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到更好的先天灵根了?”诸天珏一听,眼睛一亮,又立马问道,“可以让周天藤爷爷苏醒过来了?”
余容度不置可否的继续望着车外繁华的场景,但越是这样,却越让诸天珏觉得自己心里都逗得痒痒,总想要一个明确的答案。
望着车外人流攒动,以及路两边的楼台亭榭,尤其是两旁那些酒楼茶馆什么,这是一种人文气息鼎盛的繁华,这种人来人往的感觉让余容度心中一阵阵的舒服,这才是神州中原应该有的风范,如果到了那金军南下,甚至是蒙古铁骑南下,这么繁华的长场景将不复存在,到那时,这将是一种多么大的浩劫。
可是,那些以天地为棋盘的人谁管谁顾?
忽然,余容度的目光停住了,望着那一处酒楼之上,三层的高度似乎应该算是这条街上最大的酒楼,但这不是他关注的焦点,那三层之上,临窗的一个身影才是他所有目光关注的焦点,那是一个他一眼就可以认出来的人,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在这里可以见到她。
“停车!”
余容度掀开帘子就走了出去,看着腊八说道,“我去那酒楼一趟,有个故人要见,你找个地方放好车等我。”说完,又转头对着诸天珏说道,“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你先回去吧,把那些灵根灵材什么的都安顿好,我希望我回去的时候,我进到那第一层的九州圣土空间里能够看到一个灵气可以自给自足,形成一个循环的环境,而不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九块大地!”
诸天珏顺着余容度的目光,看到那一抹身影也是一笑,点了点头,说道,“余哥放心,这就让你见识一下先天灵宝的本事,你就等着见好吧。”
下了马车,余容度慢慢的向着那酒楼踱去,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因为这一段时间的缘故,倒也有些破旧,尤其是那一些星星点点的漏洞,却是那些万千亿兆生民心火雪花所灼烧的,还有那一路上来迎风破浪导致的衣衫的皱皱巴巴,转眼一想,余容度却没有当一回事,心中却在暗道,这才是一个落魄才子的形象,这江南不是流行这一出嘛?
走进那酒楼,这酒楼虽然只有三层,但是占地却不少,那一层的大厅就有几十桌的样子,那小二一见余容度的样子,没有太过热情,毕竟这种穷酸样子的只有是那些自诩为才子的破落书生才这样,但是也知道今天自己这酒楼的一些安排,还是依旧上前,对着余容度说道,“这位相公,可是参加咱们金陵诗话的,你可是来晚了,他们在三楼最大的包间,我带您过去。”
尽管不热情,但却依旧还算的上彬彬有礼,带着余容度走到了三楼,正要上前敲门,余容度却是拦住他,说道,“多谢小哥了,你去忙吧,我自己去就好。”
说着就递给那小二一块东西,然后就推开门走了进去。进去之后,却是有一个小隔间,再稍微进去才是包间,而之间却是有一串珠帘,以及一架屏风阻挡,这倒给余容度一个机会,于是站在那隔间中倾听者对方都说些什么。
他不知道,他进去之后,那小二张开手之后却发现那一团禁制的时候,是一种何等的惊讶,径直就下去对掌柜的说了,这是后话。
只是余容度越听越觉得无聊,心中暗想,清照姐姐需要的是古文字碑刻或者书法,这江南自然是其主要搜集的地方,只是没有想到这些所谓的才子竟然都是这种心态,不由的正要进去,忽然他听到一句话,脸色一青,怒气就冒了上来。
“易安居士,听说你跟德甫关系不佳,既然出来散心,那就住到我的那里去,别的不敢说,字画碑刻拓片,我敢说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寻来,如何,这当年汴梁一别,已经有二十年了,清照你还是不减当年,好追忆当年太学的时候,唉,不说了,回去就把行李从那客栈中搬到我府中,那里才是你治学的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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