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扬星期一早上要早起去公司,霍一清看着他脸上的胡茬,在洗漱间里翻了翻,问道:“剃须刀在哪里?”荆扬正刷着牙,也帮着翻了两下没找到。
“这样也不错,还可以用胡子扎你。”说完霍一清就被荆扬抓到怀里,用胡子蹭了两下。霍一清笑了起来,白了他一眼,“肉麻。”
“我先去公司,你要出去就开车库里的那辆黑色的。”
“嗯。”
☆、惊变
“这样也不错,还可以用胡子扎你。”说完霍一清就被荆扬抓到怀里,用胡子蹭了两下。霍一清笑了起来,白了他一眼,“肉麻。”
“我先去公司,你要出去就开车库里的那辆黑色的。”
“嗯。”
“对了。”荆扬刚走出去又从外面冒出个头,“你把行李什么的都搬过来吧,我下班之后去帮你搬也行。”霍一清说:“不用你了,我自己去搬就行了,大晚上的多麻烦,我白天慢慢搬多走几趟就行了。”
荆扬点了点头,“那也行。”
荆扬走了之后,霍一清又回去睡了一会儿,昨天晚上睡得有点晚。他刚才起来的时候都有一种游魂的感觉,腿不是自己的,像在地上飘一样。
睡到中午才重新起来收拾了一下,下了一碗面条吃了。到停车场拿了车子,开回了自己的那间小公寓。天气依旧晴朗,霍一清神清气爽地走在公寓前的小路上。他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好像只要等会儿拿着行李离开了这里,就抛掉了身上所有的负担,美好的生活就在前方。
这种错觉让他松懈。
他登上电梯坐到了顶楼,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房间里有人。
意识到这一点,霍一清把门一把推开,看见霍一宁正对着他笔直的坐在沙发上。霍一清吐出一口气,“你一动不动地坐在这里想吓死人吗?”
霍一宁没说话,眼光有些闪烁。
霍一清有些奇怪,再一偏头发现霍明正站在另一侧,像毒蛇一样冷冷看着他。霍一清瞳孔紧缩,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一步。
稳住了身形,霍一清快步走到霍一宁的面前,将他掩在自己的身后,露出一个微笑,“您怎么来了?”
霍明冲他暧昧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霍一清把霍一宁的目光挡住,对霍明说:“稍等一下。”霍明冲他点点头,然后转过头来把霍一宁从沙发上拉起来,往门外推,“你先回去。”
霍一宁坐得很稳,很平静地说:“不。”
霍一清一愣,回头看了霍明一眼,他如狼似虎的眼神正对着自己,一会儿又瞥着霍一宁。霍一清很惊慌,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拿出作为兄长的威严,沉着脸对霍一宁说:“今天是星期一,你怎么不上课,还不快点回去!”
霍一宁抬头看着他,眼睛冲血,看得出来他在极力忍耐。
霍一清心有不忍,轻声恳求了起来,“你先回去,就当哥求你了。”霍一清这句求你一说,霍一宁就软化了,他垂下头闭了闭眼睛,站了起来径直走出门,没有再回头看一眼。
看着霍一宁出门,霍一清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霍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让霍一清觉得毛骨悚然。
“他真是一点都不像我,太干净了。让人忍不住地想去摧毁蹂躏。”霍明靠在墙上随意地说道。
霍一清怒视着霍明,咬牙切齿地说:“您不要忘了您的承诺。”
霍明笑了,“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我还是比较喜欢你。”他已经慢慢走到了霍一清的面前,挑起了他的下巴,“像我。”
霍一清一个哆嗦,打了一个寒战,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像霍明一样卑鄙无耻,丧尽天良。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您找我什么事?”
霍明的手已经伸向了霍一清的脖子,霍一清不敢动只能任他把玩。
忽然喉咙一阵紧缩,霍一清已经被掐住脖子按在了墙上。后脑勺碰到坚硬的墙壁,霍一清觉得脑袋一懵,头上的疼痛还没有缓过来,那双手已经越来越紧,霍一清瞪大了双眼,手无措地挥了起来。
要死了吗?窒息的痛苦让他头脑一片空白,最后霍一宁和荆扬的脸在他面前闪过,他的眼里全是绝望。
这个时候霍明放开了他。霍一清双目无神地跌坐在地上,轻轻地咳了起来。
霍明又随意地踢了霍一清一脚,让他只能蜷缩在墙角。
霍明瞥了他一眼,坐到了沙发上。
“上次的晚宴,你去哪了?”
霍一清还没缓过神来,头脑一片空白。霍明用脚点起他的头,“我在问你话。”霍一清咳了两声,嘶哑着声音说:“没去哪,灯掉下来之后,我就去了您告诉我的房间。”
霍明嗤笑了一声,“灯掉下来的时候时候你在哪?”
霍一清全身发冷,他知道霍明可能已经知道了,但是他不能承认,“我不记得了,当时人很多,挺乱的。”
霍明淡淡地说:“撒谎也没用,我已经知道了。”
霍一清摇头,“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霍明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是你先破坏了我们的约定,那么也就不要怪我不守诺言。”霍一清仍然在地上拼命地摇头,“我不知道您到底在说什么?”
霍明揪起他的头发,让霍一清不得不面对面地看着他,“我再说一遍,你已经破坏了我们的约定。”霍一清愣住了,然后被丢到了地上。
过了一会儿,霍一清从地上爬了过来,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