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出,确实令余容度的心中一震,一时间脑袋没有转过弯来,震惊的说道,“你刚才说什么?”
余绿雨也有些不知道什么话引起了余容度的联想,不由的又把刚才自己说的那句话说道,“我刚才说,什么合理不合理的,跟你牵扯上还能有什么合理的?看看那蜀山峨眉的诸人,还有那小天本命空间的白素贞,别跟我说跟你没有关系,如果没有你,她齐霞儿能陈给剑道奇才,那灭尘子剑道修为能提高?那白素贞,白娘娘会有现在的这个样子?”
听到余绿雨这话,余容度的脑袋中迅速的运转,似乎从这其中要找出什么线索来。
但余绿雨显然并不是那种知道太多人情往来的人,淳朴的如同一张白纸,尤其对着人与人之间的事情,她也大多一语就揭破好多事情,看到余容度在思索,余绿雨继续说道,“你是天外之人的身份,这一点想必很多人都知道,而你来杭州的事似乎也是很多人就知道的事,无论别人怎么知道的,有心之人不难从中利用什么,所以,些许的变化并不足为奇,如果还是依旧没有一丝变化才是怪事,不要小看天下人,更何况这方腊营中还有一尊不弱于我的贤易色,尽管上次是因为他轻视我,没想到我会突然出手,才会重伤,但如果真正的争斗,我也未必就能胜过他。除了他,难道这方腊营中就没有其他能人了吗?”
“更何况,诸葛布衣都说了,那贤易色是方腊的军师,依我之见,这军师怕不是仅仅是个摆设,出谋划策应该是少不了的,他可能达不到这种人教宣化人道昌的地步,但他难道还不能找人吗?”
余容度依旧摇了摇头说道,“试问天下,谁有这般本事?”
余绿雨拉住余容度的手臂,把头放在余容度的肩膀上,斜斜的看着余容度的面容,轻声的告诫到,“我都说了,不要小瞧天下人,你没见到,不代表就是没有。不用去纠结了,不是所有的事情能够防患于未然的,也不是所有的行动都能谋定而后动的。面对变化,也不完全就是以不变应万变的,有时候还是要随机应变的,咱们要怎么做,是现在就进去呢,还是今天再进去?”
余绿雨的话里话外都带着一种强大的自信,这是本身的实力底气所在,但是她不是余容度,她的修行自从余容度点化启灵之后,因为血脉的缘故,一路顺风顺水,即为迅速,直到今天这妖帅的修为,放眼人间世俗界,可堪无敌。自然是有这个底气。
但余容度只是一条普通的非洲角蝰修炼至今,其实资质根本就不是特别出众,如果没有他的百般算计,历经各种几乎是生死的考验也不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
这种差异也导致了两人看待问题处理问题的差异。
“明天吧,现在去了也没有什么意义,我估计未必能找到叶英。”余容度望着那下方的杭州城说道。
对于余容度的这个决定,余绿雨没有反对,而后面的诸天珏,青金葫芦紫雯和如意乾坤袋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意见,几人站在云端之上,静静的等待着晨曦的带来!
原本他们就折腾了一夜,距离天亮也没有多久,这般等待也正是余绿雨喜欢的,静静的偎依在余容度的身上,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这种感觉,就让余绿雨觉得拥有的整个世界。
天亮了,杭州城又开始了一天的喧闹,那热闹的气息也越来越浓重,四方的城门轰隆隆的打开,一切井然有序,入城的,出城的,就如同没有人造反作乱一样,甚至比当初方腊没占领之前还要显得和谐。
余容度和余绿雨走在前面,缓慢的在队伍中等待着进城。
“嗨,你也是进城听文圣讲座呢?”
“那是,这等圣人之举,就是光去见识一番就已经很荣幸,更何况还能开窍,据说有人直接就能识文断字了……”
“真的?不会是骗人的吧,听说这方腊可是反贼呢,朝廷已经派了大军来围剿呢。”
“圣公法力威武,岂是赵家那昏君可明白的,难道没听说过圣公最为咱们老百姓着想,下一步要分地了……”
“文圣是谁啊,讲座又是什么?”
“你是哪里来的,文圣都不知道,那是天上文曲星下凡,当今圣公座下宰相,每天上午讲座一个时辰,任何人都可以去听,专讲人伦大道,听过之后好多人都开窍呢,识文断字不在话下,快快,我先进城了……”
那一声声相互着攀谈的人无疑为余容度提供了很多的信息,而听到这里,余容度不由的对着方腊座下的宰相有点好奇,而且看样子这人就是这杭州城最大变化的源头,只是,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方腊的丞相不应该是一个叫方肥的人吗?
历史中此人记载不多,难道真的如余绿雨说的那样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藏龙卧虎,自己没见并不代表就没有,而这方肥就是那隐士高人,那后来的被生擒活捉又是如何呢?
余容度没有想到竟然可以这般容易的就知道了他所关心的事,想要急着进城,却又看到前面长长的队列,不由的叹了一口气,只好带着余绿雨以及诸天珏和如意乾坤袋以及青金葫芦紫雯慢慢的挨近城。
等到他们进了城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日上三竿却是早就已经感觉到那城中央的校场上阵阵人道文昌的气息,这种气息浩然广大,堂堂正正,而四望周围,却是已经几乎没有了人,很多铺子就那么空着牧野不去管,但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