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你使用了什么妖法,竟然差点迷惑了我的心智,你刚才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沈言收回眼神的那一刹那,区捕头的眼神中浮现一丝清明,心存疑惑的问道。
沈言并没有回答区捕头,而是与高庸等人相视了一眼,见到高庸等人都轻轻点头,基本上已然确定了幕后黑手,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苦笑,生在沈家这样的家庭确实不是一种幸福,加上没有显赫的出身,只能是别人眼中任意宰割的鱼肉。
沈言当然不会告诉区捕头,其实,不论是之前对沈管家,还是刚才对区捕头,沈言都是运用了一种类似催眠的手段,加上心里的蛊惑,让他们不知觉中陷入了沈言制造的一种幻境,幻境中,人的思维会变得十分的简单,只要沈言问什么,幻境中的人都会如实的告知真相。
这个手段虽然很有效果,但是,沈言也是首次使用,是否有什么后遗症,沈言并不知道,同时,使用这个幻境手段时,不但要结合当时的气氛,还要运用心理学,先让对方心灵上产生不安,然后让其归于平静,这一切,都是需要一定的内劲作为辅助手段。幸好,沈言身体的内劲已然到了一种新的高度,如果换成在金陵时的那种水平,沈言还真不敢贸然使用,因为,这个未知的副作用很大可能会应在自己身上。
这也是为何沈言之前都不曾使用的原因所在。
“区捕头,你怎么还在这里,怎么没有通知沈家的家主前来迎接?”就在区捕头困惑不解之时,耳旁传来一个中气较足的声音,声音中带着一丝上位者的威望。
“回县尊,我跟沈管家说了,可是沈管家愣在这里不为所动,卑职准备亲自进去时,却被眼前之人扰乱了心神,一时之间忘了这事。”听到林学谦的责问声,区捕头的嘴角浮现一丝莫名的惶恐。
“被人扰乱了心神?你身为陵南的捕头,难道连这点定力都没有嘛?”听到区捕头的解释,林学谦更加来气,还不如不解释呢。这话,又怎么能当着十八皇子的面说,这不是在打自己的脸吗,虽然捕头并非是官,仅仅是吏,虽然归主簿管,但好歹也是我的人吗,怎么能这样丢自己的脸呢。想到这里,林学谦的眼神中浮现一丝阴霾。
“回县尊大人,不是卑职定力不够,而是他施了什么妖术,干扰了卑职的心神。”区捕头有些心慌的解释道。
“妖术?莫非是西面的白莲教匪徒。”听到区捕头的话,林学谦的眼睛微微一眯,白莲教最擅长装神弄鬼的,莫非已然有白莲教暗中潜入陵南了?
“是你?”夏元虚从林学谦的身边站了出来,眼睛睁的大大的,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冷冷的盯着沈言,表情极尽夸张。
“十八皇子,您认识此人?”听到夏元虚浮夸的叫喊,林学谦的眼中浮现一丝惊讶,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怎么和十八皇子认识?
“哼,对方烧成灰我都认识,前一段时间,他竟然打了我一顿。”夏元虚的表情略显狰狞,眼神中流露一丝恨意,冷冷的说道。
“什么?大胆匪徒,竟然敢揍皇子,区捕头,给本县拿下这几名狂徒。”听到夏元虚的话,林学谦的眼中闪现一丝惊讶,不管这几名匪徒是否知道夏元虚的身份,揍皇子就是犯法,罪行严重的,可是要抄家的。林学谦随即嘴角浮现一丝得意的笑容,眼下不就是一个巴结十八皇子的最佳契机嘛,尽管十八皇子没啥实力,但是,皇子的身份毕竟搁在这里,能巴结上肯定没啥坏处。
“怪不得觉得你大变样了呢,变得这么强势和霸道,原来你真的沦为匪徒了。不过也是,像你这般坏事做尽的人,不沦为匪徒,确实没天理。”听到林学谦和十八皇子的对话,沈管家的眼睛微微一眯,脑海中不由得浮现道。
“怪不得呢,原来果真是白莲教的匪徒,会施妖法,否则又怎么能影响到我的心神。”区捕头的眼神中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态,同时,脸上浮现一丝可惜又可恨的神情,淡淡的望着沈言那古井不波的脸。
沈家出了沈言这样的败类确实是一件很让人感到可惜的事,但是,沈言的沉沦似乎早已注定了,性格决定了命运,同样,出身决定了选择。
“卑职领命。”区捕头的脑海中闪现了许多念想,但是还是神情高涨的大声应道,眼神中似乎闪现了一股扬眉吐气的感觉,一扫之前被沈言压制的萎靡状态,当然了,也不排除想要报复的念想。
之前只是怀疑沈言是匪徒,没有确凿的证据,尽管沈言在沈家、乃至陵南是人人喊打的老鼠,但是,沈家的地位毕竟放在那,如果没有沈家人开口,即便是县尊林学谦都不敢轻言断沈言生死,唯独,沈半县可以定沈言的生死,这也是为何沈言偷窥林培蓉出浴被逮个正着后,沈半县下令杖毙沈言,林学谦都不说话的一个原因。
“区捕头,你确定想捉拿我?”瞧见区捕头神情的变化,手已搭在刀柄上,随时都可以抽出佩刀,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扬,浮现一丝戏谑。脑海中不由得敬佩出身皇家的人就是不一样,每一个都是天生的好演员,连夏元虚这样平时没有经历政治舞台的人都能将对自己的恨意刻画的惟妙惟肖,自己如果不是此事的策划者,自己都差点以为夏元虚什么时候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恨。
“别说有县尊大人的命令,即便没有,在下身为陵南县捕头,抓贼,抓匪徒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