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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心有灵犀,说曹操曹操到,此时,即将晚饭时间,突然来了不速之客。
周氏牵一个,谷氏抱一个,四夏后边紧追,大晚上的,他们干嘛来了?
三春想过谷氏会来,没想到出其不意的是晚上。
两人抱着孩子跑得还和旋风一般。
横冲直闯就进了屋子,数钱的永辉一呆,小子不是个傻的,永明不告诉他实情,提防的是陶家的麻烦。
谷氏的闯入,永辉登时气愤,一定是捣乱的。赶紧把没数完的钱呼拉到一堆,防止谷氏,周氏强抢。
谷氏见状微怒,连这个儿子都与她离心离德,都是臊丫头挑唆的结果。
周氏看到钱,撒开珍宝就扑上抢。
谷氏也不理会她,大马金刀往桌子边一坐,出言呵斥一声:“臊丫头!把烤好的鱼肉端上来,我孙子饿坏了,再烙十张大饼,一盆猪肉丸子,我也饿了。”
三春没有理她,出外去上窗子的闸板。
谷氏放下孙子,走出外就扯住三春,鼻子嘴扭曲一团:“我吩咐你干活,你个臊丫头没听到?”
三春真的怒了,谷氏算个什么玩意儿,真不该把那毒蛇扔了,那是自己自卫的武器。
“放开你的脏手!”三春的怒喝,激出了谷氏最大的怒气:臊丫头敢这样对她无理,今日要好好收拾她,把她弄去王家,这个店就是自己的了,这些日子的银钱据说不少,都要夺过来,都是自己儿子挣的。
三春没有谷氏的力大,被她拽进屋,搂头盖顶给了三春一巴掌,劲头儿可是够大,三春的脸顿时通红,四个指印鲜红刺目。
三春气得急了,正好谷氏拽她想再次扇她的脸,三春一个机智,顺着谷氏的拉力卯足了劲撞向谷氏的肚子,大肚囊软乎乎的,三春个小,只能够着这里,谷氏虽然倒下了撞得却不疼,只是屁股着地,胯骨被墩了一下儿。
谷氏是不会吃一点儿亏的,被三春撞了,当然要破口大骂,骂够了还质问三春:“臊丫头为何不给我做饭?”
三春冷冷不屑道:“我认得你是谁?”
“你个缺德的,对亲娘如此刻薄,天打雷劈你!”谷氏继续诅咒。
三春又是冷笑:“我可是石头缝蹦的。”
谷氏噎得上不来气,她也明白,撵了三春出来,就是断了母女关系,可她哪是真想撵她走,是在用计逼她去王家。
她后悔死了失手的事,强打硬抓,也得把她嫁去王家。
谷氏没理也会搅三分,何况她对着三春,就是个不讲理的,她怎会认输,自己的儿子都有本事挣钱了,她的腰杆儿更硬,再把臊丫头卖掉,自己就该做起有福的老太太,怪不得村人都说她胖达达有福,没想到来得这么快,儿子也给她挣钱了。
硬气的话谷氏说着一点儿不费劲:“你是我下的,我想撵你走你就得滚,我想让你去哪儿你就得去哪儿!你跳不出我的手掌心儿。”
三春坐在和谷氏对瞪,永明从后院回来,见到谷氏周氏,并不诧异,他们早就料到她们会来。
“大黑天的,娘不在家呆着,跑这里干什么来了?”永明明知故问,跟谷氏装傻。
谷氏的脸子一拉拉:“怎么?儿女在外吃香喝辣,老娘在家吃糠咽菜,我来了还嫌弃了?”
永明看着谷氏虽然生气,可还得耐着性子把谷氏对付走,有些话三春说分量小,只有他出面才能降住谷氏。
“娘!我们是在给人家做苦力,娘也想劈柴烧火干苦活儿?”
永明一说,谷氏明显的一怔,随即便摇头,她可不是个傻子,什么给人家干,店里只有他们几个,哪来的别人。
“别把你娘当傻子唬,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是你开的店,赚了多少钱?全交给我吧。”谷氏说着就望桌上的钱。
“娘!我告诉你,是因为大嫂抢光了家里的粮食,我们没有饭吃,是楚离帮我们找的活计,在这里给人家打杂儿,是为了活命。你们来了也没人用。”永明堵了谷氏的路让他识趣快回去,别再逼得他无路翻脸动真格的,免得于她老脸无光,这个娘实在让他没了耐心。
挣钱给老娘花是天经地义的,可是这个娘与众不同,她的贪心无际,还偏向纨绔的大哥,宠惯歹毒的周氏,有多少钱也都会填了那两口子的坑。
永明不是个爱财的,可他爱憎分明,是嫉恶如仇的性子,不然怎么会护着三春。
“给人家做工?桌上的钱是怎么回事?”谷氏一问,永明倒是一怔,怎么让她们发现了钱呢?
永明反应极快,呵呵笑了起来:“这有什么难明白的,是东家留的明日进货物的钱。”
谷氏的眼珠儿乱转,周氏脸色一暗,随后就哼一声,不管是谁的钱,她今日死活要捞一把。
谷氏并不相信,反正自己是搂着住下来的,先吃饱再说:“永明!快给我准备饭!”
永明一看谷氏要赖在这里的心思,就冷言道:“娘,你以为这是自己家?”
周氏惊叫:“你这是什么话,娘嫂子来了,连饭都不给吃,传出去,你可要落个大不孝的罪名。”
永明怒斥一声:“你闭上你的臭嘴,再不走,我就要报官,抓你个抢劫罪。”
“呵呵呵!”周氏一阵讥笑:“拿家里的几个铜钱儿还扣抢劫的帽子,官老爷闲得管你的破事!”
“你信不信我让官府抓你坐几年牢。”永明的脸黑乎乎的,眼像刀剜着周氏。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