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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进了腊月,小店再次火爆,镇里有钱的人多,请客送礼迎来送往的互相答谢,雨春烧烤店的油炸烤制食品深受小镇中上层人物的青睐,送礼请客,会友,都缺不了雨春的烧烤。
半个月的红火比平时两个月挣得还多。
几个人都兴奋极了,四夏随着谷氏回家,呆了几天就跑了回来,家里是生活实在难熬,谷氏的钱彻底的光了,陶思国的一百六十两,去了买窑姐儿的五十两,给窑姐儿买了首饰,所剩无几。
他自然舍不得出钱吃饭。
陶永福的三百两,买窑姐儿,还到赌场赌了几把,输的也差不多了,新分下的米粮,吃得也快光了。
大伯娘陈氏和刘氏将上了,不分地说什么也不干。其实陈氏今年可占了大便宜,她把刘氏闹腾的出屋的机会就少,刘氏脸臊得慌,轻易不出来走动,为了不分地,刘氏是睁只眼,闭只眼。
陈氏狠抓机会,把二十亩地的粮食搂走了大半,就苦了三房二房和刘氏,刘氏只想压下分地的风波,等到对她不利的舆论淡了,陈氏也闹腾没后劲了,刘氏就是拖,等陶渊民的怒气也消了,她再立以往的威风。
她绝不会承认自己是带肚子来的,只要那个事情没把柄,她还是以往的她,陈氏这个贱人也得让她慢慢摆弄,侮辱婆婆的媳妇是大逆不道,按理是犯了七出之条,自己会想法休了她。
各有各的算盘,算来算去都落空,这是后话。
以前四夏在谷氏当令的家里,可是个娇娇女,陶思国一回家,谷氏狗屁权利也没有了,陶思国可没有谷氏那样的想象力,什么贵夫人的命,他只看眼前,没有钱花是憋得慌。
陶思国爷俩成天在家里吃,可没有谷氏那样的艰苦精神,窑姐儿也没受过这样的罪,吃糠咽菜的事就只有谷氏和周氏娘几个了。
周氏自己的银子还没花光,周氏的算盘早打好了,花光了还有女儿珍宝接着,那可是快做娘娘的人,还能缺她这个皇丈母娘的吃喝。
周氏自是不愁,谷氏愁,实指望卖了三春娶媳妇,供秀才,步步飞黄,没想到一步棋错步步错,倒落个手心里握着的金元宝让自己玩丢了。
卖了珍宝让她惊喜已极,谁想到自己在陶家并无实权,万恶的陶思国爷俩败光了所有的银钱,还得替他们养着窑姐儿,自己这是做了什么孽,样样的事儿不顺心。
陶思国竟然打上了四夏的主意,真是卖人得利得惯了,四夏才四岁,比三春小了一半儿。
谷氏可舍不得,那是自己的亲女儿,是贵夫人的命,她可是要得利到老的,几个儿子将来也会沾四夏的光,怎么为了百两银子就卖掉,真不核算。
陶思国进门就扇了谷氏一个耳光:“你这个婊子,贱人,娼妇!你怕老子手不痒,打你不疼,今日老子好好教训你,看你还敢不敢挡着我卖四夏!”
一顿胖揍,谷氏鼻青脸肿,陶思国说了,只要她敢还手,立刻休了她。
谷氏哭得抽抽,眼泪鼻涕一把一把的,陶思国看着她就恶心。
“四夏呢?我立刻送走她!”陶思国大叫,四夏就藏在屋外墙角,一听这话,吓得浑身哆嗦,大姐的血吓得四夏不敢呆在店里,陶思国要卖她,她更害怕,四岁的孩子虽不知道被卖的命运会是如何,可她看到了三春抗拒被卖拼死的搏,也明白被卖不是好事,四岁的孩子没见过世面,见着外边的人她是怕的,欺负三春都是谷氏逞的,离了谷氏她怎么还有胆儿。
“你不能卖四夏!她是贵人命,你想想,我们会得多大的利,卖了太亏,你去卖三春,现成的主儿,王家的价钱涨到了二百两。”谷氏给陶思国出谋,三春死硬,自己降服不了,让陶思国爷俩去,三春逃不过他们的掌心,卖了,怎么说自己也会得二三十两,那是自己生的,不像珍宝隔了一辈。
陶思国大怒:“你个娼妇!竟敢阻我财路,先卖了四夏,再卖三春,赔钱货一个也不能留。”
陶思国怎么不想卖三春,白花花二百两在前面摆着,他心痒痒着呢,可是他有怵的,三春卖身钟离家,为钟离家开店,钟离子均已经警告了他,敢动三春,就让他死无全尸。
另外那几个孩子也不好对付,上次永久的一刀他还记忆尤新。
陶思国不再与谷氏纠缠,到处寻找四夏,找了一圈儿,却没有找到,回来再审谷氏:“把四夏交出来!”
谷氏早就和四夏商量好,如果陶思国要送四夏走,让四夏赶紧躲到柴堆里。
四夏知道不对劲儿,听陶思国真要把她送走,赶忙就钻了柴堆,陶思国自然找不到,还以为四夏被谷氏藏到别人家。
谷氏留个心眼,想把陶思国支走:“你卖不了四夏的,四夏已经到了永明的烧烤店。”谷氏不光是想把四夏救走,更重要的是把陶思国的注意力引到三春身上,谷氏也是想借力打力了。
陶思国一听,真的就奔了镇上。
谷氏慌忙偷呼四夏:“四儿,出来。”叫了好几声,没有回音,谷氏傻了,人呢?陶思国明明走了,信了自己的话去了镇上,如果四夏也去了那里,一定会被他逮住,如果四夏刚出去,几步就会被追上。
谷氏大惊,乱了方寸,甩开大脚片子,猛追,前边就是陶思国,没有四夏的影子,谷氏更傻了。
脚步超过了陶思国,陶思国还真追不上她,谷氏经常劳动的身体,体质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