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流响诧异的说:“二山干的?”
这里这么偏僻,估计没有人会来,也就只有二山一个可能性了,实在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用这个古老血腥的祭器做什么。
洞窟里只有一个梼杌石雕,其余什么也没有了,或许以前有人在这里祭祀过,但是现在人去楼空,地上除了土,就是一些碎裂的青铜器,有点萧索的感觉。
他们顺着石窟继续往里,两边画的还是梼杌,万俟景侯说:“或许是很古老的崇拜梼杌的部落,看壁画上祭祀的方法也非常古老。”
这种血祭的方法,尤其是用活人,因为实在太残忍,随着社会文明的不断增加,渐渐就掩藏在历史之中了,后来多半用牲畜,到了汉朝的时候,祭祀也就没那么血腥了。
“蝉……蝉……”