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面一边继续引导,一边回报一般地抓住了绯戚的那个东西,动作娴熟地撩拨起来。
很快,绯戚身体里就冒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似乎是痒,只是并不确切;有些像爽,可又爽得不够彻底,总之,这种感觉复杂得难以描述,却又美妙得让人不愿舍弃。
为了仔细体味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绯戚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这让等着他泄火的铁面大为不快,干脆将绯戚的手从自己身上拨开,用自己的手将两人的器官握在了一起,同时伸出另一只手,将绯戚抱在怀里。
“这种事都不会做,魅黠那家伙都教了你什么啊!”铁面抱怨一般地嘟囔着。
绯戚这会儿已经没心思去在意他的抱怨,本能地拱起身子,让摩擦来得更密切一些,手臂也不自觉地伸了出来,搂住铁面的脖子,随着他的动作低声哼叫。
25捡来的手下们
第二天一早,绯戚神清气爽地睁开眼,发现铁面已经起床,正坐在桌边的椅子上,搅弄一罐子浆糊似的东西,他的那面银镜也被翻了出来,摆在桌子上面。
似乎感觉到绯戚的注视,铁面转头看了他一眼,但接着就面无表情地将头转了回去,继续捣弄罐子里的那坨东西。
绯戚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一想起昨晚的事,他的脸上就开始发烫。
昨晚,铁面并没像帝辰对待鸥歌那样对待他,只通过手和身体的摩擦将白色的yù_wàng宣泄出来,然后就搂着他睡了过去。
回想当时的种种感受,绯戚终于明白了所谓的云里雾里到底是怎样一种意思。
——铁面竟然就是圣王!
即使已经过了一夜,绯戚还是有些难以消化这样的真相。但再一想到圣王竟然就在他的身边,一如当年说要娶他时约定的那样,在他即将成年的时候将他从氏族中接走,绯戚就愉悦得难以自已。
绯戚正努力控制嘴角的傻笑,铁面却忽地开口,“睡醒了就起来穿衣服!昨晚是我伺候你又不是你伺候我,别搞得像刚被kāi_bāo的女人似的,赖床上不起来!”
绯戚尚未显露的笑容顿时被硬生生憋了回去,心里更冒出一个念头,用这样年轻俊美的脸说出那样让人愤恨的话真是太违和了,那张铁皮脸——不,那张疤脸都更加适合这家伙的可恶嘴巴!
但铁面的话也没有说错,昨晚上,绯戚一直是享受的那方,除了释放后不可避免的疲惫,身体并未受到半点损伤,确实没有赖在床上的资格。
绯戚只好从床上爬了起来,穿上衣服,走到桌边,在铁面对面坐下。
这时候,铁面已经开始把罐子里的胶状物往脸上涂抹,不一会儿的工夫,那张疤脸便复原了大半。
“为什么要弄这么一张假脸?”绯戚忍不住问道。
“帝辰那家伙很多疑,只戴面具的话,很容易被看出破绽。”铁面淡淡答道。
“他做了什么?”绯戚眨了眨眼,然后就赶忙补充,“我是说,他是不是做了什么背叛你的事,这才让你不得不改头换面,隐藏身份?”
铁面没有立刻作答,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正确地说,他什么都没做。”
“啊?”绯戚不由愣住,不明白如果迫使铁面离开王之谷的人不是帝辰,那铁面为什么不肯向帝辰展露身份,还表现出一副戒备利用的作派。
“有时候,不作为比做了什么更加让人心寒。”铁面的语气一下子变得阴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