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量了她好一会,觉得表情越看越假:“奶奶,其实我一直很疑惑,你说这阿姨都死了那么久了,这人尸体不见了你们应该早就知道,怎么也不去找找呢?”
老太愣了愣:“她这样每晚都来谁敢去找。”
“她是不是有什么冤屈想说,不然好端端的怎么会一而再的回来这里?”
老太飞快的瞥了我一眼打岔道:“能有啥冤屈?还不是怪她脾气太厉害,一点不如意就喝药吓唬人,那百草枯是那么好喝的?”
“一点不如意?”我装作不明白:“那个一点不如意指的是什么事情?”接着不等老太回答我指了指二楼:“你孙子睡一天了?怎么整天楼都没动静?连个脚步声都没有。”
闻言老太的眼神立即有些闪躲:“可能是睡了。”
“他妈妈这样死不瞑目的,他当儿子的能睡得着?”
“他从小就跟他妈不怎么亲他妈不疼他。”
“不亲为什么会特意联系我们过来?”我追问道:“您也清楚我们是做什么的,您孙子特意联系我们过来,只怕也是想知道些什么被瞒住的事情吧。”
老太太被我追问的有些不快,寒了脸看着我:“你到底要说什么?”
了年纪的脸突然冷下来,看去格外的吓人。
我的语气也降了下来,死盯着那老太,毫不畏惧的跟她对视:“我要说的是您媳妇没机会说出的话,那瓶药是她自己喝的还是有人强行掰着嘴灌的只怕有些人心知肚明。”
“你”老太表情十分震惊。
我打断她:“不需要费心思跟我编谎话,我能听到你听不到的声音。”
老太死盯着我:“你也是问阴师?”
我摇头,站起了身子:“我只是个普通人。”
这时,陈铭带着一个年轻的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