕朝堂的方向,想着这般操练该对得住那个人的交代了吧,他的束灵环都借出去了,也对得起那人送来的几颗灵丹了,无论如何他都要在这两年内突破修为,不能再停滞不前。
傅云瑶安然回到自己的雾余居,她不知远处在她师傅仁义真人的静雅殿内,此时正有三人围绕她进行激烈的口水战。
“我来也!”人未到声先到。
听这声音看这作风不用说也知道是何人嫁到,只是他很奇怪七师兄仁盾道人周立波可不爱来他们峰,更别提一年内会串个门,今个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仁和道人脸上挂着明朗的笑容,他刚好被王师兄唤进静雅殿,还没聊几句便见一个倒立的老头闪了进来门外的值守弟子根本来不及阻止。
仁盾道人倒立着,吹着自己的胡子,两只穿着布鞋的脚晃来晃去,很是滑稽,他绕着大殿转了个圈,像逛自家院子一样。
“我说王师弟,多年不逛你的静雅殿,这一看怎么看着还是这么寒酸?”仁盾道人一开口就是感觉来挑衅的,特别刺激人。
“周师兄还是这般爱开玩笑。lt;gt;”王晋宁丝毫不怒,温温地回道。
“说真话吧,你们老自我安慰,开什么玩笑,这里就是寒酸的紧,而且够冷清的,瞧瞧连点装饰都没有,就是些石柱石刻的,你不会这么对自己抠门吧,你可是我门中最富有的炼丹大师,随便抛点丹药出来够你装饰你的静雅殿了。”周立波眉头一挑,手撑着地跳起来,站直了身子,终于不倒立而行了。
他拍了拍手,眼皮都没抬一下,口气十分肯定地说道,“越是富有的人越抠门,师傅他老人家说的没错,我们几个最抠门的就是王师弟了。”
“我说周师兄,你是来找王师兄干架的吧,要打架明着下挑战书啊,耍嘴皮子有什么意思?”仁和道人双手抱胸,皮笑肉不笑,声线提高了不少。
他动动嘴皮子就挑能事,心中却没有一点内疚感。
“周师兄故意惹人生气想恼羞成怒开打,只可惜对王师兄来说,这就是浪费时间。”仁和道人眼底的玩味更甚。
他在心底暗暗呐喊:“给点力啊周师兄,再点点火让王师兄火起来,赶紧开打,小弟我可是很多年没有目睹你们一较上下的风姿。”
“包玉哲,你叫什么叫?”周立波声音盖过仁和道人的声音,脸上红红的像喝多了酒酒气在脸上散开一般。
周立波眉毛一挑,在原地跳起,落地,眉头一皱,眼神透着深深的责问:“我说包玉哲,我的包师弟,你怎么老是帮着王师弟呢?”
他绕着仁和道人转了一圈,继续道:“我也是你师兄,按理说当初我跟你还分到一个屋子,同室了五十多年,感情应该比王师弟亲厚,怎么就没见你为我说几句话?”
周立波心里大大的平衡,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真不理解怎么每次包玉哲都向着王晋宁,也没见王晋宁站在他的立场上为他说几句?他跟包玉哲好歹住在一个屋檐下五十多年,可比现在包玉哲呆在这星涧峰跟王晋宁共主此峰的时间长多了。lt;gt;
包玉哲修为晋升到结丹期才被掌门人划派到星涧峰,距今算算时日也不过才四十多年,哼,胳膊肘往外掰,亏他以前那么看护这个包师弟,真是..当养了白眼狼。
“哪有,我包玉哲从来都是实话实说,最不喜欢转这些弯弯道道。”仁和道长毫不在意周立波周师兄连名带姓喊他,也没有一点已经惹人恼羞成怒的自觉,反倒觉得逗逗这个师兄很有意思。
他挺喜欢这个周师兄,往日里这个师兄却是对他照顾,可是也很想躲开这个周师兄,周师兄随心而为丝毫不考虑后果,在云中阁也是一个顽固的霸王,尤其是在澜峰有元婴郑真君撑腰,做事毫无顾忌。
周师兄那些年对他的照顾也让他受害不浅,主要是周师兄爱惹麻烦爱凑热闹的脾性,都过去几百年了还是从没改过。
当初包玉哲修为浅,那些被周立波得罪的同门转到他们的住处想要堵人,堵不到周立波的时候多少都会言语相激,你言我一语少不得闹矛盾,进而转为打架甚至遇到没品行的不讲原则的同门直接围殴包玉哲。
包玉哲身上大小伤不断,惹得周立波歉疚不已,越发对这个师弟好,可是越是这样那些借机寻事的人也就想着拿包玉哲出气,斗不过周立波还能教训不玉哲?
从那时候起,包玉哲成了周立波仇家的代言人,只是伴随着不断的失败受伤,包玉哲飞速成长,他越战越勇,百折不挠,那股不服输的精神折服了大家,最终战败的次数越来越少,制止小时。
他在云中阁那一辈同门中也混出来名堂,站稳了脚步,再后来机遇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