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西瓜放学之后就被他直接劫去了饭店。
你们猜猜是和谁吃?
居然是琪琪以及琪琪前男友!不过通过这件事人家两个也趁机复合了,说起来,是现男友。
一席饭间,琪琪大吐苦水,说陈易和爸爸常常给她爸打电话,暗示叫她多管着陈易和,叫她多约陈易和一起谈新房装修的事情,叫她多和陈易和出国玩玩。
说白了,就是赶紧让陈易和离开妍青。
“那你怎么说的。”陈易和像听别人的事一样轻松,夹了口牛肉放进嘴里,笑着问。
“怎么说?我就跟我爸说我这是给你放最后的假期,让你野够了自然就回来了。”琪琪用力嚼着花生米,翻了个白眼,问:“最要紧的是我爸听完这话居然大加赞赏我,说我比我妈强,懂得像弹簧一样管教老公,我真的……我真的是无语了我。”
妍青憋着笑,陈易和也含笑喝了口酒,假意正经的撇嘴说的说:“看来伯母对伯父管教很严,伯父已经心生怨言了。”
“哼……你说到伯父伯母这两个词的时候我又想起来了,你知道么,我还得叫你爸妈爸爸妈妈,我的天,那天我和我朋友逛街看见你妈和你姨了,我叫了声妈妈之后我朋友眼睛都直了,欸我说,你那倒霉哥们到底什么时候能把合约签好,姑奶奶我真要扛不住了啊大哥!”
陈易和听话坏嘴想了想,像自言自语似的说:“嗯,是要催一催了。”
那被几双眼睛盯上的一纸协议终于在周四时候被签好,陈易和收到通知后第一时间给家里去了“贺电”,一番电话下来那边俨然已经傻了眼,等大家反应回神要骂他时,他已经贼笑着挂断了电话。
然后兜兜转转,还是实行了他们最不爱的那个方法——断绝关系!
“这就是他们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不用放在心上。”他懒洋洋翻着杂志,随手拿起茶几上的啤酒。
“你确定?”妍青倒是很操心的模样。
真是皇上不急,急死……美人。
“当然。”他喝了口酒,心情很好的笑了笑,说:“又不是电视剧,哪来那么多狗血的互相伤害,没听过一句话吗,天底下没有赢得了子女的父母,我心意坚决,当然能扳倒他们。”
妍青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也就没说什么。结果事情慢慢真的照他所讲,家里人并没有再闹出别的什么,只说了句:“我们就不信你俩一直不腻歪!”
陈易和奶奶年岁大了,隔几日没孙子的消息就想得厉害,所以奶奶第一个投了降,电话里念叨着找机会要看一看妍青,看看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姑娘。
“下礼拜找机会带你去见见我奶奶。”他站在阳台,看着外面飘飘洒洒的雪花。
此时已经初冬,小风寒咧,但屋内却因为有暖气而温暖如春。
“好。”她点点头,收拾好茶几上零零碎碎,直起腰身说:“不早了,你快回去睡吧,明天上午不是还要出差的吗。”
陈易和靠着栏杆看她,想了想,问:“你呢。”
“我?我等下冲个澡也要睡了,白天送西瓜回我爸妈家一路上有些累,而且明天一样有工作。”
他没立刻说话,低着眸子想了想,点点头,“好,我回去了。”
妍青没多想,等着他上了楼便拿着睡裙去了洗漱间,简简单单冲了个澡后,刚拖好地面就听见门被敲响。
她走过去轻声问:“谁。”
“我。”陈易和微沉磁性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妍青有些诧异,赶忙开了门,见陈易和也是一幅冲过澡的模样,睁大眼睛问:“怎么了,落下什么东西了吗?”
“嗯。”他带着一身湿气走进来关上了门,边拖鞋边低声说:“心。”
妍青一怔,转而恼羞瞪他一眼,“别闹!”
“我没闹。”他已换好鞋子,抬头含笑看她:“今晚我睡这了。”
“……”
她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姑娘,她当然知道这话什么意思。
所以喉中的唾液不受控制的增多,眼睛飘忽着根本不敢再看他深邃的眼眸。
她怂了一下,装作想起什么,转身朝厨房走,念叨着:“我,我,我去淘米把明早的粥沏好。”
她知道他也跟着走了过来,站在她身后,静静看她一本正经的舀米,冲水。
实际上她哪里能真的专注做事,脑子想被橡皮擦了一般一片空白,连手都是暗暗的抖着,一盆米不知洗了多少遍,估计再洗米粒都能掉层皮。
就是这时候,身后那人似笑非笑的走上前,从她身后包住了她的身子,害她一时惊慌,手滑把饭煲内胆整个掉到水槽里。
“紧张?”他低声问她,两手已经攀上她两只纤细的手臂,隔着纯丝的睡裙外套渐渐朝上滑。
妍青忽的呼吸错乱,在他追着问一声“嗯?”之后,才恍神回来,低低“嗯”了一声。
陈易和的手丝毫没因为她的反应而止住,反而一直滑到她单薄的肩头,指尖挑起她丝滑的外套,轻轻拨弄下来,露出她极致诱惑的香肩,从高处看过来,更是能瞧见她嫩白又坚挺的酥,胸。
“陈易和……我们明天都忙……”她小声说着,身子已经僵硬。
陈易和依旧没理她的话,嘴唇慢慢靠近她的脖颈,如啃噬一般轻轻咬了咬,惹她禁不住的一颤。
“多久没有了?”他哑着嗓音问,分明的蛊惑。
妍青已觉呼吸困难,可她越是如此他啃咬的就越是挑逗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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