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澜,我不懂修炼,你教我,我拜你为师可好?”
辛墨忍不住看了焱苍一眼,心想这人是打算彻底不要脸了么?居然连拜师的话都说出口了。
卿澜面露诧异,显然也是被焱苍惊到了,忙一本正经道:“不可,你我本是相知甚深的仙友,我自会助你,拜师之类的话切不可再提。”
焱苍本意就是赖上卿澜,既然卿澜都这么表态了,他当然顺杆爬了:“那焱苍在此就先谢过卿澜,以后烦请卿澜多多指教。”
不知道为什么,卿澜总觉得焱苍那带笑的眸子暗含别的意思,以前他露出这种表情,就表示他又有什么坏点子了。不是烧了仙童的头发,就是把玉肌山上的奇珍异兽撵的满山跑,最后往他的寒玉床上一趟,大爷似的伸手:“卿澜,酒拿来。”
那寒玉床极其寒冷,常年冒着寒气,而焱苍五行属火,跟这寒玉床恰好相生相克。所以他总是躺不了多久就又大喊大叫起来,弄得整个玉肌山鸡飞狗跳。最后,卿澜只好带着他往那苍松的树冠上一躺,方能小憩片刻。
现在想起来,那些看似无理取闹却又真真切切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
焱苍这才注意到少了一个人,“君如陌那厮呢,走了?”
卿澜回过神,点头:“见我回来他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