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颉听到这里,只是继续说道,“或者你可以听我说完。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也知道你想什么,但是你要明白,既然我出现在这里了,就说明一件事,那就是有些事你必须去做,这由不得你。而且,或许你不知道,元恭的事未必是一件让你反感的事,从某种角度上说,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时候,选择其中一种总比竹篮子打水来的好。”
李清照听到这里,依旧固执的躬身作揖道,“我李清照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说希望的只不过是寻一良人,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如果,我现在离去,那么,以后我还怎么去面对他?”
仓颉依旧是一副淡定的样子,只是话却变得异常的诡异,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沉重,“如果,一个人连命都没有了,那么还怎么去面对心上人呢?这件事,是上面的决定,如果不是因为你天授传承得的是我的字之一道,你以为,我会来管这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如果,既然我来摘下灯笼,那么,这事就算是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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