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冬至哭笑不得,“妈,你不是跟我说本命年要怎么怎么样的么?”
凌妈想了想,“也对,小心点儿总没错。要不明天我出去给你买几个红裤头吧。”
凌冬至,“……”
“还有红袜子和红腰带。”凌妈继续念叨。
“算了,”凌冬至觉得自己真是问错人了,“你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
“儿子,”凌妈的腔调突然间变得正经了起来,“我跟你说,心静自然凉。什么事儿都是这样,你自己心态摆正,就没有什么杂七杂八地能影响你。”
凌冬至沉默了片刻,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妈。”
车子开到楼下还没停稳,凌冬至就看见一个黄色的小小身影在花坛边缘走来走去,模样似乎还挺着急。
凌冬至把车开过去,落下车窗刚要喊他名字,小样儿已经看见了他,拱起后背纵身一跃,顺着半开的车窗窜了进来,凌冬至手忙脚乱地将它接住,“怎么了?”
小样儿两只爪子挂在凌冬至的围巾上,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冬至,小灰受伤了。”
凌冬至一愣,“怎么回事儿?小灰在哪儿?”
“在鱼庄后街。”小样儿抽搭一下鼻子,“昨天晚上,我们几个在那里找鱼吃。你知道的嘛,他们家后门那里总有打成一大包一大包的垃圾,有时候会从里面翻出剩的鱼。我们正在翻袋子,就有个很凶很凶的狗狗跑过来……然后就把小灰咬了。”
凌冬至心头一痛,随即又是一麻。流浪猫流浪狗都是怎样讨生活他自然是知道的,然而每次听到它们说起,还是会止不住的心酸。
“咬到那里了?重不重?”凌冬至揉了揉小样儿的脖子,“别人呢?”
小样儿抽搭两声,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别人没事,那个人跑过来的时候小灰挡在我们前面了。”
“怎么还有个人?”凌冬至皱眉,“那条狗有人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