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宏败了,你呢”
这句话其实丸子问的有点冒然,同样也有点武断,因为对于那人他根本就不认识,只知道对方跟茅宏有些一些过节,说是过节,但肯定也会是什么生死大仇,似乎有点竞争的意思。
现在茅宏败了,丸子的心思也就更加的活泛。
毕竟,在座的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差不多大部分都是余容度的敌人,能解决一个是一个。
与那茅宏是对手,那么对方的修为也不会太高,虽然他不知道对方的修为到底是什么层次,毕竟,他实实在在的是筑基期,但是他只明白一点,只有相同层次的人才会是对手。
况且,茅宏是上界修真仙灵界天庭中天师府中的人,地位和身份都不低,对方的身份和地位也显然不会被茅宏低到哪里去。
这么一来,如果自己挑选对手的话,势必比来一个完全陌生,完全不清楚一点底细的人要好的多。如果能够连败这两位大有来头的人物,想必,对于后面的很多事情都好办多了。
于是,他断然的连请示都没有,直接就对着那人宣战。
说是宣战,更多的却是一种挑战,对于对方尊严的挑战。这个时候丸子的修为反倒成了一个最大的短板,无论他说什么,都是对于对方尊严的挑战。
一个筑基期修士,挑战一个灵仙的天庭之人。
这是何等的差异
那人比茅宏稍微年轻一些,但也是三十多的样子,听到丸子的话,苦笑了一下,望向茅宏,发现对方根本就没有在意,不由的摇了摇头,缓缓的向着演武场走去,毕竟在场的这些人很多是认识他的,更加是有一个茅宏在那里,如果自己不上去,过后自己的名声将彻底被践踏。
走到校场之上,稍微看了一眼已经开始有点变的炎热的太阳,才望向丸子,一抱拳,认真的说道,“天师府张峥见到道友。”
张峥,这名字一听就知道是天师府中张天师一系的,原本以为这是另一个势力的人物,却没有想到依旧是天师府,但想想那茅宏,丸子的心又重新的警惕起来,只是微微作揖道,“金门羽客座下大弟子丸子见过道友。”
张峥看到丸子的表情,反而一释怀的说道,“想必道友不认识张某吧,刚才那么叫上来,似乎应该是因为那位茅道友”
“嗯,既然败了他,在对上你,至少心中还有些数,其他人,两眼一抹黑,根本就不知道任何底细。”丸子的话很是坦白,这倒不是说丸子很傻,其实这正是他的聪明之处,大智若愚,有时候,一句坦白的话是最能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就正如现在,张峥听完哑然失笑,没有想到自己同那老对手的一番争风斗气竟然导致了这么一个结果,想到这里,张峥对着茅宏说道,“茅道友,我这可是无妄之灾,实在是受你的牵连。现在这位道友的煞气很明显已经可以控制,我这连师出都无名,你这不是让我背上倚强凌弱的恶名吗”
茅宏哈哈一笑说道,“如果,你是这么想的,那么我敢说,你肯定跟我一个结果。再说了现在天师府我败了,就指望你能振兴咱们天师府的名头,说真的,对于你胜负,我也是很为难。”
“那就希望我能胜吧,毕竟天师府的名头还得靠咱俩维护,你都败了,我要再败,回去之后,咱俩就等的去老祖宗那里面壁吧”张峥一副淡然的模样,一点不在意的说着话。就如同在聊天一样。
说完这个,张峥才上前走了几步,正式的站在丸子对面,两手笼在袖子里,看着丸子,轻声的说道,“你可知道我擅长什么”
丸子不明所以的摇了摇头。
张峥一指丸子手中的短剑,缓缓的说道,“和你一样,也是短剑,只不过不一样的是,你的短剑形制是为了更好的杀人,而我的却是法剑,只不过是用来做法使用的,唉,冥冥之中似有天意,让咱这两柄短剑相遇,不知道是你的杀伐之剑能够胜利,还是我这慈悲之剑包容一切。”
丸子点了点头说道,“剑终究是用来杀人的,从其诞生的那一天起就注定的。所以她有双刃,剑尖,锋利无比”
张峥摇了摇头,缓缓的把笼在袖子里的手伸出来,缓缓的伸出来,将自己的短剑亮出来,淡淡的说道,“那是你的剑,我的剑却是这样的,你告诉我,这样的剑如何用来杀人,又哪里有剑刃剑尖剑背剑脊”
丸子定睛望去,却是忽然发现正如那张峥所说的,自己对于剑的看法确实偏颇,因为对方那剑的形制赫然就没有任何剑刃和剑尖。
九枚铜钱与四枚铜钱交叉,一个边缘沾着另一个,组成一个十字形,仅仅只有一个剑的大体样子,就连剑尖都是圆的,这种剑,确实不能杀人。因为这就是最普通的金钱剑,道士作法的时候经常用的,并无太多的区别。
只是那短剑原本很小,毕竟铜钱组合成的剑,即便是九枚铜钱全部排列开来又有多长,还是比丸子的短剑要短很多。在兵器中有一句话叫一寸长一寸强,一分短一分险。在这一分短一分险的短剑中,却又长了一些,又成了一寸长一寸强的形式。
武器有时候也是一种优势,只是这种优势根本就没有延续太久,在出现在张峥的手中亮出相来之后,就缓缓的变大,逐渐变得和丸子的短剑一般长短的时候才停止,张峥拿在手里,挽了两个简化,活动了一下手脚,才对着丸子说道,“可以了,现在可以战了吗”
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