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容度静静的坐在那里,就连来了两个清丽的姑娘也没有什么放荡的行为,只是静静的坐在桌子旁边,看着这个一言不发的年轻公子,心中却是有着不一样的惴惴不安。对于她们来说,应对这样的一个人,着实有些棘手。
其中一个粉色衣服的姑娘,看着也就是十四五的样子,对着余容度,试量着问道,“不知道公子在这里想什么呢,来这里可不是为了静思啊。”
余容度看着这个清丽脱俗,在后世几乎可以算得上美女的女孩,轻轻的说道,“我来这里只是为了等人的。”
另外一个红色纱衣的姑娘却是笑着说道,“莫非公子在这里还有老相好的不成,那为什么不一开始就点她呢?”
余容度却是笑了笑说道,“问题是我也不知道他谁啊,总觉得今天可能在这里见到他,仅此而已。”
那红色纱衣姑娘给余容度到了一杯酒说道,“公子说话真是有意思,这是要为了讨哪位姐妹欢心的话吗?到是听着让人觉得有种命里注定的意思,呵呵,要是公子等的是我,我只能说我心动了。”
余容度却是有些尴尬的看着那红色纱衣姑娘,在这寒冬腊月,这一身却是有些清凉,尽管这蕴春楼内倒也是温暖,却依旧算不上太过于暖和,敢于这么穿的,自然是不怕这点寒冷,笑着点了点头说道,“现在看着倒是有点像了,却还有些不一样啊。”
红色纱衣姑娘却是喝了一杯酒之后把自己的纱衣一摆,露出了胸脯和白花花的长腿,一下子就倒在余容度的怀里说道,“公子,我有点冷。”
余容度僵硬着身子,看着对方,神色有点挂不住的说道,“姑娘叫什么啊?”
“虹叶,彩虹的虹,落叶的叶。”
这个时候,一层的门忽然打开,进来一个道士,后面跟着两个道士,高挺的身子,却是两个身材不错的美女道姑,而二楼上却下来一个中年男子,长得五大三粗的样子,满脸的笑容中竟然带着几分亲和。
虹叶却是发现了余容度的注意,一只玉手在余容度的胸脯上按着,另一只手却是搂着余容度的腰说道,“那进来就就是元妙先生通真达灵先生金门羽客林灵素上人,另外一个就是我们蕴春楼的东主了。”
余容度淡淡的应了一声,却是有些惊异的看着那个有着一大串称号的中年道士,只不过那下巴上短短的一撮胡须令人印象深刻,就像一般的日本人会在鼻子下留那么一小撮胡须一样,这林灵素的胡子却在下巴上有那么一撮。
就在余容度惊讶的时候,就看到林灵素那腰间一块小型的玉佩灵光一闪,碎掉了,然后就见林灵素一脸狂喜没有一丝淡定从容的样子,四下了寻找,终于见到余容度这一桌,一双眼睛犀利的扫过来,然后紧紧的盯着余容度。
大踏步的走过来,站到余容度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席地坐在矮矮的火炕上的余容度,目光如同苍鹰一般犀利,盯了半天,却是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淡淡的说道,“你终于来了,我可是等你好久了。”
余容度面对着这个声名显赫的道士,几乎没有什么动,只是以一种令人不相信的淡然说道,“你又是谁?”
林灵素倒是自如的找了个地方坐下,看着余容度的眼睛,沉声的说道,“敌人,宿敌,我可等了你很久了,却没有想到今天才见面。”
然后拿去一个没人用的杯子,到了一杯酒,端起来,对着余容度说道,“宿敌,为了以后的你死我活,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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