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晚上后,孟喻承几乎每天晚上都很晚回来,回了也是房,两人见上面了,孟喻承的气场也绝对足够将辛甜满腔热血变成万丈寒冰。
就你一个人有脾气啊!r1
辛甜索性不跟他说一声,直接在周五的时候回了辛家。
“甜甜,你来看看爷爷给你买的礼物。”辛于岩从楼上下来,手里提着个小盒子,一边下楼梯一边兴奋得跟个孩子似的冲着辛甜说。
“爷爷,你小心点。”辛甜连忙跑过去扶着辛于岩下楼,接过他手里的袋子,小心翼翼地走到客厅让他坐下,这才放心地拆礼物。
袋子里是一个木制的复古长方形盒子,光是盒子上的雕花就十分精致细腻,一朵朵盛开的小碎花像是会飘出花香一般。
“你快看看啊。”辛于岩迫不及待地哄着辛甜打开盒子。
打开盒子,黑色绒布上躺着一条银色项链,一颗呈蝴蝶状的蓝色宝石闪着绚丽的光芒,第一眼看上去明亮且带有电光,仿佛像是见到闪电一般震撼人心。
见辛甜呆愣着,辛于岩得意地笑了起来,“怎么样?喜欢吗?”
辛甜回过神来,磕磕巴巴地说:“爷爷,这这很贵的吧?”
“必须的,这可是帕拉伊巴碧玺,爷爷费了好大劲才从一个珠宝商那里淘来的。”辛珂端着切好的水果出来,随口接过辛甜的话说。
“多少钱?”辛甜瞠目结舌地问。
“六百多万吧?”辛珂挑了块火龙果递给辛于岩,脑海里将八十五万欧元换算了一下,“爷爷就是偏心啊,拿着孙子的钱,讨好孙女啊!”
“爷爷,这么大手笔,少见啊!”辛甜将盒子合起来,看着辛于岩感慨地说,就这么一条项链,她都可以买一套房子了。
辛于岩笑着伸手戳了一下辛甜的额头,“爷爷什么时候对你不大手笔了?以前你戴那么多贵重的东西,怕你被抢,被绑架,现在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了?”辛甜眨了眨求知的双眸。
“有孟喻承保护你,爷爷不担心。”辛于岩悠闲地开口,“其实在去法国前,那些污蔑你的报道,我都有看到,那时候你哥也问我要不要处理一下。但是我没介入,就是想试一试那孟喻承对你怎么样。”
“”辛甜怔楞,敢情爷爷见死不救得还很心安理得啊!
“听说,一夜间孟喻承将大大小小报社的老总都请去喝茶谈天了,一开始出负面报道的那个女记者也消失了。”辛于岩满意地点头说道,“这一关还算过得去。”
“爷爷,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原谅你的。”辛甜故意别过身,生气地双手抱胸。
“你个小丫头片子,手里还拿着爷爷送的项链,这会就翻脸不认人了啊?”辛于岩伸手搭在辛甜的肩上,英气的剑眉微微上扬,“要不,你先把项链还给爷爷,再翻脸呗。”
“爷爷,送出去的东西要不回去的!”辛甜将盒子攥紧,回头看着辛于岩,“下次你再见死不救,我就不理你了。”
“不敢了不敢了,我的小公主。”辛于岩笑着,装出一副求饶的样子。
“在这个家里果然就是性别歧视啊,男女平等何在啊!”辛珂扶额叹息。
辛甜回到房间后,将礼物放到梳妆台上,顺手按亮放在一边充电的手机,屏幕上没有未接电话、没有未读短信。
昏暗里,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映着屏幕的眼睛微微失神,他还没回家,应该还没发现我回来了吧?
丽皇酒店,一个包厢里,已酒过三巡。
“孟总,你说的这件事好办,让这次竞标会流标很简单。”一个满脸通红的中年男人,拉着孟喻承的胳膊,醉意醺醺地说。
孟喻承优雅地掩饰了眼里的厌恶,不动声色地将胳膊从中年男人的手中抽出,“那就麻烦陈总了。”
“不麻烦,不麻烦,能为孟总办事,是我的荣幸!”说着,陈总端起跟前的酒杯举起,“为我的荣幸,干杯!”
孟喻承完全没有端起酒杯的意思,陈总就直接将一杯白酒喝下肚,半个身子耷拉在桌上,嘴里碎碎念。
孟喻承抬眸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助理,他立马就心领神会,连忙过去扶着陈总,“陈总,我们孟总还给你安排了下半场。”
陈总迷迷糊糊地看着孟喻承笑,“巧了,我也给孟总安排了小礼物。”
陈总的助理一听,也从口袋里掏出门卡送到孟喻承的跟前,戴着眼镜的斯文模样却露出荡漾的笑容,小声说:“还没开过苞,包孟总满意。”
孟喻承眸色一黯,很快地换上得体的微笑,“那就谢谢陈总了。”
陈总和他的助理都以为孟喻承很满意这份礼物,就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包厢。
偌大的包厢内,除了一桌的杯盘狼藉,就剩下孟喻承还坐在原位,桌上的金色房卡反射着水晶吊灯的光芒,映在孟喻承墨色的瞳孔里。
手指轻敲着桌面,耳边仿佛又响起那晚上辛甜的话。
“孟喻承,我们只有三年。”
三年?孟喻承嘴角勾起,辛甜,你就那么想逃?
助理折回包厢的时候,看到孟喻承,便走上前去,“孟总,我已经照着你的吩咐,将陈总和他的助理送进房间了。”
“嗯。”孟喻承站起身,顺手拿了房卡,不着痕迹地塞进助理的手里,“辛苦你了。”
助理拿着房卡一脸懵,“孟总,这不是陈总”
孟喻承酝酿了会,“如果你不想要,就打电话给江少,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