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彦俊的劝说,贾为民还是不为所动。
彦俊着接着说道:“老贾,你在床上应该挺勇猛的吧,怎么到了正儿八经办事的时候,就怂了?说句难听点,就你兜里那几个钱,你以为能守得住于娜?女人是什么?女人就是一张银行卡,你得不断往里打钱,她才会觉得充实。于娜刚出道不久,被你那几个小钱忽悠了。我敢保证,不出一年,等于娜见识了南州的浮华,她必然甩了你。”
这倒说中了贾为民的心事。于娜自从当上了富君大厦的副经理,不知多少老总提出要跟她结婚呢。贾为民心想,自己确实是在真心对待于娜,可是如果给不了于娜足够的物质保障,谁又能保证于娜不会对那些亿万老板投怀送抱呢?这种事发生的还少吗?
贾为民又重新坐回到沙发上。
彦俊说道:“你混社会多年了,你也知道,没有钱没有权,就是被人喝来使去的孙子。我问你,老贾你现在50出头了吧,再过十年就退了,那时你的孩子才十岁,吃什么花什么用什么?靠你的退休工资吗?等你孩子25岁的时候,你都75了吧?那时你在不在还两说呢。你孩子要工作,结婚,买房。怎么办?”
彦俊看贾为民已经动心,使出了最后一招:“等你退休了,你没权没势没钱了,床上功夫也不行了。那时于娜才多大?三十三四岁吧?会守着你这糟老头?
“别说了。“贾为民狠狠地打断了彦俊。
彦俊接着说道:“你要做的,就是让让于娜控股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建筑公司,做几项小工程露露脸。然后我们就开始大肆揽工程卖工程。”
贾为民仍是低头不语。彦俊说的这些,他何尝没想过呢?只是不想晚节不保罢了。
彦俊说道:“老贾,左耀清书记今年才五十岁,南州官场都知道,他是要上去的,搞得不好,他以后就是南州省委书记,最不济也是个常务副省长。用钱铺路的道理你懂的吧。搞点钱,弄个一把手当当,怎么样?”
正在这时,于娜穿着睡衣下楼了,问这么晚是谁。彦俊寻声看去,穿着黑色丝绸睡衣的于娜头发略显凌乱,洁白的鹅颈在黑色睡衣的衬托下显得格外高贵迷人,而高耸的山峰似乎是要摆脱丝质睡衣的阻拦,随时都要跃奔而出。
彦俊看着那高耸的酥峰,笑着说道:“于经理,好久不见。”
于娜一看是彦俊,招呼都忘了打,像个小鹿一样慌忙跑回了卧室。
彦俊笑着对贾为民说:“瞧瞧,整个一尤物。老贾,你的优势可不大呀。”
前些年的春节,秦观的心情从来没有因为过年而喜悦过,那种浓烈的节日氛围反而更然秦观害怕过年。但今年家里格外热闹了起来,韩冰因为西部花蕊的事情留在了秦观家过年,为这个家庭重新带来了女性的温馨。
秦观对韩冰说:“有些事情我们做了,就可能改变一个生命的状态,给一个生命以尊严。冰儿,你的思路是对的。西部花蕊必须引入外界资本,否则也许我们只能帮助几十个孩子,还有更多的孩子很可能辍学,将来像他们的父母一样穷苦一生。”
韩冰此时没有心思谈工作,她看着秦观,幻想着他们是一对真正的夫妻,一起置办年货,一起过年,韩冰说:“秦观,我觉得好幸福。”
秦观不知道韩冰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来,说道:“嗯,今年过的确实挺充实。”
韩冰不想再遮遮掩掩,鼓足勇气说:“秦观,你喜欢我吗?”
秦观说:“冰儿,我们也算是一起长大的了。我当然喜欢你。”
韩冰说:“秦观,我爱你。”
绚烂的烟花在空中不断的绽放,五颜六色的光芒照耀着韩冰绝美的面庞,韩冰像一个女神一般,深情的看着秦观。
秦观呆在了那里。
韩冰说:“秦观,这些年来,你一直是我的精神支柱,我……真的离不开你,我没有办法想象……想象你把关心全给别的女人的情景。”
说到这里,韩冰哭了起来。
秦观帮韩冰擦了擦眼泪,把她轻轻搂在怀里,说道:“冰儿,你还小。你对我的感情就好像妹妹依赖哥哥一样,是一种亲情。有一天你会发现,真正的爱情不是这样的。”
韩冰把脸贴在秦观的棕色皮夹克上,虽然感到有点冷,但内心却无比的踏实,“哥,你告诉我实话,你喜欢余雅熙吗?”
“我暂时真的没有这方面的考虑,她跟你一样,都对我很好。可你知道,我今年遇到了太多的事,还没有梳理好自己的思路。冰儿,不早了,明天左书记慰问的事别耽误了。”
韩冰刚要睡着,彦俊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彦俊说:“冰儿,新年快乐。”
韩冰说道:“谢谢你,也祝你新年快乐,这么晚了,早点休息吧。”
彦俊说:“冰儿,春节假期有没有出去玩的打算?”
韩冰说:“初二我就要跟秦观和余雅熙去西岭省考察支教学生的后勤保障情况,没时间玩的。”
彦俊一听这事,心想我怎么不知道啊。
彦俊来了主意,说:“是的,左书记也要求我继续跟进关注你们的支教计划,让我也找个时间去木里乡实地考察一下。那到时我就跟你们一起去吧。你休息吧。”
韩冰刚想反驳,彦俊已经挂了电话。
年初一,左耀清、彦俊、师大相关领导、省教育局局以及南州各大媒体记者齐聚西部花蕊公司。西部花蕊张灯结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