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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思贵听到雨春和外面的人说话,嗖家伙就到了能看到房上的地方,手里还攥着块石头,站住那里大叫:“陶三春!你把我两个媳妇交出来!”
雨春这个气呀,这陶家都是什么人,除了疯子就是魔障,眼里除了财利美女,不知道还有什么。
雨春心里合计一下,不知道陶思贵是真疯假疯,自己可不放一个疯子进院,还好李雪提醒了自己,不然院里就进了一个疯子,不知这个疯子到底疯到什么程度,如果见啥砸啥,岂不就乱了套。
也不能让他在门前胡闹,自己一个人恐怕制不住疯子,自己的武功只干练没有过实战,可没有和疯子交过手,如果万一自己不敌,让疯子打了,找谁说理去。
雨春下了房,李雪正焦急的等在下边:“春儿!怎么办?”李雪一脸的惶恐,满面的羞窘,这个陶思贵原本就是个半疯,如今丢了银子,那么大的数目对于陶家那帮财迷来说可是极大的刺激,不疯才怪。
“雪儿姐姐你们谁也不要开门,都猫在屋里不用理会那个疯子,我到地里去找人制服这个疯子。”雨春嘱咐好李雪。
李雪着急的问:“春儿,你要是开大门出去,他闯进来怎么办?”
“我不用开大门。”雨春说:“你回屋告诉她们不要惊慌,我现在就去找人。”
雨春到了厢房上,墙高只有九尺,对雨春来说,不是阻碍,轻飘飘的就落在地上,脚步飞快就到了村长家,还好,村长正在家里,雨春把事情一说:“孙大叔,求您找几个壮汉,把陶思贵制住。”
村长哪有不愿意管的,他本来和雨春不熟,管管这样的小事,也能和郡主打好关系,可以全村都受了郡主的恩惠,水车和打井不管是穷富,每家都得了免费的水车,别的村就没有这个待遇,自己家是很富裕的,在别的村是不能得到照顾的,求这点儿小事再办不好,自己心里有愧,村长急忙答应:“郡主,你放心,我就去找人。”
此时到了庄稼人收工回家的时候,人们都在陆陆续续的往家走,村长没看到一个壮汉,回来的全都是妇孺,想到壮劳力一定还没舍得手工,就往地里走去,雨春就在他家等着,村长的媳妇孙大婶招呼雨春坐下:“郡主,喝茶。”又端了点心:“郡主,你尝尝点心,我去做饭。”农家人都不贪黑吃饭,怕浪费灯油的。
“孙大婶,您客气什么,叫我雨春好了,不要郡主郡主的,我听着不习惯。”雨春灿然的一笑:“孙大婶,您快去忙,别耽误了晚饭。?
孙大婶笑盈盈的说:“你可是名副其实的郡主,是皇帝封的,叫时间长了,就习惯了。”
雨春苦笑了一下儿,没有再说什么,很快孙大叔就回来了:“郡主我们快走。”
雨春应声就随在孙大叔的后边走,到了门外一看,站着十来个壮汉,手里都拎着锄头镐头。
村长领着一大帮人奔了雨春家,陶思贵还在砸门,村长吩咐众人:“把这个疯子捉住,搂着腿上打,别打脑袋。”众人一拥而上,十来把锄头耍了起来,陶思贵一看有人抓他,就大骂,这些人都是庄稼汉,膀大腰圆,都是有力气的,也怕疯子伤到自己,下手就是狠的。
疯子的力气再大,也不是十来个人的对手,陶思贵本来就是个没有锻炼养尊处优的人,两锄头就打上了他的两条细腿,他哪受过这样的疼,叫唤一声就倒地,众人一拥而上,摁在了地上,雨春喊李雪开门,找了一根绳子把陶思贵捆了个结实。
村长吩咐四个村民:“你们四个跟我去河东,剩下的,都回家去吧,郡主,我们把他送到陶家,不会让他再来捣乱。”
村长命几个人带着陶思贵走,陶思贵还在挣扎,对着李雪喊:“就是她!就是她!里边还有一个,都是我媳妇。”
村长让一个小伙子:“再喊,就狠狠地揍他,打死拉倒!”村长这是在吓唬一个疯子,疯子可都不是傻人变得,疯子都是很奸的人,也是一条道跑到黑的人。
疯子很怕厉害人,没有疯到光腚乱跑,吃喝不知的,这些个疯子都是气迷心,胆子不大,吓住他就老实了,村长为了一劳永逸,走一道,让四个人轮番打陶思贵,把他打怵了,他就不敢来闹了。
陶思贵被打的鼻青脸肿,身上也没了好地方。到了河东,村长就找到河东的村长张似锦,把陶思贵交给张似锦,张似锦一定拉着孙浩明一起到陶家交代清楚,这个疯子竟敢扰乱郡主的清净,如果伤到郡主自己可担不了这个责任:“我们一起去,陈说厉害,让陶家人看好这个疯子。”孙浩明只有答应。
到了陶家,找到陶渊民,陶渊民正在书房看书,张似锦进去就是一通大骂:“你们陶家是什么东西,怎么教育的儿子,装疯卖傻,跑到郡主的家门打砸抢,如果再有下次,把你们一家全都绑到县衙关起来,特别是你陶渊民,责任全都在你,你要是再当儿戏,第一个抓的就是你!”
陶渊民像没事人一样,神情淡淡的,眼睛斜睨村长:“这事跟我没关系,找刘氏去吧,谁叫她给陶思贵三千银子,把他勾疯了,你们找她算账去。”
“喝!,陶渊民!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是一家之主,不找你找谁?你要是再推诿,先把你绑上。”张似锦大怒。
“进衙门我也不怕,在家里我也没饭吃。”陶渊民一副好像进了衙门就是躺上了皮袄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