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你觉得不是你傻了,而是我傻了,这般国战能如此儿戏”
猴格没有想到余容度竟然这般说不由的有些好笑的指着他说道,“你想小子说话就不能好好说,行,就当我脑袋被门挤了,该你说了,说真的,如果你真的跟哥哥我站到一起,我真敢就这么放弃!如何?”
“大王……”这一声却是一直没有说话的闻仲,闻仲身为当年的太师,又是后来封神榜上最重要的人物,执掌雷部多年的普化天尊,岂一般人物,虽然对于余容度这个小师叔很是从心里倾向,但终究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他虽然没有受人之托,却受了大商的皇恩。
“不可,我主万不可如此感情用事,这是糊涂啊,大王。”能这么说话自然也就是文曲星比干。只是望着他那凄苦的脸,猴格却是丝毫没有动摇,只是望向余容度,那种坚定的神情就似乎他真的要如此一般。
余容度有些明了的摇了摇头说道,“不要这般说话,我要是真的说从了,你如何去做?身为一方势力的领袖,就要有领袖的魅力,这般感情用事,迟早会有大祸。如果不能做到,就不要承诺,猴格大哥,是作为兄弟对你的忠告。”
“怎么做不到了?”猴格这个时候却是站起身来,端起桌子上上的牛角杯,将那其中的烈酒一口喝完,然后看着余容度说道,“就等兄弟一句话!”
余容度却是恰恰相反的缓缓的坐下,端起那面前桌子上的酒杯,对着猴格缓缓的一示意,慢慢的喝完之后,才对着猴格说道,“那么,我能问一句,猴格大哥,东西两路大军你作何打算,是勒令他们撤退,还是放任他们不管不顾?你撤退只是代表你,能代表那两路女真大军么?现在的完颜阿骨打还没死,你还做不到一言九鼎,而女真更是虎狼之人,他们会在这么一大块肥肉面前放下刀叉,转身离去?”
听到这里猴格却是脸色一惊,呆呆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余容度笑了笑说道,“我不是傻子,别人也不是傻子,这是国战,不是女真南下打草谷,这一点不但是我,还有人多人都看的明白,还有就是不单单你这边有诸位这种修行之人在帮助,那姬昌父子身边又焉能没有修行之人,或许之前他们不把女真当成应劫之方,那么今天呢?”
说到这里,余容度的话锋一转,继续说道,“至于说三路大军什么,也不是什么多么出名的战略,自北南下,也无非就是三条路,我不相信以猴格大哥的精明,和完颜阿骨打的雄才大略会肉包子打狗一般只派一路大军前来东京汴梁?长驱直入直捣黄龙兵临城下,这些都没有什么,但,这还不是最厉害的招式,我想等姬昌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怕是整个黄河以北都已经不复存在了吧?”
猴格和闻仲以及比干还有唐糖都是寂静无语。
面对着这个时候的这种尴尬局面,龙吉公主却是一笑,对着余容度说道,“余道友,龙吉敬你一杯。”
“赔罪么?”余容度端起那已经被清原清池给倒满,端起来对着龙吉公主微微示意笑声问道。
龙吉公主却是脸色一红的说道,“算是吧。”
余容度端起来,二话不说的一饮而尽,对着龙吉公主一示意说道,“好,不过既然是赔罪,那么总要有点赔礼吧,所谓赔礼道歉,不能这么张嘴一说就过去了。”
龙吉公主手里有当年自己封神之战遗失的四海瓶,这四海瓶取自余容度之手,就如同那纯阳真人吕洞宾的剑是从余容度哪里得来的一样,也明白这其中的因果,明白他们从某种角度上说都欠余容度的。
人情难还,尤其在这种人情债上加债的情况。
龙吉公主毕竟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直接也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即那脸蛋上就腾起了两朵云霞,显得更加的诱人,然后望向余容度说道,“你说!”
余容度低着头,玩弄着手中的牛角杯,似乎在思考什么,这种思索却是令众人都感到有些为难,因为谁也不知道余容度会提出什么,虽然这里面提出的要求,龙吉公主可以拒绝,但却也失去了原本双方存在的气场。
一时间,又安静下来。
片刻之后,余容度将那手中的牛角杯放在桌子上,根本连头也没有抬,只是淡淡的问道,“我只想问一个问题,希望龙吉公主能回答我,回答完之后咱们就两不相欠,如何?”
龙吉公主没有想到竟然是如此,原本想要拒绝,可是对方什么都还没有问就拒接,却是令她面子上也不好看,顿了顿之后,缓缓的说道,“你问。”
“易安居士在哪里,她,她还好吗?”余容度低沉的声音说道。
知道这其中余容度与李清照关系的龙吉公主一愣,明显没有想到余容度竟然是单单问这个问题,这倒是令龙吉公主有些心中感怀,之后,龙吉公主才缓缓的说道,“易安居士她现在说不上好,但也不要担心,因为你也知道,易安居士是传承的仓颉之道,不会这么福缘浅薄的,你或许想不到,前两天他与元恭交战,双方都互有胜负,双双重伤。元恭是女真大臣,也是修行之人,修行深厚,当年就在仓颉之手盗的半成字之一道的传承,却没有想到竟然栽倒一个小女子之手。”
余容度一听,双眼一冒精光,抬起头看向龙吉公主说道,“那公主可知道元恭的下落?”
龙吉公主一愣,没有回答,只是把眼光看向猴格。
猴格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