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所有的人都安静了,特别是安县长和张团总带来的三十多个兵,看着两人的脑浆血花飞舞,无不颤栗。
几个家伙噗通一声跪了,几个家伙脸色惨白,几个家伙浑身抽搐,不知所措。
杜词咔咔,将手枪弹壳退出去,继续上膛:“小仙桃,乔排长,所有县城的百姓们,还有谁知道这一群垃圾里有祸害百姓的孬孙?”
小仙桃没有回答,已经嗷一声尖叫,抱住杜词的后腰不敢看,刘德威则冲上去,“兄弟,杜词兄弟,你惹祸了,你,你,哎,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他们再坏也是官府,是朝廷正式任命的,你现在,我,嗨!”
张发财和几个女兵喊起来:“打得好,该,这俩祸害早该死了!”
乔娜娜张张嘴,没有说话,不过,看着安县长和张团总的尸体,非常解气地上前踢了几脚。
杜词将手枪摇晃一下:“那好,既然受害群众不敢揭发,你们就自己揭发,批评和自我批评,揭发和自我揭发,如果不揭发的,就是跟人民群众对抗,地上躺着的这俩货就是下场!”
县政府的人和保安队员们,安县长和张团总的亲信,马上苦吧着脸儿发起抖来,很快,在杜词的威逼下,开始了揭发行动。
杜词冷冷地看着,听着,一言不发,等他们一个个都说完,回头问:“你们都是县城的百姓,肯定知道好歹,说吧,哪一个祸害百姓的时候最猖狂?”
三十多人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哀求,互相检举揭发,的确冒出了许多丧心病狂的事情,小仙桃和张发财,刘德威,猴子等,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那些事情不是土匪作的,是你们做得,天杀的!你们丧尽天良,不得好死,断子绝孙!”
这些人中,有霸占人家母女当小老婆的,有暗害他人谋取钱财的,有横行霸道巧取豪夺的,听得所有本县的男女官兵,都气愤不已。
杜词让那些人散开,把几个罪大恶极的家伙集中到一边,伸手要了一把鬼子炮兵刀,是迫击炮兵使用的,比枪刺长,上前一个一个,将七个作恶最多的家伙砍死,戳死。
七个家伙眼看必死,也拼命反抗,围拢着杜词拳打脚踢,可是,杜词看似矮小单薄的身躯,却在人群之中,腾挪跳跃,拳打脚踢,刀光纷飞,转眼之间,将六个祸害砍死。
最后的一个家伙见势不妙,拼命逃跑,杜词将炮兵刀摇晃几下,突然投掷,刀尖准确地穿入那家伙的后颈,直接穿透了。
杜词要过一支步枪,朝着没死的,尚在挣扎惨叫翻滚的祸害们射击,一枪一个,全部爆头。
“爷,小爷,求求您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跟着坏人胡来了。”剩余的人,一面趴在地上磕头,一面哀求,前额都磕出血了。
“走吧,如果我再听说你们将来还有什么罪恶,一定不会饶恕!”杜词摆摆手,让那帮渣滓们走了。
看着杜词砍瓜切菜地修理了恶棍们,所有的部下官兵,都竖起大拇指,满眼小星星。小仙桃已经躲得远远的,一直后怕,心说这样一个小帅哥,怎么这样心狠手辣让人脊梁发冷?刘德威,鲁奇等人,完全把杜词看成了神圣,嘴巴张得有鸡蛋那么大。
乔娜娜看着杜词的眼神,热切中有震惊,甚至一些羞涩和爱恋!
杜词收起步枪,略微思考了下:“诸位兄弟姐妹们,刚才大家也看到了,我杀了安县长和张团总,还杀了几个恶棍,你们觉得如何呀?”
“有魄力。”
“该!”
“太猛了。”
“杜词兄弟,你真行!够狠,有种!不过,我们……”
杜词挥挥手让大家安静下来:“那个谁说的好,我们痛快淋漓了,但是,后果很严重,这个地方已经容纳不下我们了,我们将来怎么办?往哪里去?”
大家莫衷一是,鲁奇说:“老大,我鲁奇算是看透了,您真是少有的大能人,能力强,魄力大,有胆有识,正义公平,我铁着心跟您走了,要不这样,我们别讲究什么年龄大小了,现在,我主张,让杜词兄弟当我们的老大,我们今后不管谁,都不能再喊杜词兄弟,以后,他就是老大,或者喊长官,行不?”
“行!”鲁奇的声音刚落,所有的人都喊起来,狂热地举手跺脚!
鲁奇建议,离开县城,投靠其他部队,反正,这是乱世,有枪就是草头王,只要有人有枪,那个部队不喜欢接纳?
刘德威建议,离开这里,至于投靠其他军阀还是落草,可以酌情考虑。
小仙桃,水妮妮,韩静等人,都嚷嚷听杜词的,他要怎么样,她们就跟着,生死不论!
张发财反对落草,支持鲁奇建议。
乔娜娜让大家安静,“诸位兄弟姐妹们,杜词兄弟,哦,请原谅我最后一次喊他兄弟,从今以后,他就是我们这支部队的部队长,是杜长官,是老大,我们每一个人,包括我们宪兵督战队的,都坚决拥护他的统率,我建议,离开此地,但是,既不要落草,也不要投靠谁,因为,我们完全可以依靠自己的力量,通过打鬼子,发动群众壮大自己,为抗战做出应有的贡献!”
乔娜娜身份最特殊,宪兵,中尉,所以,说话相当分量,她的话,大家懂了不懂的都没有反对。
杜词看了一眼乔娜娜:“乔长官,您明明是宪兵,怎么说话办事像**员啊?”
杜词就是开玩笑,谁知道乔娜娜非常紧张:“你胡说!”
杜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