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外面坐着,吃着晚饭,煮了点开水喝,不过滚烫的水一倒出来,恨不得立刻就凉了。
正在这个时候,突听万俟景侯说:“有脚步声。”
众人都是心头一紧,就看到那边露营的两个人正往这边走,戴着墨镜的男人还拿着单板照相机,正在“咔嚓咔嚓”的照着一片苍茫的雪景,不断的退向他们这个方向。
等那两个人走得近了,万俟景侯又皱了皱眉,说:“尸气不见了。”
温白羽诧异的说:“怎么会不见了?难道说昨天出现在咱们附近的,除了这两个人,还有粽子?”
万俟景侯摇摇头,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因为昨天晚上除了这两个人,并没有其他动静,如果有粽子出现,万俟景侯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呢?
戴墨镜的男人似乎是发现了他们,就没有再往这边走,他身后站着一个男人,大约二十四五的样子,看起来非常年轻,应该是昨天开车的男人,很恭敬的站在他后面,身形挺拔,看起来是个练过的,身手肯定不错。
他脸上没有戴墨镜,也没有戴帽子,穿着一身西服,看起来像个保镖。
众人一看到那个年轻男人的脸,顿时都震住了。
温白羽一连看了那男人好几眼,然后又往帐篷里看好几眼,然后又去看那个男人,一脸的震惊不已。
那边两个人似乎没有走过来的意思,很快又往回退,温白羽听见穿西装的男人说:“先生,时间不早了,您身体不好,早点休息吧。”
戴墨镜的男人笑着说:“再拍一会儿。”
他说着又咳嗽起来。
这个时候骆祁锋掀开帘子从帐篷里走了出来,众人都是一脸震惊的看着他,骆祁锋顿时脸上一红,还以为刚才叶流响的声音太大,弄得外面所有人都听见了。
每次叶流响喝血的时候都这样,只是喝血而已,非要搞得很舒服似的,不停的用鼻息哼哼,还在他身上蹭,骆祁锋也很没辙,而且叶流响根本不喝多少,咬开一个小口子,再慢慢地舔舐,直到伤口愈合为止。
骆祁锋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不过众人显然不是因为这个而震惊的看着他。
温白羽说:“骆哥,你有什么兄弟吗?长得很像的兄弟?”
骆祁锋愣了一下,说:“没有,我没见过我的家人。”
温白羽指了指正想远处走的那两个人,说:“那个穿西装的人,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骆祁锋也有些惊讶,朝那个人看了几眼,不过只能看到背影,正脸看不到了。
刚才那两个人走过来,穿西装的人长什么样子,大家都看的一清二楚,真的和骆祁锋长得一模一样,温白羽敢肯定,虽然只是看了几眼,而且天又黑,但是绝对一模一样,连一丝一毫都不差,眼睛的颜色也是灰绿色的。
硬要说不同的话,就是那个男人并没有骆祁锋那么高壮,分明是一样的面容,骆祁锋看起来像是混血儿,轮廓深邃,身上肌肉纠结,身高也有一米九,而刚才的男人,穿着一身西服,显得有些瘦弱,身高也没有他那么高。
骆祁锋如果打理一下自己,再把胡茬子剃掉,就是一个美大叔,而刚才的人,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身上的西服也一丝不苟,虽然脸上没有笑意,满满都是严谨,但是长相绝对好看,一双灰绿色的眼睛,有一点忧郁贵族的气场。
骆祁锋一直盯着那个人的背影,很可惜他没有回头,只是看背影,骆祁锋觉得太不像了,自己哪有那么纤弱的背影。
就在这个时候,那人似乎敏锐的察觉到身后有人再看他,突然回过头来,目光扫了一下,正好撞在骆祁锋的目光上。
那个人和骆祁锋同时露出惊讶的表情,真的是一模一样……
叶流响看着那个人也一愣,随即笑着说:“大叔大叔,那个人比你长得漂亮。”
骆祁锋笑了一声,伸手去按叶流响的脖子,说:“死小子,说什么呢。”
骆祁锋心想着,难道自己该刮胡子了吗,不过骆祁锋从来不拘小节,懒得拾掇自己,反正是个男人,而且他这辈子都在下斗,根本没女人敢和他好,也就不在乎这些了。
但是现在死小子这么一说,骆祁锋心里隐约出现了一丝酸溜溜的危机意识,不禁又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叶流响凑过来,抱住骆祁锋的脖子,笑嘻嘻的贴着骆祁锋的耳朵说:“大叔,可是我觉得你的胡子好,每次都扎着我,麻麻扎扎的很舒服。”
骆祁锋的脸都红了,其他人则是笑眯眯的看着他们,骆祁锋更是脸红了,心想着自己都一把年纪的大叔,竟然还能脸红,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骆祁锋没有家人,从记事起就自己一个人,后来因为生计跟着人下斗,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兄弟姐妹,乍一看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几乎是双胞胎的人,还有些吃惊。
众人吃了饭,就钻进帐篷里准备去睡觉。
温白羽钻在被子里,有点发冷,上下牙“得得得”的打颤,说:“我怎么觉得这个地方更冷了啊,怎么能这么冷!而且还有一股阴气……”
万俟景侯伸手搂住他,温白羽使劲往他怀里钻,还在“得得得”的打颤,小羽毛飞过来,张开嘴,“呼——”的一声吐出来一个小火球。
众人顿时乱作一团,帐篷差点被小羽毛给烧了,随即温白羽又开始苦口婆心的和小羽毛讲,不能这么用火来取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