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潮,你能看明白他画的是什么么?”塔秋莎忍不住问道。
“他画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的体态应该很胖,而且是卷发,你看她头发旁边的波浪,我觉得应该代表着怒火。”姜潮分析道。
“怒火,何以见得呢?”塔秋莎不解道。
“塔秋莎,你发现没有,他画的这个女人看起来很凶,而且嘴角下撇的很厉害,而且他画的这些代表着怒火的条纹甚至将纸张都划烂了,说明他心里对这个女人的恨也挺深。”姜潮解说道。
“好像有点道理。”被姜潮这么一点拨,塔秋莎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而塔秋莎指着画上的胖女人的手:“姜潮,你说他如果画的是个女人,那这个女人手上拿的应该会是什么东西呢?”
“这个我也没看出来,可能是剪刀,也可能是夹子,甚至有可能是刀具。”
“而这个东西,很有可能就是犯罪分子剪掉哑巴男孩舌头和生理器官的凶器。”姜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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