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打道回府却被罗文一把拦了下来,非要拉着他去五大道新开的皇都喝两杯。
程皇心知肚命,当下二话不说,把李明涛踹过去当移动刷卡机使,自己则溜之大吉。
——
走进金煌台球城的地下停车库时,程皇看了看表,正好半夜2点。
他坐到自己的车里,静静地靠在椅背上,不知从哪翻腾出颗烟来,顺手打火点燃。
车内漆黑而寂静,只有鼻间淡开的白烟和手指间忽明忽暗的火星透露出,这并不是一辆空车。
烟没抽几口,程皇就觉得屁股底下不舒服,打开车灯一摸,是一条黑色的丁字裤,前面突起,一看就知道是男式的。
这条诱人的丁字裤是被李明涛在后座夹缝里发现的。
当时李明涛晃着内裤嘲笑他:“行啊,这回够长情的,还是那小sāo_huò?”
“你他妈是闲的蛋疼?” 程皇一把抢下内裤扔到驾驶座上。
“我好歹也跟你胡搞过,就不能问问啊?”李明涛锁上车,回头朝程皇笑。
程皇也笑,笑得没心没肺:“放心吧,他没你骚,快散了。”
说起程皇的没心没肺,还要提一下李明涛。
上大学那会儿,他俩曾经有一年时间是在床上滚过来的,上的课都没上的床多。
分手后,李明涛一见程皇心里就难受,大老爷们整得跟个弃妇似的,对程皇是能躲就躲,能闪就闪,要是碰巧走了对脸,准保他比兔子窜得还快。
而同样是365天,程皇心态就相当良好了。
见着李明涛,脸不红,气不喘,连荤段子都可以照说不误,开玩笑也没个遮拦,床上床下的事随便都能翻出来瞎哔哔。
他之所以这样,究其原因,不过是因为他压根没把李明涛当个事,玩玩而已。
对程皇来说,玩男人跟玩女人是他毕生的两大追求,身上哪个部位都能亏待,唯独小弟弟不行。
而这两者本质上也并没什么区别,无非是一个怀孕了,后头要处理的麻烦事忒多,另一个怀了可以直接报备who组织,为世界医学和基因工程研究方面贡献出一份力量。
……
就是这么个没正形的货,如今倒是坐在车里,摆弄着手里的丁字裤,认真琢磨起来:那个小sāo_huò现在睡了没……
掐了没抽完的烟,连同丁字裤一起扔出车窗,程皇熟练地倒车出库,沿着二环一路南下,最终开进了城北的罗马花苑。
坐电梯,上楼,晃着钥匙刚把房门打开,一个身影随即扑了过来。
张浩搂着程皇的脖子,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疯狂地在程皇的脸上和脖间又啃又咬,所过之处,一片密密麻麻的牙印,疼中带痒。
程皇不堪其扰,一边躲着,一边抱怨:“我操,你丫给我轻点。”
“谁让你大半月都没来,真他妈想死我了……”张浩毫不留情,又是一通猛亲,连衬衫都懒得去扯,直接上手去解程皇裤子上的皮带。
程皇半推半就:“干什么啊?你至于嘛。”
张浩盯着程皇下面跃跃欲试的突起,妩媚一笑:“都这么大了?我能不急嘛。”随后跪了下去,拉开裤链,一口含进了嘴里。
程皇控制不住地闷哼一声,扯了张浩的头发制止他再更进一步:“还没洗澡呢,不嫌臭啊你?”
“我就喜欢你的味,不信你摸,”张浩舔了舔嘴,站起身来,拿着程皇的手在自己双腿间磨蹭。
程皇手下拿着劲,在张浩粗大的玩意上狠狠一掐,笑骂着:“你真他妈骚。”
说着,再不耽搁,直接将张浩扯到床上。
要说也怪,张浩这人自小就有洁癖,在他眼中世界就是由亿万个细菌组成的,干什么都要图一洁净无菌,可跟程皇这个大毒瘤鬼混在一起的大半年里,却从没有嫌过他脏,当然对程皇放宽要求,不代表对自己不严于律。
所以,当程皇闻到张浩身上飘出来一股混着男性体味的淡淡香气,他的情欲完全被撩拨起来,或许是太久没在这个香喷喷的小sāo_huò身上来劲,程皇的“宝剑”没用几下,就一泄如注了……
这么快完事,程皇归咎于打了一晚上窝囊台球,心理黯淡所致,他眼皮子沉得跟灌了铅似的,迷迷糊糊地就要睡去。
程皇这德行让张浩心里十分搓火,整整大半月,连根头发丝都没见着,正想得催肝燎心的,好不容易把他给盼来了,没玩几下就全他妈泄了。
“醒醒,嘿,说你呢,给我醒醒,”张浩狠推了几下程皇:“哥,我说你也太不行了,这才几下啊,就全都他妈出来了,我还没玩够呢。”
程皇睡眼迷离,支吾着:“你哥现在不成了,30岁的人,60岁的肾,能举起来就不易,千帆过尽,满眼凄凉,菊花抬起,满地残伤……”
后来的话属于大脑瞌睡期的胡说八道,却还能字字押在韵上,这让张浩哭笑不得。
他一记巴掌甩在程皇屁股上:“胡说什么呢?起来,快点给我起来……”
程皇这回都懒得搭理他,直接将枕头盖在脑袋上。
张浩胸中的火窜了又窜,他这人向来不择手段,一肚子阴招,想也没想,一翻身跨坐在程皇身上,俯下身开始一寸一寸舔他。
“你干什么?”被弄醒的程皇皱着眉看他,声音极度不耐烦。
“还能干什么?干你。”张浩伸手去摸程皇的下面,很明显那里又抬头了,他媚上眉梢,笑得欠抽:“我睡不着,你也甭想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