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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雅看着，寻思自己是不是也该去抱一抱？正在跟墨子炀谈恋爱的自认为能和墨子炀白头偕老的那位女生哭得都上不了课了，大有追随着去的意思。这看起来倒像是学校棒打鸳鸯了。

本来墨子炀离开学校是件惆怅的事，愣是给她们弄出幽默感来。杜小雅思忖着，要是她有十八岁，成年了，自己想做的事完全可以做主了吧！说不定她就跟着墨子炀跑了。

不在学校就算了，反正她想去找墨子炀，星期天就可以。刚好省得在学校里看他交各种女生。

整个高二的上半学期，杜小雅习惯了学校里没有墨子炀的环境。一开始的时候杜小雅还担心着墨伯伯会不会因为墨子炀被开除而心有芥蒂，她便不敢去。后来是她爷爷叫她去找墨子炀玩，她才放心大胆地去的。

过年的时候，墨子炀跟着墨伯伯到杜家来。杜小雅少不了乐呵呵地跟前跟后，跟个尾巴似的。这个冬天的雪不大，下在地上只有薄薄的一层。在墨子炀来的那天，杜小雅穿了裙子，上面是一件白色的皮草小外套，分外可爱。可站在墨子炀面前时，墨子炀冷傲不变的眼神让杜小雅觉得自己一身打扮算是白折腾了。

在席间的时候，杜小雅有听到墨伯伯问起她三叔，说去年回来的，今年应该还会回来吧？杜小雅不知道她三叔回不回来，只知道，墨伯伯是个宽宏大量的人，要不然就她三叔做的事没几个人心里是舒坦的。偏偏，没有人敢和她三叔‘不舒坦’。

杜小雅想着，去年她三叔回来她还能有一百块的压岁钱，当时她还嫌少来着。恐怕今年是一分钱都没有了。杜小雅觉得她三叔有些抠。

在墨子炀走完杜家后，杜小雅就一个人去精神疗养院了。站在门口就看到她妈妈一个人在撕着纸玩，一边撕一边笑，笑完了，就抱着布娃娃哄她睡觉，还说了不睡就会有老鼠来咬她。

杜小雅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自己会有那一闪而过的念头，原来这是她妈妈哄她睡觉时说的。她都忘记了。

“妈妈，这是张姨包的饺子，很好吃的。我喂你。”

杜小雅就坐在旁边一个一个地喂给她妈妈吃。以前她靠近她妈妈还被排斥，很怕她的样子。后来长时间的来看她，就好多了。至少喂的东西她都愿意吃。

“妈妈，过了年我都十六岁了。你什么时候才会认得我啊？”杜小雅问着，看着她妈妈专注着吃饺子，一点反应都没有，只能泄气地继续喂。

杜小雅离开医院的时候天都擦黑了。回到杜家，跑进门的时候直接撞上正出来的张姨。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稳着点。你这是去哪里了啊？你……你不会又去烧别人的酒吧了吧！”

杜小雅觉得自己烧酒吧烧出张姨的心里阴影了。

“我没有烧酒吧，我就是去街上到处转转，什么也没干。”

这时她爷爷走进大厅，威严十足：“什么也没干，为什么不带着司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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