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帅皱了眉看向严澜。“做什么?”
“不做什么,我帮你拿着。”严澜看着程帅,“小朋友长身体的时候,不能拿这么重的东西。”
……
程帅用看着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严澜,他特别想说这点东西对他来说,不过就跟个j-i蛋重。
但严澜太过正经的神色,让程帅没了辩解的yù_wàng。
微微垂下头,思考着今晚要去哪里囫囵一晚。
严澜看着低下头的程帅,慢慢又走近了几步,收敛了玩笑的神色:“信我能护住你吗?”
程帅一怔,抬起头看向严澜。
没了嬉皮笑脸的神色,没了玩世不恭的神情,一本正经。
所以,还是能像个有为青年的样子的。
“信吗?”严澜又问了一遍。
程帅没有给严澜回答,但跟着严澜回了他的住处。
两个人在沙发上大眼瞪小眼,房子只有一个卧室,另一个房间是书房。
“要不然今天先跟我将就一晚?明天我们去看床。”严澜一本正经地说完后,从觉得哪里不对劲。
程帅看着严澜,如果他没理解错的话,是睡一张床。
脑中不知名突然窜出了那句,‘拿了我的钱,可就要成为我的人了。’
要是睡了一张床,那他们……
“不用,我睡沙发。”程帅拒绝地干脆利落。“等我找到地方就会搬出去。”
严澜又变回了那种似笑非笑地神情,“怎么,怕我对你有什么企图?”
程帅往沙发背上靠了过去,两腿交叉摆着,看着严澜:“我有什么能让你企图的?身体吗?”
“咳咳咳!”严澜剧烈地咳嗽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程帅,“你说……咳……什么呢?”
程帅双手枕到脑后,面无表情地看着严澜,“我还以为你对我的身体有什么非分之想。”
“咳咳咳!”严澜手指着程帅,几乎是落荒而逃的。
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床空调被,他这里的冷气一向很足,严澜怕程帅这么一晚上在沙发上会扛不住。
程帅还是维持着刚才的那个姿势,双手枕在脑后,眼睛上挑着看着严澜,严澜总觉得在那吊着的眼角里看到了一丝似笑非笑的。
嘲笑。
嚣张的小狼狗。
等他拿下他的时候,看他怎么办了他。
严澜整个人神情一顿,然后留下一句,“晚上觉得温度太冷可以自己起来关掉。”然后就转身回了房里。
程帅把手从脑后放了下来,看着严澜转身的背影,想了想自己刚才的行为,是那个眼神不合适?
程帅换了个姿势,在沙发上躺了下去,看着拐角的地方,明天要不要道个歉?
严澜手枕着脑袋,目光盯着头上的天花板,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办了他?
怎么办?
肯定不是这么办,那么办的办。
那是怎么办?
在床上折腾着的那么办。
严澜,你可真够可以的,现在对着刚成年的青少年都下得去嘴了。
你这是要上天呀你!
业务不见得你有什么进展,别的倒是长进了不少。
还要陪人买床。
是不是你脑子里早就有了这个想法,就是差一个机会。
现在机会摆到了你的面前,所以你就收不住你禽。兽的本质了。
严澜闭了闭眼睛,觉得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脑子里得都是程帅的那张帅脸。
这真的是他看到的为数不多的帅气的,阳光的,还坚持着向上的一张脸。
不知不觉地吸引着他的目光,做不到坐视不理。
严澜认命地叹了口气。
翻了个身准备好好跟周公进行一次友好的会面,希望周公能帮他好好清洗清洗脑中的思想。
严澜睁开眼睛,眼中清明地好似一晚都没有睡过。
脑子先一步控制住了要弹起的身体,外面的声音是程帅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