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师兄。”李含沙面无表情:“我和你们本就不是一类人,以前和你们虚以委蛇,是功夫没有练成而已。功夫没有练成,这个身体不能够受伤,所以我可以忍受一切屈辱。为了武道,忍辱又算什么?”
“你难道真的不顾师父安危了?”黑衣断师兄上前两步,巧好在攻击范围的边缘,他的脚步好像尺子,精确到了毫米。
“我辈中人,不会被任何人牵扯,法应尚舍,何况非法?师父的性情你知道,如果我猜测得不错,他早就死了,不会让自己落入人手。武道未成,可以受辱,武道大成,屹立天地,脊梁岂能折断?”李含沙说话已经没有了半点感情,这一刻他已经不是人,仿佛天神下凡,不染俗尘,不会被任何东西所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