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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容度微微一笑,自然明白,也正是这吕洞宾的这道心,主动了最终选择的是白牡丹。
白牡丹,白牡丹,这本身就带有色,可何仙姑呢,仙姑仙姑自然要离经孤身的好。再说了白牡丹是妖,何仙姑是仙,这天生的身份也注定了她们思考问题的思维不一样,那么结局自然是可以预料的。
余容度看着吕洞宾这个样子,心中微微一叹,这吕洞宾之所以这般,怕是也没有明心见性的缘故,如果他一旦看的出来这白牡丹才是他心中的那种最后的道,那么他现在的修为定然不是仅仅天仙的缘故。
他能见到这吕洞宾的最终选择,也清楚别人的道,可是自己呢?
或者说换个说法,那白素贞会如何选?
何仙姑的选择他可以理解,可以想到,那么白素贞呢?为什么自己连推测都不敢去推测,是因为陷入的越深而越害怕,还是他本身已经知道了结果而不敢面对?
自己做了那么多的准备,何尝不是作为后事交代的,这般的交代在很多人看来,就似乎已经断定了事情的结局,那济公活佛道济之所以送来五颗舍利子,怕也是就着这个心思吧!
猴格这个时候拍了他一下,有些奇怪的看着他,笑着说道,“想什么呢?刚才连李帅问你话,你都没有听到!”
余容度急忙抬起头看向李如松,李如松当然也是不会叫什么真,毕竟现在这事聊天,各自的道心,有时候自然会有感触,这很正常,笑了笑的说道,“余兄弟的道心是什么,这一生又是何所求?看你这一路走来,可是比我们忙碌多了,也艰辛多了,就觉得有些不解,还请余兄弟解惑!”
“呵呵,李哥这话说的。”余容度倒是没有记恨当初李师师的那事,毕竟那事就是放在自己身上,他也会那般想法的。
想了一下,才缓缓的说道,“曾经我以为是公义,后来我以为是公正,再后来我以为是公平,最后我以为是公道,其实什么都不是,我只是一个闲人,有一个闲心,却又看不过太多的事情,于是总要住一些事。事有不平,自然就要有人要说,我就是这个人。”
“如果单纯的说我的道心是什么,或者是固执,或者是执着,又或者是偏执,总之,或者仅仅是多管闲事,”余容度最后感慨的说道,笑着说道,自嘲的最后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其实很多事跟我根本就没有关系,我根本就不需要管的,可谁让我遇上了呢!”
没有人知道余容度说那句“其实很多事跟我根本就没有关系”最真正的含义,但不妨碍他们对于余容度的敬佩,这种疑惑,看似是疑惑,其实是实质上的笃定。
尤其是这话一出,倒是让李如松一愣,他没有想到一个人竟然可以这般潇洒到这种地步,道心也可以这般随意,想了一下,终于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我道觉得余兄弟的道心是道义,道义之所在,千万人君往之,铁肩担道义,余兄弟还是足以担当的。”
到了这里,差不多众人也都明白了余容度的心思,于是剩下的便是喝酒吃肉,心有他意的余容度和纯阳真人吕洞宾是最早醉倒的。
只是醉眼朦胧的余容度缓缓的说了一句,“待从头,收拾旧河山,宫阙万间都做了土,付于他人手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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