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皇上,此次武斗,我北胡认输。”阿古腊听到沈的询问,眼眸中浮现一抹恼怒,眼神在空中与巴图尔交流了一下,带着一丝沉重的心,阿古腊强忍着心中的愤怒,朗声道。
“北胡国师,不是在下你,你看你连我大夏皇家军都打不过,还妄图想要挑战我大夏的金陵五军,做人要知道好歹,更要知道自己的分量,就好像我十分清楚大夏皇家军的实力,所以,我才会如此踊跃的想要和你北胡精锐一战,结果,还不错,虽然没有杀掉你们北胡精锐,可被放到的北胡精锐,估计半年内都无法重新手握兵器上战场了。”听到阿古腊认输的话语,沈言的嘴角浮微微上扬,浮现一抹爽朗的笑容。
“哦,对了,这些伤员,国师可一定要带回北胡好好治疗,否则,留下一个什么后遗症,那就不太好了,幸好,我大夏皇家军此战没有一个伤员,否则,我也会心疼好长一段时间。”
沈言并不清楚皇上是否能明白自己只伤敌不杀敌的动机,故而,听到阿古腊认输后,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笑容,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动机隐晦的表达出来,相信皇上听了自己的提示后,一定会明白自己这么做的动机。
“沈,沈大人,你这做法实在有些卑鄙。”听到沈言的刺激的话语,阿古腊的眼眸中闪现一抹怒火,仿佛一道明亮的神芒直透沈言那明亮的双眸,幸好沈言现在有了一定的武学功底,如果换成之前,不定就会被阿古腊的这一眼看的产生了心魔。
“沈言的这个做法实在高明。”巴图尔一下子就领悟到了沈言这么做的动机,沈言伤敌会给自己带来无穷的麻烦,带着伤员会北胡,这一路上的花费绝对不是一个数目,不带,就会害了他们的心。
巴图尔一时之间感到有些为难,并难以选择。
想要做到只伤敌不杀敌,这个难度远远超过杀敌,可沈言还是做到了,这就明了大夏皇家军的底牌不仅是表面上展现的这些,未来在与大夏打交道的对象必定要重点防御沈言,否则,谁也保不住会不会再次出现今日这个情况。
“沈言,这子的用心果然有些险恶呀。”夏天启听到沈言的提示后,顿时明白了沈言这么做的动机,嘴角不由得浮现一抹笑容了来。
夏天启心中也是感慨万分的,一开始并不相信大夏皇家军能战胜北胡精锐,要不是自己一早答应了沈言,要不是沈言立下军令状,要不是沈言有六成五的赢面,自己一定不会同意大夏皇家军出战。
实际观看武斗的场面,夏天启的心一直是悬着的,尤其是面对北胡精锐骑兵的冲锋,大夏皇家军那呆如木鸡的神态,足以让夏天启的心跳了嗓子眼,幸好,大夏皇家军没有让朕失望,沈言更没有让朕失望,否则,朕必定会成为历史的笑话。
看来沈言这子在军事上有着非凡的造诣,自己是不是应该让沈言在军事上发展呢?
可是,沈言在锦衣校做的也很出色,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将锦衣校成功的洗牌,让就锦衣校的面貌几乎焕然一新,这份能力远远超过了之前的锦衣校任何一名统领,完全可以胜任指挥使。
另外,沈言在兵部和刑部虽然没有什么大作为,可兵部和刑部为了沈言的安排而头痛不已,内部也产生了严重的分歧,尤其是刑部,沈言沈青天的名号让刑部的低层吏员多了一个选择,可以真正体现出吏员的才能来,这便是一个好的开始。
想到这里,夏天启心中第一次产生了一些犹豫,不知道该如何安排沈言才好。
或许,眼下身兼四职就是一个最好的安排。
“老十八,你对校场内的武斗有什么看法。”想了半天,夏天启还有些拿不定主意,眼神不由得扫视了沈言一眼,似乎想要看清沈言,余光不由得看到了夏元虚,带着一分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夏天启的目光落在夏元虚的身上,朗声问道。
“父皇,儿臣对军事上的事是一窍不通。”夏元虚一直静静的观看着校场内的武斗,一个心一直随着武斗的场面而跳动不已,突然听到父皇的询问,夏元虚的眼眸中闪现了一抹惊讶,随即调整好心态,不假思索的道。
“不过,儿臣从来没有听过同等兵力的前提下,我大夏的士兵能这么轻松的打赢北胡骑兵,更重要的还有两点,一个是大夏皇家军只伤敌不杀敌,二是大夏皇家军竟然无一人伤亡,这充分明了大夏皇家军的实力远比表现出来的还要厉害,句不怕得罪人的话,儿臣觉得即便是金陵中军在同等兵力下遇到了大夏皇家军,谁胜谁负,还是一个未知数。”
“姜总兵,本皇子不会话,如果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姜总兵不要往心里去。”夏元虚完后,朝着姜靼维作揖施礼,脸上浮现一抹真诚。
“十八皇子严重了,本将也深有同感。”姜靼维内心中很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可夏元虚主动的将话题抛给了自己,自己如果不予理睬,就会给人落下把柄,如果太过热情,那也不是自己的本分,加上事实确实如此,同等兵力下的金陵中军遇到了大夏皇家军,谁胜谁负,还真的不清楚。
“什么,这个姜靼维是不是也太给沈言面子了,竟然出同等兵力下与大夏皇家军谁胜谁负还不一定的话来,要知道,这话一旦传开了,大夏皇家军必定会踩着金陵五军迅速上位的,难道姜靼维不知道这个吗。”阴绍唐听到姜靼维的话语,眼眸中浮现一抹阴霾,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