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拼,你又岂能看到我,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还活着,而更重要的是活着命的等到了你,怎么样,是要救我走吗?”叶英满脸希冀的望着余容度,那种对于生的渴望瞬间就超越了一切。
他没有问楚樱可还好,也没有问诸葛布衣可好,他说问的只是他能不能安全的离开这里。当然这种感情也正常,毕竟,余容度已经来到了这里,也就说明那诸葛布衣和楚樱安全的到达了余容度那里,到了那里,至少比在自己这里要安全。
余容度笑了笑,径直走到那房间里的桌子前坐下,望着那三个美女,笑着说道,“这种待遇如果是我,我一定乐不思蜀,肯定不想离开,你倒是想得开,只是,你愿意就这般灰溜溜的离开么?我可是只是答应的救你的命出去,至于其他的,我可以不想多管闲事。”
叶英一愣,然后就笑了,一拍脑袋的说道,“是我糊涂了。呵呵,来来,余公子前来,如果不嫌弃的话吗,这就算是我叶英给你接风了,尽管现在我的处境这样,但是唯一能够让我满意的就是这些厨子还是我那些厨子,来来,给余公子斟酒。”
那三个女子尽管是心机深沉之辈,不知道心中在想什么,却依旧媚笑连连的给余容度斟酒,余容度看了那三个女子,尽管是容貌不错,但气质太差,一看就知道青楼女子,不由的一皱眉,冲着那叶英说道,“我说叶公子,你什么时候品味这么差了,这种女子也能入你的法眼?这不是徒增笑话,让他们散去吧,还不如没有她们喝酒来的痛快!”
叶英也是那心智出众之辈,不由的对着那三个女人摆了摆手,然后对着她们说道,“你满先下去吧,等我与叶公子续完旧再叫你们来。”
望着那几乎什么话都没有说,就袅袅走出去的烟花女子,余容度指着她们的背影,轻声的说道,“这才多久没有见啊,你的身子就被这种货色掏空了?上次见面的时候,谁说你不是什么武林高手,但是一般还算是好手,身体也不错,你这般所作所为,怕是有些过了,这鱼饵是别人送的不假,可身体是自己的,这般不爱惜身体,啧啧,也是蛮拼的啊。”
叶英苦笑的摇了摇头说道,“这个道理我有焉能不知道,我也不过是想糊弄一下,即便是行房,我也能注意一二,只是,落到了他们手中,你以为我还有什么可以选择的余地吗?”
余容度一愣,望向那叶英,不由的惊讶的说道,“那蛊……”
无奈的点了点头,叶英说道,“以这*之欲,勾动我身体的冲动,然后,偷天换柱的攫取我的生机,这等手段,不用想也知道是贤易色的手段,你以为我那弟弟,有着本事?但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下蛊毒的一定是方亳,这是要自我于死地啊。”
余绿雨听了半天之后,忽然说道,“权力相争真的这么令人疯狂吗?你直接向你父亲表明你的态度,不要那个位置不就得了。至于这般连自己生命都不要了?”
叶英端起酒杯,狠狠的把那一杯酒喝完,恨恨的说道,“余公子是知道我叶某人的性格,这话我早就表明了,不要那世子之位,不然,或许我就就死了。但问世间的所有人,承诺算个屁啊,只有死人才是最好呃竞争对手。他方亳都已经的得到了大部分的赞同,我来不过是走个过程,使得他更加的名正言顺而已。”
余容度没有说话,只是把玩着手中的酒杯,静静的听着叶英说话。
叶英也是一叹气,然后说道,“表面上贤易色不参与到这其中,但我敢肯定我身上这蛊毒一定来自于贤易色。这般悄无声息,即把我的名声搞臭,然后又顺带把我身体的搞垮,这样,有一天我死在那些小娘皮的床上,也就不足为奇了,到时候他才能够安心。”
诸天珏听完之后只是代表众人说了一句话,“你这位弟弟可够心狠的啊。”
叶英只是叹了一口气,悄然的说道,“当年的小亳其实不是这样的,我们还一起掏过鸟窝,捉过鱼虾呢……”
余容度其实根本就不理会这些,他只再考虑一件事,这贤易色从来不做多余的事情,他做的事从来没有一件毫无意义的,而他这般不遗余力的支持方亳对付叶英,那就一定有他的目的。
叶英是大唐李氏之后,算是道家之后,而贤易色是巫族之后,这其中定然有某种关系的,重要的是,这叶英一定有一种实力能够影响贤易色的一些计划,只是他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
对付贤易色其实很简单,个人修为不足,其实根本就不重要,因为巫族的修行在哪里摆着,那就是在大局上直接令贤易色出现纰漏,从而引起这个大势改变,这种寄国运于其一身所在的方式尽管修行起来很快,在过去也是一种主要方式,俗称气运流。但现在在世事变幻的时代,早就因为其太多的不确定性因素而废除。
只是贤易色太自信,他对自己的算计之心太自信。
自信是一件好事,但对于常年算计他人,算计整个国家,算计整个天道的修行者来说就未必是一件好事。修行者首先是人,是人,还是先有一丝敬畏之心的好。
余容度忽然抬起头,望向叶英,说道,“对付你这位一心要置你于死的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你打算如何去做呢?以德报怨还是以牙还牙?”
叶英的心一愣,片刻之后,只是淡淡的说道,“听说过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