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征走去关了房门,然后回身问韩棠:“想好了没有?”
韩棠知道自己是跑不了,干爹的民主也不过只是温情脉脉的假面具;可他年纪轻轻的,心中还有血性,让他就这么束手就范,他实在是不甘心——而且,也对不起叶三小姐。
“干爹……”他鼓足勇气开了口:“对不起,我是男人,您也是男人,这个……我做不到。”
陆雪征一听这话,脸上立刻就不是颜色了!冷笑一声逼近了韩棠,他强压怒火的说道:“我可不是要和你谈恋爱!我要做什么,你心里明白得很!”
韩棠怕了,一步一步的后退,同时放眼望向房门,心里忖度着自己逃跑的胜算。而陆雪征见自己的怀柔政策全部泡汤,真是恼羞成怒,一股子邪火立刻就在他心头燃烧起来了。
爱与恨
陆雪征动了怒,同时也动了手。
韩棠被他推了一个趔趄,随即站稳了,心知辩解已是无用,情急之下索性要向外扑。然而陆雪征上前一步拦住他的去路,俯身把他拦腰抱起来,不由分说的就穿过一面竹帘进入卧室,将人扔到了大床上去。韩棠一个鲤鱼打挺跳下来,也不讲章法了,抬腿就往对方的胯|下狠踢,哪知陆雪征闪身避开,顺手握住他的脚踝一扯,让他站立不稳,反而跌坐在地。一翻身爬起来,他拔腿还是要跑。可陆雪征这时已经完全失去耐性,生拉硬拽的就把他拖回了床边。
然后,他们就打了起来。
韩棠的体力不算强,然而下手非常狠,抄起桌上的细瓷茶壶便往陆雪征头上砸去。陆雪征没躲,茶壶啪嚓一声在他头上四分五裂,他一晃脑袋甩开细碎瓷片,竟是满不在乎。而在韩棠愣怔的那一瞬间,他扭住韩棠的衣领撞向墙壁,随即欺身上前,用膝盖猛然顶向了对方的肚腹。
韩棠受到了这样的打击,立刻弯腰痛哼了一声。陆雪征今夜不是来和韩棠打架的,见对方委顿下去失去了抵抗力,他便老实不客气的再次弯腰将人抱起来,一路送回到了床上。
三下五除二扯掉了韩棠的衣裤,陆雪征懒得废话。一口唾沫啐到手上抹向对方股间,他抛开了所有的柔情蜜意,俯下身去硬邦邦的就往里混捅。韩棠在这事上还是个雏儿,下面那一处紧的要死,陆雪征一边乱动,一边就觉着身下的韩棠正在瑟瑟发抖。扳着对方的下巴扭过脸来一瞧,他发现韩棠紧闭双眼,竟是哭了。
而就在此刻,他摸准了关窍,奋力一顶;同时就见韩棠疼的猛一仰头,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惨叫。
陆雪征在“进去”之后,倒是渐渐温柔起来了。
他拿出敷衍叶崇义的手段,慢慢的一抽一送,做那水磨工夫。双手抚摸着韩棠那一身白净的好肉,他舒服的叹息出声。
“别哭,别哭……”他换上了温柔的神情与声音,把韩棠的身体翻过来面对自己,用手指很细致的擦去对方眼角的泪水:“我是真心的爱你,将来绝不会负心就是。”说到这里他探头过去,缠缠绵绵的在人家那嘴唇上吮了一下:“想开一点吧,宝贝儿。叶三小姐能给你的,我也一样能给你,而且只多不少。”
他还在有节奏的撞击着对方的ròu_tǐ,一只手从韩棠的胸膛抚摸向下,一路滑过紧实的腰身,最后停在屁股蛋上轻轻一拍。韩棠咬紧牙关侧过脸去,气息随着陆雪征的动作而时急时缓的紊乱。
陆雪征知道韩棠还是个青涩的小子,如今挨了这么一场,身体定然受苦,便在事毕之后翻身而下,没有压着他打持久战。
穿上裤子下了床,陆雪征没有惊动李纯,亲自走去浴室,放了满满一缸温凉净水。回房将韩棠抱过来,他怕水凉,会激到对方,所以先扶他跪坐在了地上,自己则是浸湿了一条大毛巾,试探着为他一点一点擦拭身体。
韩棠被他弄伤了,毛巾擦过t-u,n间,会蹭上浅淡的血迹。陆雪征并不声张,权作不知。最后搀着韩棠迈进浴缸里周身冲洗了一通,他像伺候儿子一样,把韩棠又湿淋淋的抱回了房中——韩棠单薄,对于陆雪征来讲,实在不算重。
陆雪征抱着韩棠睡了一觉。
翌日清晨,两人一起醒来。韩棠背对着他一言不发,他也是沉默,穿上衣服自去洗漱,正是一副薄情寡义的样子。
可是当早饭被李纯送进来后,他却忽然又转了性,端着一碗米粥亲自去喂韩棠。韩棠不情愿接受他的服侍,可他会执着的一直把那勺米粥送到韩棠的唇边。
李纯见了此情此景,立刻就借故躲出去了。他出身贫苦,相貌又美,当年差一点被亲生爹娘卖去了戏班子里。对于这一类暧昧事情,他清楚得很。
韩棠想逃——要不是屁股疼,他早逃了!
陆雪征现在对他很好,但总像是绵里藏针。他恨陆雪征,恨得快要呕血。在他拖着两条腿行动不便之时,陆雪征会背他抱他,仿佛他还是襁褓中的小婴儿;不伦不类的躺在陆雪征的臂弯里,他觉得自己是被侮辱了。
可在侮辱之外,也有一点新奇的感受,比如说:安全感。
韩棠从小到大,从来不懂得什么叫做安全,仿佛毕生都与这两个字无缘。但是此刻,在陆雪征那溺爱似的禁锢下,他知道自己暂时是安全了。
这天夜里,陆雪征没饶了他。他的情形比昨夜好了许多,起码很认命,没有又哭又闹。陆雪征玩了很久,最后他红了面颊,仿佛是也有了一点反应。
事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