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第一次吃,所以很畅快,骨头上的肉被啃得很干净。看着自己油腻腻的双手,李决并没想像中得感慨万千。人生大起大落之时,精神上总会有过激的反应,一如前朝那个疯了的进士,或是那个死了丈夫丢了小娃的村姑。李决没有疯,只是精神上有些迷离而已,所以吃完了饭便盯着自己的双手。
这时,边上递来一个羊皮囊,里面是酒。他接了过来,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酒劲不大但还是呛到了,土黄的脸上也透出了点微红。他看着递酒的那手,抬起了头:“我叫李决。”这是今天他说的第一句话,也是这一生第一次念出自己的名字。艰难的完成知我认知之后,李决咧开嘴艰难的挤出了一个他自己认为是笑容的笑容,虽然那比哭还难看。
递酒的那人看着他点了点头,“我叫车鹿台,大概是这世间最后的一个车鹿氏了。”
说这话时,太阳已经落了山,天际是漆黑的群山,风刮过枯草发出呼呼的怪吼,喧嚣的营帐似乎也变得冷清,远处幽幽地传来几声狼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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