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愿不愿意?”
沈默抿直嘴角,坚·硬的铁棍随着马蹄的急速狂奔一下下的撞·着他的身体,他夹·紧了马肚子,拉伤的肌肉传来的疼痛让他脸上的血色瞬间退了下去,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
“好,本汗就做到你愿意为止。”察觉出怀中人身体的不适,乌尔罕.巴图胸腔被通天大火充斥,这人宁愿沉默的承受,都不愿当他的阏氏。
他竟然被嫌弃了,如果换做他人,早就死在他的刀下。
乌尔罕.巴图呼吸粗重,双眸嗜血,大力拍打着掌下柔韧的臀·部,如暴风骤雨般的冲·刺起来。
马跑的很快,不停颠簸的步调更加提高了这场性·事的契合度。
眼睛被烈风吹的流泪,视线模糊的沈默开始断断续续的呻·吟,他抱紧马脖子,明明已经浑身颤抖,身体却是兴奋的迎·合上去。
空旷的野外,蓝天白云下,可以无休止发泄自己最原始的欲·望,肆无忌惮的粗·野狂·爆,把那内心深处最大的渴·望宣·泄出来。
乌尔罕.巴图把沈默按在马背上,踩着马鞍狠狠的掠·夺,他看着自己的东西在那个暖·湿的小口进进出出,眼眸里的疯狂足以泯灭万物。
食肉动物遇到自己感兴趣的食物,一旦发狂起来,谁也阻拦不了。
胸口急促起伏,沈默被压的呼吸难受,脸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他的身体随着马的奔跑上下晃·动,命悬一线的感觉再一次滋生。
乌尔罕.巴图吹了个口哨,随即就见马奔跑的速度渐渐降下来,拉下沈默的衣袍,吸·吮着他背上的皮肤,身下转圈的活动,也更加迅·猛了起来。
当马停在多柯勒草原北部深处,沈默才察觉体内的铁棍颤了几下,他收·缩了一下身体,在那些滚烫的热·流充溢体内时,浑身哆嗦着咬紧牙关。
释·放过一次的物件很快活跃,依旧硬邦邦的霸占湿·滑的区域,乌尔罕.巴图把沈默翻过来面对面抱着,手紧紧搂着他的后背,另一只手把他的脚抬起来搁臂弯里,全身肌肉绷紧,牢牢护着他,开始一点点律·动起来。
“不....不做了...”颤抖着嘴唇,沈默艰难的呼吸,浑身痉挛的厉害,脸色苍白如纸,大颗冷汗滴落,他的瞳眸已经有轻微的涣散。
“本汗就当你答应了。”把沈默搂近点,舔·着他脸上的汗水,仿佛品尝美味的烈酒,乌尔罕.巴图哈哈大笑起来,眼中尽是愉悦之意,埋在他体内的物件并没有退·出,速度放缓,慢慢的磨·碾。
沈默抖了抖,瘫软在乌尔罕.巴图的臂膀里,微阖眼眸,全部包·紧的小口不受控制的张·合。
“随本汗一起飞上天。”说罢快速冲·撞了上百下,腰部一庭,又噗噗的持续了几十下,这才跳·动着喷·洒出精·华。
没有把自己的东西从湿·润紧·热的地方退出来,乌尔罕.巴图拿手掌在沈默脸上擦了擦,把他脸上的汗水擦掉。
捕捉到沈默极为虚弱的呼吸时,乌尔罕.巴图脸色一变,用手掐着他的人中,又不放心的抬起他的下颚,咬破舌尖灌进去血液。
“别再给我喂血了.....”口气血腥味浓烈,闭着眼的沈默蹙紧眉头,“我只是有点累。”
乌尔罕.巴图神色放缓,把袍子解开,裹住沈默,让他靠在自己胸口,踢着马肚子以很慢的速度回去。
“你以后能不能听话一点?”乌尔罕.巴图低头一看,怀里的人已经累的睡过去了,他用手指放在对方鼻息那里停顿了会才收回手。
草原人有个古怪的习俗,男女成亲之前先关在一起睡上三天,男子要确保妻子的chū_yè属于他,之后还要等每月的初九才能办礼,而草原的统治者必须要在一年当中规定的一天举办婚礼,也就是七月初八。
当天朝的人看到他们的公主顺利走完流程被送进帐篷,都松了口气,尤其是那个使臣,任务完成,可以回去交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